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肉肉好香啊!”
“妈妈,肉肉煮好了没?”
……
一个下午,壮壮都跑过来关心了无数遍,后来索性抱了小板凳,守在炉子前,口水哗哗地淌着,只想着肉肉快点煮好,他就可以开吃啦!
“娇娇你在煮啥哦?香得我连午觉都睡不下去了。”在家休息的陆姨跑过来打听,本想睡一下午准备上晚班的,可阵阵诱人的香味飘了过来,勾得她肚子里馋虫直钻,忍不住跑了过来。
“陆姨盛一碗回家吃,还差点火候,你再用小火煨一下就好。”
沈娇拿了一只大碗盛了满满一碗肉,递了过去,陆姨只是吸了吸鼻子就明白是啥肉了,惊喜之极,问道:“娇娇你哪里弄来的狗肉?看起来蛮壮的哦!”
这个时候的华夏人可没有什么爱狗人士,也没有啥素食人士,平时能有一碗肉打牙祭那是高级别的享受了,至于你这肉是啥子肉,有谁会去计较?
沈娇笑道:“别人家的狗不听话,总是喜欢咬人,没办法只得处理了,分了我一些肉。”
“那我可真是有口福了,谢谢娇娇啊!”
陆姨美滋滋地捧着一大碗肉回家了,心里却打算着去称点肉包馄饨回礼,她可不白占别人的便宜,多少总是要还一点的。
沈娇又给小家伙夹了几块肉,让他们仨分着吃,剩下的肉继续小火焖着,等马杏花他们来时,火候正正好,保管能好吃得掉大牙。
凯瑟琳痛苦地看着咕嘟咕嘟冒着香气的大锅,内心天人交集,生理上的渴慕和心理的遏制猛烈地撞击着,她的身体诚实地渴望着那些肉肉,可她自小受到的教育,不允许她去食用这道美食。
“我先去睡会儿。”
备受煎熬的凯瑟琳实在是坐不下去了,起身进了屋子,眼不见为净,她回房间睡觉去。
沈娇轻笑了声,好心地再把那只可怜的公鸡给杀了,准备给凯瑟琳再做道叫花鸡,免得她晚上没肉吃。
晚上马杏花一家三口还有苏为民都来了,苏为民和马杏花他们还是头一回见面,沈娇给他们介绍了,胡安平和苏为民都是健谈之人,不多时就聊到了一块。
“娇娇你这肉是哪来的?啧,这么一大锅,你是成心想害死为民啊?”
胡安平瞅了眼大锅肉,暧昧地冲苏为民笑了笑,马杏花没明白,问胡安平咋回事,胡安平挤了挤眼,小声道:“我这不是有媳妇你嘛,为民他媳妇出差了,他一个光棍吃这么多大补物,晚上咋过啊!”
“呸!”
马杏花羞得啐了胡安平口,俏脸染上了红霞,真是越老越不正经了,还好沈娇没听懂。
沈娇淡定地眨了眨眼,在这个世界混了这么多年,还有老流氓韩齐修的调教,她早已练就了铜皮铁骨,胡安平的这点荤段子她岂能听不明白?
不过只是给苏为民顾全面子,假装听不懂而已。
“大家敞开肚子吃啊,不用担心上火,我在里对添了败火的药材,吃多少都没事。”沈娇在败火上加重了语气,似笑非笑地看了眼马杏花,晚上的福利没喽。
胡安平遗憾地叹了口气,火气都败了,他还咋大展雄风?
“娇娇你这肉上哪整来的?怕是得有十几斤吧?”马杏花好奇问道。
“可不止十几斤,呆会你们都带几块回去吃,我今天白得一条大的,处理干净还有五十来斤,你们得帮我吃掉些。”沈娇笑嘻嘻说着。
“姐,谁这么好心送你这么大一条?”吃得红光满面的沈涵笑问。
沈娇将早上的事又细说了一遍,她指着那盘让香喷喷的叫花鸡笑道:“这鸡也是那户人家的,我一气之下把他们家一窝端了。”
“娇娇,你可真是个强盗婆……”
马杏花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笑出来了,沈嘉却暗自庆幸,幸好他早看出沈娇的真面目,知道她就是条披着羊皮的土匪婆,乖乖地听话了,否则他的下场怕不会比这锅肉强多少啊!
沈娇哼道:“谁让这些人故意放狗来咬我,死赖着我家的房子,还挖了我的草坪,我这么干还是便宜他们了。”
胡安平问:“要不我跟平安路的街道办打声招呼,让街道办去通知他们搬家。”
“对对对,安平你去说声,这些人可真不要脸,住别人的房子还敢这么理直气壮的,再不搬走娇娇你就告他们私闯民宅,让安平把他们都抓起来吃牢饭。”马杏花恨声道。
沈娇笑了:“杀鸡就不用胡大哥这把牛刀了,明天我过去看,他们要是再不搬走,我就把他们都赶出去,胡大哥,我在自已家里打人不犯法吧?”
胡安平忍笑摇头:“没事,只要不弄出人命就行,到时候若是有人问起,娇娇你就说他们是强闯进来偷东西的。”
沈娇满意地点头:“我不弄死他们,就让他们吃点教训。”
有了胡安平的定心丸,沈娇可就更加安心了,她有一百种办法让那两家人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看着沈娇嘴角露出的奸笑,大家默默地为那武季两家哀悼,沈娇可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娇滴滴的小公主了,而是被韩大少爷调教成功的暴力女也!
“姐,明天是周末,我和小威陪你去啊!”沈涵怕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