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旁的戏台上,已经传出了悠扬的乐曲,台子上的伶人咿咿呀呀的,唱得很是悦耳,可惜,唱词却听不大清楚,
楚楚也不在意,她喜欢看那花花绿绿的戏衣,鱼儿牵着她,两姊妹跑到了戏台前,平常达官贵人们也偶尔有个堂会啥的,她们曾跟着柔嘉去看过几次,可今的不同,台下比台上还闹呢,
云恒个子太高,不好跟着妹妹往台前挤,急忙叫元跟上,唉,一个个的都不省心!
他正在紧迫盯人,安月突然从他旁跑过,后面跟着她的哥哥安子剑,
“这场戏会唱到深夜呢,我妹妹对这一带很熟,她跟着两位妹妹不会有事的,”
知道云恒紧张,他腼腆地到,原来,安月也很喜欢看戏,平时并没有什么机会,这会也算是苦中做乐,云恒对戏台没什么兴趣,便问起了他爹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爹是城主府里的一名吏,有段时间拍卖场太忙,就将他调到了那里,谁知道去了不久,有件拍品出了问题,那件东西根本不是我爹负责的,可是却被别人诬陷,是他调的包,”
对于拍卖场的流程,云恒还是熟悉的,跟着姑姑去过几次,也单独给卖场送过待拍的丹丸,觉得这个程序很严谨啊,
“当时不是你爹接的货吗?那卖主也能证明的,”
“卖主不知为何,一口咬定是我爹接的货,所以他根本不清楚,”安子剑脸涨的通红,
“那你娘呢,为什么也获罪进去了?”他记得,这兄妹俩的爹娘都陷入了囫囵,
“因为那卖主见我娘美貌,他太无耻了,是我娘要是跟了他,便不追究了,我娘当然不干,当场就跟他打了起来,不知为何,那厮竟然受了重伤,”
云恒了然,怪不得他出手狠辣,心里这是有多少不甘啊,所谓重伤也八成是假的,当下起了相帮的心,
“那卖家是什么人,你调查了吗?要想替父母洗冤,最起码要知己知彼才行,”
“恒哥,我一直在调查他,他是截教的教徒,一般人根本不敢惹,那拿了一枚丹丸去拍卖,可是交易员发现是假的,他就是我爹掉了包,不知道为什么,他手上有我爹的签名,”
这个云恒知道,将货交给谁,这个接货的会有一个签名的,这也是害怕不认账,
“这个人可能早就觊觎你娘了,所以才给你爹做了,你们没去城主府喊冤吗?按理,这两件前后一对,很容易露馅的,”
“人家证据确凿,翻不了案,如果再没办法,他们,他们就得下凡去历劫了,”
安子剑着,眼泪流了出来,这个消息他谁也没告诉,就连妹妹都瞒着,云恒看着也很替他难受,
“傻,把他抓起来问口供啊,”元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站在他们旁听了半,云恒眼前一亮,也表示可行,
”我找过他,根本不是对手,三招都过不了,“
“你太迂腐了,我娘了,没有绝对的武力就用智力呗,脑子是个好东西,”他学着娘的神气,还晃晃脑袋,
“是啊,我姑姑的话都是对的,咱们不能力敌,还不能智取了吗?”
元摩拳擦掌的,这种好玩的事,怎么能少了他呢,当下挤进人群,将三个丫头带了出来,一听要商量着救人,楚楚也义气的不看戏了,一伙人回到了安家破败的院,
“他的名字叫赖光,是截教一个喽啰,可惜,我查不出卖场谁跟他勾结,”楚楚听了他们的计划,表示了不赞同,
“抓他很容易,可是他愿意招认吗?就算咱们使了手段让他招了,可是到了大堂上,他一样会翻供啊,到时候,还会告咱们屈打成招呢,”
元看着他们苦了脸,不慌不忙的,
“是人就有弱点,咱们找他弱点呀,他们家都有什么人?还有,这个人最在乎的是什么,打蛇打七寸,出手就得让他疼啊,”
“我觉得,罪不及家人,如果咱们拿他家妇孺来要挟,那跟他有什么区别?”听了云恒的话,楚楚表示,
“利用是一回事,伤害又是另一回事,如果他真的做了坏事,那么利用下,叫他讲出真话,没有什么不可以!”
安月听了她的话,简直崇拜的不行,
“今晚你带我们去,在没有拿出方案之前,切记不可打草惊蛇,咱们暗中进行,子剑,你一定要控制好绪,这样才能帮到爹娘,”
做暗探不需要这么多人,他让龙和张良带着元和妹妹们回府,自己和安子剑前去,楚楚也没反对,大哥这次很心啊,起码要给他表现的机会嘛,
可元不乐意了,主意是他出的,看闹却没了他的份,当下表示,他要跟着,否则就自己行动,让大哥看着办,
鱼儿也不干,她就在这里陪着安月,反正不回府,回去就没自由了,在安府待着,起码还能自由地出去,
龙也了,作为后备力量,还是随时能联系上的好,当下三人疾驰而去,其他人都回了院,
“诬陷你爹的丹丸是什么?要严重到你爹去坐牢?”
“是圣级寿元丹,我家就是想买都买不到,”圣级寿元丹?
“那人没是谁炼制的吗?”
京城这两年,所有的圣级寿元丹都是她娘炼制的,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