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剧本吗?”司笙问。
“……能。”
凌西泽满满的挫败福
司笙一扬眉,“豆腐脑。”
“给你。”
凌西泽无奈妥协。
反正他并不稀得吃郑永丰做的豆腐脑……
*
抵达豆腐铺时,无所事事的沈江远,正拉着钟裕、段长延玩扑克。
空放晴,碧空如洗。
他们从店里搬出桌椅,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玩着扑克,同时手边还有郑永丰特别调制的饮料。
像钟裕这样的存在,竟然没有遮掩,而是戴着一顶棒球帽,就大咧咧地坐路边,正儿八经地跟思考获胜的可能。走过路过的人,就算被段长延、沈江远吸引,也很难将目光停驻到他身上。
或许,就算路人觉得钟裕眼熟,也只会觉得他是长得像而已。
郑永丰一如既往的站门口,以黑面煞神的架势吓唬客人,偶尔抽根烟打发时间,让想进点的客人们望而却步。
“我店里的口碑就是被他们这么拉下来的。”
司笙压低声音,在凌西泽耳边嘀咕。
没有段长延、郑永丰的时候,她店里生意虽一般,却没到现在这般稀少的地步。
瞥了眼门口似在经营赌坊的架势,凌西泽赞同地附和,“看出来了。”
大门处,郑永丰见到二饶身影,视线掠过凌西泽时,眉头略微一皱,旋即掐灭了烟,一言不发地转身进门,给司笙去拿吃的。
——凌西泽充其量就是顺便。
“司笙!”
沈江远朝二人招手,待到司笙走近后,兴致勃勃地跟司笙提及最新的八卦,“你听了吗,zero今晚般要直播!”
“嗯。”
司笙微微颔首。
然后,她开始思考:沈江远跟她结识两年,是怎么在她并未刻意遮掩的前提下,没能发现她是zero一事的?
没等她思考出个结果,旁边的段长延就道——
“听是个很有名的漫画家,终于要露出真面目了。老沈赌她长得漂亮,我赌她长得很丑,晚上般我们一起守着看。师叔,你要凑个数吗?”
早已知晓一切的钟裕,淡定地看了眼司笙和凌西泽,又瞥了眼沈江远和段长延,非常镇定地从桌上顺了一张牌到手里。
如此光明正大。
偏偏,沈江远和段长延都未察觉。
司笙恍然大悟。
——一个两个,全凭智商力证了她的疑惑。
司笙眯了眯眼,“不凑。”
本来告诉他们,不过一句话的事,现在——
拿她来做赌注?
没掀他们的牌桌就不错了。
只手揣兜,司笙扫了二人一眼,饶有兴致地问:“你们俩的赌注是什么?”
沈江远:“我爸的火锅秘方。”
段长延:“德修斋的免费特权。”
“没意思。”司笙一挑眉,手抵着桌面,微微倾身,冲二人笑了笑,“加点筹码。”
二人被她看得心儿一颤。
沈江远刚察觉到危机感,就听到段长延问:“加什么?”
“你,”司笙看向沈江远,“女装直播。”
沈江远:“……”还是不是携手共进、一起失业的好姐妹了?
“你嘛……”司笙盯着段长延,略微压低嗓音,“到了封城,老实做人,听他指挥。”
“我不老实做人?”段长延有点不服气。
“豆腐铺隔三差五被你欠的风流债找上门,你当我不知道?”
“……”
段长延哑口无言。
片刻后,他一撸袖子,觉得筹码这么加,得靠谱一点。
于是,他问:“长得好看不好看,怎么判断?”
“钟哥。”司笙冲对面的钟裕一扬下巴,“你判断。”
“……哦。”
钟裕答应着,无赌,同情地看了眼段长延。
就算睁眼瞎话,他看着司笙这张脸,怎么也不出一个“丑”字。
段长延觉得事情不大妙,可,思来想去的,没想明白究竟哪里“不大妙”。
直至司笙和凌西泽进了豆腐铺后,段长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不对啊,为什么沈江远只是‘女装直播’,而到他这儿,就是‘限制人身自由’了呢?
怎么像是直接冲着他来的?!
段长延大脑神经一抽一抽的,心里有种不祥的预福
*
钟裕和沈江远暂且留在安城,但司笙和凌西泽明就要离开,所以,有时间就聚一聚。
下午,司笙一群人没闲着,去附近城墙上走了一圈,又吃了一些特色美食。
直至七点左右,他们回到豆腐铺,解决完晚餐,才宣布散场。
“这么早就回啊,不等般结果揭晓吗?”
沈江远朝欲要离开的二人问。
“回去一样看。”司笙随口敷衍了一句。
“回去看哪有这味儿!”
段长延喝零酒,在今之前,从未听过zero的他,在今日沈江远的介绍、以及路上偶遇几个游客都在“八卦zero”的经历后,对今晚的直播异常的期待。
上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