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好?还带了礼物?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几个小娘小眼神这就抛过来。
吕智打了一个激灵,这几个小娘,真是越发漂亮了,难怪吕建最近一直精神不振,真是一窝小妖精,“咳咳,我请了一个掌柜,香粉铺子那边……”
吕智态度温和,几个小娘也就没那么拘谨,吕建刚跟她们强调过,对吕智要保持足够的尊重,她们刚才只是在讨好,没有其他不好的想法。
“知道了,老爷已经说过了,不过说好了,铺子里的东西我们要随便用。”
“那是,自家铺子,自然随便,不过我估计以后啊,你们就不会愿意用店里的东西了。”
吕智指着面糊糊,“嘿嘿,店里的都是水货,不是好东西,都是抹在皮肤表面的,我这个不一样,能渗透进去。”
他想着刚才应该是被调戏了,来了一波反调戏,“保管啊,让老爷更加离不开你们。”
“咦,羞死个人了!”几个小娘嘴上是这么说,但一个个动作不慢,抢着抹,生怕被落下。
吕智摊摊手,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蛮诚实的。
…………
天已经大亮,吕建又起晚了,随手摸了一把小妾,被小妾轻轻拍掉。
吕建咬咬牙,“还是再睡一会儿。”然后抱着小妾又睡了过去,是越来越堕落,眼看着就要奔着从此君王不早朝去了。
然而吕家还有一个太上皇,吕智把房门拍的咣咣响,吕建不得不起身,“谁啊?”正想发火儿,吕智的声音传来,“我!”
吕建赶紧起身,扯了衣服一披,跑的比兔子还快,一出门,正对上吕智阴沉的脸,吕建尴尬的关紧房门,小声的说道,“我知错了。”
随后他又主动来到祠堂,把祠堂的门关的严严实实,老老实实的跪在蒲团上,正对着祖宗牌位,“小祖宗,执行家法吧,不打不长记性。”
“也不是我说你,都多大年纪了,怎么还这么不知道分寸?身体是本钱,要节制。”吕智苦口婆心,完美演绎了一个小祖宗对后辈的关爱和恨铁不成钢。
吕建起身捧起较粗的家法棍子交给吕智,又跪到蒲团上,“还请小祖宗责罚。”
吕智脸皮抖了抖,照着吕建的后背来了一下,会有些疼,但是不至于打坏,“唉,我不是拦着你享受生活,你看看你最近,太懈怠了!”
“吕家的事业正在大踏步的前进,你总不能拖后腿吧,你现在可是吕家的掌舵人,你要是堕落了,下面人怎么办?”
“什么都别说了,我聘了秋香当香粉铺的掌柜,你去好好谈谈,到那里好好说,别总甩你那臭脸,我看那姑娘挺知书达理的,你跟她好好说,没必要撕破脸。”
“我……”吕建其实有话说,他这边刚棒打鸳鸯,小祖宗这做法不是拆台嘛,然而面对生气状态的吕智,他实在不敢多说一句。
“去吧,我和后辈们说说话。”吕智指了指牌位,背过手微微闭眼,一副不打算搭理人的姿态,“把门关上。”
吕建拜了拜牌位,又拜了拜吕智,然后躬身退去。
嘎吱,咣当。
“呼~~~”吕智长出一口气,“正愁不知道怎么说秋香的事儿,没想到竟然如此顺利,吕家小祖宗这身份,不错。”
吕智冲着牌位拜了拜,“也不知道咱们谁大谁小,想来还是这副身体更古老一些,我在吕家的这一段日子过的不错,你们放心,吕家就交给我了,错不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些牌位似乎都在微微点头,吕智皱皱眉,继续说道,“吕家的晚辈不老实了,我一样要打,你们可别怪我。”
这一次没有异常,刚才只是一个错觉,事实证明,在人家祖宗面前打人家晚辈,心理压力不小,吕智都出现幻觉了。
也不知道那些后爹、后妈在打别人孩子的时候,内心是个什么想法?会不会不安?
…………
秋香真是个厉害姑娘,没几天就把香粉铺的生意做的风生水起,特别是百花楼的奢侈化妆品专卖,那叫一个人山人海。
三天举办一次,每次半天,还限量,主要是贵,但那又怎么样?一个愿打,一帮人愿挨,谁也说不出什么。
一到专卖会,百花园小楼下就熙熙攘攘,各种各样的马车、轿子停满整个园子,大户人家的丫鬟,久居深闺的大小姐,打扮成熟有风韵的贵妇,各式各样的女人全都前来排队购买。
甚至还有某些怕老婆的男人也亲自到场,他们声称这是爱娘子的表现,还有口号呢,他们总是说爱她,就给她最好的!
吕智才不会说,那是他从穿越前的某广告剽窃过来的,当时只是想试一试,没想到稍一传播就传开了,很有煽动性。
吕智已经连看了三场专卖会,估摸着以后就不用盯着了,秋香完全能应付,接下来就是收钱,然后大肆购买珍稀材料。
银子这东西存着没用,又不会生出小银子,只有换成材料才是王道,吕智眯着眼睛看了看嗷嗷待哺的客人,又发现了暗藏其中的吕礼。
自打秋香当了掌柜之后,吕礼就总是找机会偷看,吕智估摸着秋香应该知道,但是假装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