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知道吕义出去都说了啥,吕智的马车一路上再也没消停过,总有些臭不要脸的找借口来蹭车。
自家兄弟也就罢了,还有那些考官,不论是文举的还是武举的都有,更过分的是他们还结伴而来,只能说真不愧是当官的,脸皮真厚。
吁~~~
皮猴子停下马车,不出意外又有人来蹭马车了。
“哎,且慢,今天再夸我这马车装饰豪华可就没用了,换个借口吧。”
是三个文举考官,官职比较有限,属于在京城一抓一大把那种,吕智对他们也不客气,没有合适的理由,不准上车。
一个年级颇大的考官锤了锤后腰,“我这身子骨不太硬朗,别的马车实在太颠了。”
吕智面无表情,简直绝情。
“咳咳,我看吕智公子喜欢看游记,我这里有一本孤本,就送给公子吧。”
“哎嘿嘿。”吕智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一脸的热情好客,“客气了,请,三位大人快请。”
脸变得真快!……三位考官相视一眼,意会的笑了笑,“多谢公子。”整齐的拱手道谢,非常礼貌的上了车。
“几位大人随便坐,扑克在小格子里。”吕智招呼一声儿,吩咐皮猴子继续赶车,这扑克是他抽空专门做的,与常见的扑克无异,只是纸板质量不太好。
三个考官轻车熟路,升起鲁班桌拿了扑克牌,又转成小桌,凑到一起开始斗奸臣(斗地主),这一玩就是一小天。
“几位大人,适可而止,该歇歇了。”吕智都看不下去了,这么贪玩儿,难怪当不了大官,“老大人,你腰不疼吗?”
说自己腰不好的考官,“尚好,尚好,不过天色渐暗,我这眼神有些不济,也罢,今天就到这儿吧。”
“老大人眼神不济,我眼神行啊!”吕智都手痒好几天了,这帮大人也真是的,都不知道邀请自己这个主人一起玩。
哈哈哈~~~
三位考官都笑了,“还以为公子不好此道呢。”
吕智把散开的扑克牌拢起来,“不爱玩谁会花时间研究它啊?”
“我只是与三位大人不够熟稔,不好意思罢了。”吕智摆摆手,熟练的洗牌切牌,“咱们同桌玩牌,也算是牌友了,跟你们打听点事儿,不过分吧?”
三位大人又意会了什么,一通眼神交流,“是想问吕礼公子的事儿吧?”
吕智点点头,“就要都城大考了,我也是替三哥着急。”
老大人揪揪胡子,“吕礼公子才思敏捷,诗词歌赋无一不精,沈郎中几乎每天都要夸上几句,可以说是前途无量啊!”
“可有状元之才?”吕智不想听这些套话,他是来探听情报的,看看吕礼都有哪些竞争对手。
“虽有才华,但运道不好,状元怕是无望了。”老大人颇有感慨,“四公子可知刘康大学士?”
“那是自然,李阳,刘康,谢言三位大学士,整个大越怕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吕智一脸仰慕,“在下虽是第一次走出玄武城,但三位大学士的名号,还是如雷贯耳的。”
“嗯。”老大人点点头,“考前我们也不知道,但是前些日子收到消息,刘康大学士的孙子也参加了此次科举,同样拿到了甲榜头名。”
吕智眼睛微眯,“东方大考的头名嘛。”
又一个考官说话了,“是啊,虽然都是甲榜头名,但这中间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吕智点点头,这也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北方相对来说更容易出武将,文举向来较差,而东方考区可以说是越国的腹地,没有战争威胁,文风自然更盛,这也是地理位置决定的。
吕智长出一口气,“可终究比试的是个人实力,不是吗?”
“那是自然,可公子有所不知,刘大学士这孙子,从小就有才名,说是天纵之才也不为过。”
“他曾作答过过去两届的试卷,并且由刘大学士拿给当届的考官评定,都说如若参考,必是状元,这件事后来就在都城传开了,竟是把两位状元郎的光彩全都遮掩住了。”
吕智听后笑了笑,“那这两位状元郎岂不是很尴尬?”
老大人摇摇头,“不尴尬,不尴尬,他们后来都拜在刘大学士门下,算是捡了大便宜了。”
“嗯?”吕智愣了一下,轻笑出声儿,“倒也合情合理,双方都不吃亏。”
“是啊,都不吃亏,吕智公子,咱们还是继续玩牌吧。”
再问就涉政了,这一点儿吕智还是清楚的,他又切了一下扑克牌,“来吧,也不能让老大人看着,我教几位大人新玩法,这扑克啊,四个人也能玩儿。”
老大人也不提眼神不济的事儿了,赶紧加入牌局,都是饱学之士,脑子十分灵活,学起来一点儿都不费劲。
又过了几日,吕智用差不多的方法询问了武举的考官,没得到什么具体消息,只知道武举有类似体育比赛外卡这样的东西。
朝廷官员的子嗣,很多也是习武的,他们不必参加地方大比,但仍然有资格参与都城大比,这里面说不定就有什么高手,情势更加复杂。
吕智找时间把这些情况跟吕义和吕礼说了,两人都有些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