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此一来,第三轮自然就不用比了,吕家自动获胜,吕智怜悯的看了看赵雄,轻声嘀咕,“别发懵啊,更别急着绝望,更绝望的还在后面呢。”他慢悠悠的走回看台,路过吕仁身边,小声的说了一句,“可以了。”
吕仁了然的点点头,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卷宗,先是站起身整理一下衣服,双手一抱,朗声道,“城主,下官有要事奏报,是个大案。”
来的真快……城主早有预料,接过卷宗一看,正是李狗腿的认罪书,他书桌上也有一份一模一样的。
城主认真查看,就像从来没看过一样,攥卷宗的手越来越用力,纸张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赵公子!”说的是咬牙切齿。
“啊?”赵雄下意识抬头,正对上城主狰狞的面容,还有被团成团的卷宗迎面打来,他没敢躲。
“你儿子干的好事儿!”城主怒喝一声,拂袖而去,管家冲着几位吃瓜大佬拱拱手,赶紧跟上。
“公事公办,必要时可以调用城防军,不用有顾忌,天塌下来,本城主给你顶着!”城主走出三步,语气沉稳、声音洪亮的说道。
吕仁等的就是这个,“是,城防军何在?”
“属下在!”王大胆第一个响应,带着自己的小队集结听候命令。
城主面色不虞,带着管家和前来护卫的城防军走了,管家扭头看了看王大胆,怪不得不受待见,眼色都不会看,瞎积极啥啊?必要时候,现在是必要时候吗?
赵雄浑身一震,无力的瘫在地上,双手颤抖的还想捡起纸团,突然,一只大脚挡住了他,挡在他和纸团之间,推也推不动,就像一道天堑。
吕义用脚一挡一卷,纸团腾空而起落在他张开的肥手之上。
“就这脚法,不去踢球可惜了。”吕智早早躲在吕仁身后,发出无情的嘲讽。
吕义瞅瞅吕智,眼神传递出两个字还有一个叹号真怂!
不能直接说出口,因为在吕智的带领下,包括吕建在内,吕家的几个人都站在吕仁背后,这种地图炮,他可不敢开。
吕义三两下抚平卷宗,往吕仁手里一交,“大哥放心,我护着你!”说着一双虎目凶狠的盯着赵雄,姓赵的和他的家丁稍有异动,吕义立马就会冲上去,把他撕的烂烂的。
吕仁一愣,微微点头,他倒不担心赵雄会暴力抗法,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广场上还这么多人呢,谅他也没有这个胆子,不过老四提前知会过,还是谨慎为上。
“来啊!”吕仁高举卷宗,“赵雄之子,烧毁房屋一十七间,当街打死老汉五人,卖油郎一人,打伤打残无数,现着令,立刻抓捕。”
“是!”
吕智眼睛一眯,在吕仁耳边耳语两句,吕仁点点头,“注意,此獠极度危险,如有反抗,就地格杀。”
王大胆摸摸腰间的刀,好久没见血了,“兄弟们,列队,直奔赵家,抓人!”
赵雄猛的一瞪王大胆,王大胆洒然一笑,兄弟还会怕你这个?咱可是王大胆,“快,动作麻利点儿。”
赵雄一扭头,狠毒的眼神扫过吕家全家,只一眼,便起身追王大胆去了。
吕智眼睛微眯,嘴里念念有词,“斩草要除根,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
…………
赵家。
“干什么的?我跟你们说,这里可是赵家,我们家主是城主面前的红人,你们几个**,想怎么样?”又是那个曾经拦过钱老汉和钱小妹的门房。
王大胆也不废话,把刀往门房脖子上一架,“少他妈废话,赵公子可在府中?”
“哎,哎,大哥,大哥,小心点,在,在呢。”
王大胆又把刀子往前递了递,“前头带路!”
门房哪敢多说,带着王大胆小队直奔赵公子房间,这其实已经很快了,但等到赵公子院子的时候,那里已经聚集了七八个护院,个个手里抄着武器,眼神凶狠,很有些拼死一搏的架势。
赵公子也一点不怂,甚至还搬了一把椅子,就这么大喇喇的坐在门口等着。
等王大胆他们走近了,他也没管门房的事儿,抬手指了指王大胆,“哪个让你来的,胆子不小啊,我跟你们将军都是兄弟,你可得想仔细喽。”
王大胆面露不屑,还以为你们赵家是以前的赵家呢?不就是认识几个什么狗屁将军嘛,城主都发话了,他们敢说话?
不对,就算没有城主命令,咱王大胆也不怕他们!
“呵,吓唬我?全体都有,拔刀,吕刑狱有令,此獠极度危险,如有反抗,就地格杀。”
唰唰唰~~~
刀光亮成一片,刚才还很厉害的护院们当时就怂了,往后挪着整齐的小碎步,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他们面对的是城防军,是正规部队,是精锐中的精锐。
“怕什么?啊?我还就不信了!”赵公子起身越众而出,一梗脖子,还用手拍了拍,“我就把脑袋放这儿,有本事你砍啊!”
王大胆当时就笑了,“呀哈,十几二十年了,我还从未听过如此要求,这是求死啊?”他身后的兄弟也是笑成一片,心里已经在为赵公子默哀,还有王大胆不敢的?
唰~~~
“我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