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的。
“不可以,不扎好不了的。”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把少年制住,在胳膊处轻点了几下,少年就动不了了。
把手中银针拔出,摸索着少年穴位就开始针灸,少年无法动弹,只能露出惊恐万分的表情,眼睛睁得都要突出来。
圣手忍不住在他小脸蛋上摸了一把。
得,都冒汗了。
用手在他脑门上撸了几把,当做安抚,“不痛的,放松些。”
少年没有被安抚到,看样子倒是十分想咬他。
圣手收起玩笑表情,认真为少年针灸,隔着亵衣在几处大穴扎了下去,拿着最后一根缓缓靠近少年的脸,越是靠近少年的瞳孔就越发收缩。
额头有汗滑过他靡颜腻理的脸颊,掉落到黑色的药水中,被吞没。
那针抵在了少年太阳穴上,轻轻一戳再来回捻动,有细微的刺痛感。
少年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了。
圣手不由露出笑颜,道了句“这般不经吓。”就伸手把少年身上银针取下,将人从桶中捞了出来。
替换了脏污衣物,矮塌派上用场,少年躺在上头,睡的很沉,还打起了咕噜泡,一点也看不出是被吓晕的。
美得很。
看得站着的人啧啧称奇,他上次回来就觉得不对劲,仔细想过后,就了然了。
智不足之症,倒是他疏忽了。
少年认不出他,不是因为不记得他模样,那日他探寺院,当然用的不是本来面目,少年要是能认出来那就奇了。
不过对他的态度却是同样的。
傻子才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大愚若智。他们看不懂你在做什么,但是你的一小点变化都能被他们察觉,他们不是在眼睛看,是在用心看。
想到刚刚为他换衣物时那细腻触感,圣手在心中暗念了句色即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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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沙满天飞,大军压境前。
西浦军已经安营扎寨好,这次备了几个月的军饷,已经做好了打长期仗的准备。
“这么做,值得吗?”
“我也不知是否值得,我只知道得与失之间,我不会选择失,因为失不止代表我将失去一切,我还要失去他。”
“为什么这么执着,就不能换一个吗?虽然他确实很极好看,但好看的倾国佳人也不是找不到的。”
“不是因为容貌……”
“他于我而言,从一开始就是不同的。”
“你们是不是都以为,我只是惊鸿一瞥之后就被美色所诱惑,晕了头。”
“他是天下绝色,但在我心中,他是这世间的唯一色彩。”
“似明灯,点亮了我的前路。”
“那并不是我第一次见他,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还是一个遭人欺辱的龄年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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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菱贰佰壹拾年,宴乘帝继位肆拾年。
荒草萋萋,宫墙破落。
墙阙上挂了个牌匾,伶清宫。
这是除冷宫之外的唯一荒废宫殿。
殿中挺大,应有尽有,本来是一个贵妃的住所,后来贵妃勾结侍卫,明珠暗投,被老皇帝发现,双双处死,知道丑事的也都被处理掉了。
本来还有人打理,可是渐渐的,开始有人传闻,一到晚上就会有人的哭声,不是一个人的,而且一群人,声音此起彼伏,凄惨不已。
本来老皇帝还不信邪,专门叫钦天监去看看,结果那钦天监隔天被人从伶清宫里抬出来,人都被吓得不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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