吧。
换了暗红色平时穿的裙子,走到门口,轻轻打开门。就看到门外不远的地方,放着二个木躺椅。莱尔和比尔正一人一个地躺着,也不知道呆了多久了。
“金对何,到底是什么态度?”比尔手捧着一个小紫砂壶,就跟京中纨绔子弟一样,悠闲地躺着,不时对着壶嘴吮一口茶水。
“人家什么态度和你有关系吗?”莱尔一点都不客气:“无论好不好,你都拿他没辙,打都打不过别人。”
比尔气得七窍冒烟,喝了一口茶水,将火跟着茶水一起咽下去:“好,没关系。那么何的身体情况和我有关系了吧?她是不是老感觉到累,是不是金造成的?”
“你还有完没完?”闭着眼睛眼神的莱尔不耐烦了:“金都说不是他。”
比尔来了精神,纠正起来:“他只是说主人变漂亮不是他干的,又没说主人身边变差也不是他干的。”
何凝烟站在后面听着,觉得金没必要将她的身体变差。难道和她变漂亮一样,另有他人?
“金昨天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睡在这里。。。”比尔继续自言自语,喋喋不休着,简直是十万个为什么。
金肯定知道些什么,否则不会这样。想从他嘴里掏点东西出来,很不容易,都如此卑躬屈膝了,应该可以说了吧。
金微微侧头:“用请还不够承恩。”
“那求呢?”何凝烟速度极快,请不行那就求,只要能知道,求一下人又怎么样。
金:“你好象放火烧我?”不是好象,现在火还在旁边熊熊燃烧着,越烧越旺。
她眨了眨眼:“这点火,连你一根头发都烧不着。”这里是她的房间,她想放火就放火,以目前的面积,这点火等同于在二十平米的房间里划亮一根火柴。
冲天的火光照亮了整个宫殿,也在照亮了夜空,将所有一切晕染上了一层火红。
金站在那里,真讨厌他脸上的面具,看不到他的脸,也看不到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过了一会儿,金回应:“抱歉,求也不行。”
果然,何凝烟气得笑了出来,挠了挠头皮:“以后麻烦想改变我时,和我说一声,那么长的头发,明天还要去剪。”
金伸出手,象之前一样捻了一缕头发:“你不喜欢吗?比之前的麻绳好多了。既然不喜欢。。。还是原来长短吧。”
好似感觉头轻松了很多,再摸了摸头发,已经恢复到原来长短了,但发质还是刚才的柔滑。
“谢谢!”她感谢。
金好似笑了笑,因为话语里带着少许笑意:“看来我还是回去睡吧,至少我不会放火烧我的房子。”
她伸出手,随意一挥,燃烧的宫殿顿时消失不见,只留下一片地面,少许焦黑提醒着刚才的火有多大。。。再一挥手后,一幢一模一样的宫殿出现在众人眼前。
她含笑学做古人,手放在一旁,请安状:“去留随意,今晚我应该不会再烧房子。先告辞了!”
金没有离开,看着她带着莱尔比尔离开了。
走出金的视线,她暗暗好笑:“比尔,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比尔摸着左眼的青皮蛋:“噢,之前不小心撞的。”
就这熊猫眼,一看就知道是轮圆了拳头揍上去的。她侧目:“那鼻血又是怎么回事?”
鼻血?比尔伸手在鼻子下方点了点,手指一捻,湿漉漉的果然是鼻血。
“嗯嗯,可能火气大。”比尔硬着头皮,死也不说真话。
这样子猜都能猜出来是怎么回事,何凝烟悠悠说:“输了吧?”
都看出来了,还说啥谎。比尔很不情愿但也无可奈何:“嗯,输了。”
“以后还打吗?”她问。
“不打了!”看来输得很惨,比尔又把话转了过来,嘿嘿笑着:“你说打,就打,我听你的。”
没这样拍马屁的,鄙视。莱尔还是好奇地问:“没看到金脸上有伤,老实说,他实力怎么样?”
比尔正在抹脸,查着哪里还有伤,摸到嘴角,开裂的嘴角让他疼得龇牙咧嘴:“咝~,别提这家伙,速度也没那么快的,我都快是光速了,我看他是超光速,怎么动的都没看清楚。”
以比尔的速度,都没看清楚金的速度,真不知道是什么概念。轻易动手的结果,就是挨了一顿揍。
何凝烟苦笑着:“知道了吧?我看金是手下留情了,否则哪里是这点伤,需要莱尔扛着你去找安德烈修补了。”
“知道了~”比尔不小心碰到了个伤口,又疼得直吸凉气。
莱尔默默地跟着,不说话,从不时鄙视的眼神来看,正在嘲笑比尔的不自量力。
谁叫他自作主张,单挑金。早就知道,金的实力,用一个成语来形容,那就是“深不可测”。比尔以前也用这个成语形容艾伦大师,对了,艾伦大师到底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才能见到。
感觉越发疲惫了,但考虑到比尔挂着彩,于是问:“比尔,你除了脸上之外,身上有伤吗?”
“身上没有。”比尔已经拿着冰袋,冷敷熊猫眼了:“该死的家伙,只打我脸。”
莱尔忍不住笑了:“就是让大家看到,不偷偷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