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竟然眼光灼灼的看着自己,她自问一直都乖乖坐着,没干什么坏事啊,怎么那目光里充满了不满呢?难道说,阿离不弹琴还能怪到她头上吗?
下一刻,她就知道自己错了,魔王悄悄伸出了一根手指,点了点酒壶的方向,天哪,这是什么鼻子,离的这么远,竟然都闻出了差异,这是,这是发现了她的酒啊,
云乔扶额,一时嘴馋惹了事吧,好吧,你是魔王你有理,她悄悄拿出了一壶酒,冲着魔王举了下,马上就来了个太监,将酒壶拿走了,云乔暗想,哼!胆子不小呢,敢喝自己的酒,就不怕里面有毒吗?
正在腹议着,突然一声铿锵之声在大一角发出,吓了她一跳,随即仿佛万马奔腾的弦音急切响起,而大中央的那名女子已经舞动了起来,
竟然是十面埋伏?云乔一下子坐直了子,这首曲子曾经是她的最,每每心烦躁之时,总放了来听,可惜,她不通音律,自从来到异域,就再也没听到了,
看了一会舞蹈,心里大呼可惜,那女子虽然手持宝剑卖力的舞动着,却跟不上那曲子的节奏,未能理解两军激烈的对决,还有楚军战败的绝望,而且此曲由古琴弹出,也远不如琵琶的表现力,听了一会便索然无味了,
看着满的文武,莫不为这激烈的琴音所折服,云乔看的更为无趣,转脸看向了魔王,只见他老人家细细品尝着杯中之物,对琴音充耳不闻,突然一抬眼,两人的目光对上了,
那厮的眼睛就是一亮,指了指酒壶无声吐出了两个字,“还要!”
好吧,云乔不敢装作不懂,只好不愿的又拿出了一壶,谁知一抬眼,人家伸得是两根手指,的,白喝还要这么多!
她一边疼的看着太监的背影,一边寻思着,卖个啥价好呢?
就在她满心的算计下,一片喝彩声响了起来,琴歇舞停,一个满脸羞,一个志得意满,云乔饶有兴味的等着,想看魔王会说点啥,
“不错啊,不错,哦,我是说这酒不错,刚才闹哄哄的,都没品好,下面来段舒缓的,让我找找后味,”
底下顿时鸦雀无声,那女子吓得浑发抖,这是惹了大王的厌弃啊,而三王子脸色煞白,刚才的得意,已经然无存了,
云乔明白,今天可是为阿离接风洗尘,如此抢他的风头,魔王当然不喜了,看来,这位三王子要么就是野心太大,要么就是段数太低,揣摩不准上意啊,就这样还想接班?怪不得人家要立个小孩做太子呢,
“儿臣幼时,曾听姑母说过,表兄小时侯便喜欢在田野中吹笛,多有鸟雀一起欢舞,儿臣听了很是羡慕,也缠着姑母传授一二,要不,我们兄弟来一曲鹧鸪飞为父王与姑母助兴,”
嗯,这话说的很有水平啊,当下阿离便站了起来,手上真的拿着一只笛子,云乔也是第一次见呢,虽然曾远远听过他的笛音,
大王哈哈大笑,连连点头,
“你小子没少闹你姑母,要是一会吹的不好,朕可是要罚的,”
只见阿离冲大王子一点头,便略偏着母亲,一声缠绵的笛声响了起来,比一般听到的都要低沉一些,大公主的眼泪是夺眶而出,
想来,阿离小时候,经常为母亲吹这首曲子,母子欢愉的景象仿佛就在眼前,大里除了笛声,再无声响,两人高低音混合着,配合默契,
而大王也不再饮酒,眼光投注在阿离的上,随着乐曲手指在桌上轻点,
一曲奏罢,过了许久,才有掌声响起,大王竟然也抹了下眼睛,开口说到,
“好,好,你们兄弟很好,合拍,都吹得好,老大啊,你带着表兄去朕的私库,一人挑件喜欢的,奖给你们,
哈哈,继续,还有谁家小姑娘来跳舞啊,朕可要好好欣赏欣赏,吃东西怎么那么小气,都大口吃,”他这里一发话,全场的臣子们也都放松了,奉承话不要脸的使劲说啊,
大王子过来拉着阿离一起,因为不是一人的事,阿离想推辞也开不了口,只好随他去了,
云乔看了眼对面的二王子和三王子,只见一个脸色紫涨,一个反而铁青,哈哈,有意思,又一眼扫过太子,只见那小孩,却看着自己在笑呢,
“父王,我可以去姑母哪里吗?姐姐桌上的酒好香呢,”
那小子一笑完,就跟他爹提要求了,大王乐呵呵的一摆手,只见噔噔噔的就跑了过来,挤在了大公主与云乔中间,
这是什么鼻子?这么远都能闻见?不对,味道肯定是闻不见的,这是观察之后的结论,少年可畏啊!
大公主对他很是亲昵,倒了一杯葡萄汁,又切了放在他的面前,
“今天你母妃怎么没来?子又不舒服了?”
“是的,母妃早上起来便吃不下饭,后来要跟着父王来这里,可父王不许,只带着我来了,”
这孩子说完,还快速的瞟了一眼上座,发现大王没关注他,才悄悄的出了口气,看来有些畏惧,
大公主看了云乔一眼,却没说话,大概想私下问她吧,如果此人不讨厌的话,去看个病也没啥,只是,宫闱中是很复杂的,她可不想没事找事,
没一会阿离回来了,手上拿着一把长剑,阿离平时也是使剑的,只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