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子,这个马千里我听过,但知道的不多,还是把三公子请来吧。”光靠脑子,吕十八也说不太清楚。
吕智点点头,“行,去请吧。”
吕义一看还需要一些时间,赶紧问道,“老四,那马千里怎么办他还等着呢。”
“那就让他等着吧。”吕智撇撇嘴,意味深长。
“等着什么意思”吕义自然知道吕智此举必然有所考虑,但他却不是很懂。
“也没什么太高深的。”吕智摆摆手,“就是一个小考验,或者说是下马威也行。”
吕义摸摸头,“哦,是这样,那还真没什么高深的。”
吕智:“”
“哈哈,这不都是你自己说的嘛。”吕义也知道这么说不好,只能打了个哈哈。
气氛有那么一丝尴尬,直到吕礼的到来才好了一些。
“怎么又被老四收拾了”哪成想,吕礼进屋一句话,又把气氛弄僵了。
吕智长出一口气,一脸的幽怨,“这可不怨我,是死胖子不会说话。”
吕义只能憨憨的挠挠头,陪着笑脸,“是我不对,是我说错了话。”
“哈哈,行了。”吕礼打了个圆场,“你也别吓唬二哥了,咱们说正事儿。”
吕义赶紧应和,“对对对,说正事儿”
“哼”吕智用指头点了点吕义,“你注意一些啊,小心我收拾你。”说着还捏紧了拳头示威。
吕义再次赔笑,这才把这一茬揭过去。
随即,兄弟三人互相看了看,哈哈一笑,玩的还挺开心。
“好了,说正事儿。”吕智歪了歪脑袋,示意吕义,“说说吧,怎么回事儿。”
“啊,我不是去找战马嘛,然后有几匹马就总是去那个千里马场蹭吃蹭喝。”
吕义一通解释,“后来我不就想着补偿嘛,就留了个名字,然后那马场的堡主就找过来了。”
吕智随口问道,“直接找军营去了”
“是啊,就是军营。”吕义挠挠头,“我当时说了,让他去城主府和军营都行。”
吕智双眼微眯,轻轻摇头,“嘶,那就很有诚意了。”
吕义:“”
“你想啊,你出去找马归期未定,他却能找来的这么及时,一看就没少费心思嘛。”
吕义仔细一想,“也是哈。”
“这人应该是过来赔罪的。”吕礼趁着两人说话,把马千里的情报翻了一遍。
吕智转而看向吕礼,“怎么说”
“这个马千里在五城叛乱的时候为叛军提供了不少战马,是个戴罪之身。”朝廷没处理马千里,不代表他就没罪。
“参与叛乱了”吕义一怔,他还以为来了个养马的好手,没成想竟然是个朝廷叛徒,“我这就出去弄死他。”
“哎,别急啊。”吕智摆摆手,“听他说完的。”
“就是,我还没说完呢,你看你这个急性子。”吕礼把详细情况一说,马千里这人就是个被裹挟的,根本不知情。
“我就说嘛。”吕义松了一口气,“那就不知者不怪”
人毕竟是他带来的,自然得他自己负责回转。
吕智摇摇头,“这样吧,让他戴罪立功,二哥,他是擅长养马是吧,充入军中养马吧。”
跟招兵不一样,充入军中可就低人一等了,属于犯人的身份。
吕义砸吧砸吧嘴,心里不是个滋味,好好的养马人才,投到他的名下,然后就被惩处了
不过也没啥说的,犯错就要挨罚嘛。
“行,就这么办吧。”吕义虽然伤了一些面子,但这事儿吕智决断的没错。
“二哥,这事儿你去办吧,人我就不去见了。”一个罪人,属实没必要。
“嗯。”吕义一甩手,“嗨,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却说客厅这边,马千里有些坐立不安,甚至连口茶水都没敢喝。
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来人啊
马千里心里惴惴不安,他在军营光顾着吹嘘自己的本事多高强了,该交代的还都没交代呢。
你说这要是被人家先查出来了,那得怎么看他会不会被一刀劈了呀
“马堡主,好你个马堡主啊,你把我骗的好惨呐”
就像墨菲定律说的一样,你越担心什么就来什么,吕义大吵大嚷的这就杀过来了。
马千里后背一凉,都快吓死了,能当将军的人,肯定是杀人如麻啊。
不能死,我还要翻身呢强烈的求生欲刺激着马千里,让他的牙齿不再继续打架,“将将军,将军你听我说,我并非刻意隐瞒,我是还没来得及说啊”
“哼哼,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吕义一扬手,“你这厮莫不是想打入军营,伺机干些什么”
“不,不是,我冤枉啊”马千里吓的直缩脑袋,噗通一下就跪下了。
“冤枉”吕义的大手没有落下,依旧高高举起,“给叛军提供战马的是不是你我冤枉你了”
“是,那个是我。”很多人都知道的情况,马千里哪里敢抵赖。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吕义化掌为拳,“看本将军一拳锤死你”
“别,别,我冤枉啊”马千里再次喊冤,脑袋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