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不好意思，刚才我手滑了，谢谢你帮我接住了。”
方文杰的眼神不闪不避，坦然得近乎熠亮。
“不客气，只要不是故意的就行。”
克里斯眼底的笑意更深，“我记得昨天收工的时候，你还是好好的，怎么今天脸色那么不好？是没休息好，还是……”
他淡淡扫过方文杰的左手，继续道：“受伤了，不敢说？”
方文杰双腿岔开，将左右两只手分别压在了两腿的膝盖上，上半身微微后仰，神情有些桀骜。
“克里斯，你是住在海边吗？”
管那么宽！
克里斯见他恼了，笑着耸肩，“我只是疑惑，你不想说也可以不说。”
方文杰知道克里斯一直在观察他，之前他没事还能跟克里斯过几招，但他今天状态不好，不想伪装，索性撕下了面具，冷声道：“我就是不想说，你别再试探我，也别再打扰我了！”
“好呀。”克里斯答得爽快，转身就走。
方文杰盯着克里斯的背影，眉心不耐地蹙紧。
这个人心思极深，自己完全看不透。
他为什么要盯着自己？
是自己哪里露出了马脚，被他发现了？
还是已经查到自己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