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督主府门口,面容清丽的女子浑身气息一如她整个人一样清冷。
只是她此时满身的怒容,不过她到底是没有摆太大的架子就来了。
没有办法谁让她的弟弟在谢晏之的手里。
她早就听闻谢晏之手段阴狠,不知她弟弟在他手中会受到什么样非人的折磨和虐待。
只要想想她这心里就焦虑的很,一刻也等不了。
那可是她唯一的亲人了,这让她如何能够不着急呢?
不过到底关心着她弟弟的安危,所以今日她是偷偷来督主府的,并没有让凤千时知道。
只不过刚来润王府,云浅就被拦在了外面。
“什么人?督主府是你想进就进的吗?”
云浅看见这一幕当下冷笑,只觉得这东厂的人果然和外面传言当中的是一样的,都是如此的不讲理。
“怎么?你们九千岁把我叫来,现在又不欢迎了?!”
云浅心中生气,按照她的性子若是以往只怕要拂袖离开的。
但是现在没有办法谁让她弟弟在里头。
“你说是督主叫的就是督主叫的?在这给我等着!”
守门的厂卫看了一眼云浅,用鼻孔对着她哼了一声。
然后翘着兰花指就进去禀报了。
他们督主府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就能进的,管你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丑的好看的,没有督主的允许那就不行。
而且眼前这女人一副自命清高的样子,看着就让人不舒服。
云浅心中有气,但这会她除了在门口等着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没多一会那厂位就回来了,斜了云浅一眼之后然后道。
“进来吧,督主让你进来等着。”
云浅气的攥紧自己的手,她作为药王谷唯一的传人,走到什么地方大家不是巴结着她,然后恭恭敬敬的喊她一声神医。
而她就算是给人治病那也不过就是看心情一句话的事,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但这会偏偏她就是除了忍一点办法都没有。
……
那厂卫进来禀报的时候,苏挽儿正躺在谢晏之的怀里睡的正香。
听见云浅神医真的来了,苏挽儿一个激灵瞬间就要爬起来,一时之间睡意全无。
云浅神医真的来了?!那不就代表她的督主有救了吗?
太好了!太好了!
如果现在苏挽儿整个人不是在床上,只怕要在原地直接蹦起来了。
但这会她整个人还没来得及起床呢,突然间她整个人就身体一软,然后重重的躺了回去。
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苏挽儿还有些脸红。
明明都没有真的那啥,但这人还是弄的自己到了第二天都浑身发软。
还说这下的面吃完了,得吃另外一个下面了。
天呐,羞死了!
大坏蛋!他怎么那么会啊?!
不行,她有空的时候也得去学几招,万一……万一以后用的上呢?
苏挽儿想着,不由的脸红娇嗔的看了谢晏之一眼。
谢晏之暗笑,扶起苏挽儿,一只手轻轻的揉着苏挽儿的腰道。
“急什么?让她等着就是了,左右都来了她又跑不了。”
苏挽儿瞪了他一眼,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她这不是心里太高兴了吗。
撅着嘴,苏挽儿嘀咕了一句。
“我还不是担心你的身体嘛~”
下一秒她的小嘴就被含了一下,谢晏之的请笑声响起。
这心里比吃了蜜糖还要甜。
嗯……活着真好。
起床了之后,二人并没有马上去见云浅。
苏挽儿拗不过谢晏之没办法,只能一起吃了早膳后一起去。
期间苏挽儿发誓自己已经用了平时最快的速度解决完的早饭。
谢晏之宠溺的拿过帕子,给苏挽儿擦了擦嘴这才慢条斯理的道。
“走吧。”
他似乎一点都不着急,如果不是苏挽儿是知道事情真相的,只怕苏挽儿这会心里都要忍不住怀疑这中毒的人到底是不是谢晏之了。
不过他总是这样,苏挽儿这会心里都开始觉得自己要被惯坏了。
但哪怕苏挽儿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从云浅的角度看起来,他们依然是姗姗来迟。
看见二人一起走过来,见到谢晏之的时候云浅的眼中再次闪过惊艳。
这男人是个太监着实可惜,这样的容颜只怕是见过一次的人如何都不能忘却。
只可惜这样绝色的容颜下,藏着的是一颗丑陋肮脏的心脏。
死在他手上的冤魂还不知道有多少。
想到这里云浅收回目光,对着谢晏之冷哼了下。
“早就听闻过东厂的作风,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谢晏之一撩衣袍拥着苏挽儿坐下。
眉眼轻轻的笑开,妖治的容颜让人沉沦,谢晏之唇角甚至带着浅浅的笑痕。
但是细看之下,却还是可以发现这笑不达眼底。
“你们怎么如此冷着云浅神医,还不给云浅神医上茶。”
看谢晏之这会如此惺惺作态,云浅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