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哭笑不得,小东西倒是精,她给壮壮也夹了块奖励的排骨,有奖有罚,小家伙才能有积极性嘛!
“红瓜瓜是当小点心吃的,绿瓜瓜是当菜吃的,现在是吃绿瓜瓜的时间哦!”
壮壮闻言又扁了扁嘴,小小年纪的他根本就不明白,为什么红瓜瓜不能当菜吃?
要是红瓜瓜当菜,他能吃好多好多,肯定比绿瓜瓜吃得要多!
虽然不理解,可小家伙对自家娘亲还是支持的,没再说什么了,继续专注啃排骨,这项运动他们可是百啃不厌,可以专注一百年。
电话铃声响了,韩齐威跑去接电话,是个陌生人打来的,指名要找韩齐修,韩齐修挑了挑眉,这个时候会有谁找他?
“韩团长吗?”
电话那头是个清越的男声,年纪并不大,是个陌生的声音,韩齐修心生警觉,沉声问道:“你哪位?”
“我萧拾儿,特情处三组成员,今天与令夫人和两位小公子有见过面。”男声笑道。
韩齐修有些讶异,这个萧拾儿他是听说过的,特情处前任主任的养子,能耐在特情处不算顶尖的,而且他的身份有些尴尬。
特情处的前任主任是被现任主任逼走的,萧拾儿却是前任的养子,别说他的本领不高,就算真的顶尖一流,他也不会受到重视。
好在萧拾儿在特情处的人缘很不错,这么多年同新主任还算是相安无事,只不过其中的滋味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了。
这人打电话过来是什么意思?
韩齐修不动声色问道:“你有事?”
萧拾儿轻笑了声:“韩团长放心,我并无恶意,只是打电话过来说一声,小心燕九,他对令公子颇有兴趣哦!”
“什么意思?我儿子不过只是普通孩子,燕九他怎么可能会对普通孩子感兴趣?”韩齐修有意道。
萧拾儿又笑了声,说道:“谁让韩团长的两位公子太可爱了呢,再说普通不普通可不是你说了算哦!”
“萧拾儿,你打电话给谁?”有道女声响起。
萧拾儿不慌不忙道:“当然是给女人喽,走了这么几天,夜夜空虚寂寞冷,不知道有多想念我家宝妹妹呀,宝儿,你说是不是呀?”
听着萧拾儿这轻佻的话语,韩齐修脸都绿了,他娘的,他韩大少爷还是头一回让人调戏呢!
而且还是个男人,男人!
真特妈地恶心!
韩齐修知道从萧拾儿嘴里是问不出啥来了,咣当一下挂断了电话。
萧拾儿啧啧叹了口气,将话筒放了回去,埋怨道:“都怪你,我家宝儿妹妹都吃醋了,唉,这下回去可又得花不少钱喽!”
打断萧拾儿电话的人是易淼,脸色一如既往地苍白冰冷,此刻却染上了些许红晕,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萧拾儿你总有一日会得花柳病的!”
易淼气冲冲地嚷着,扭头就跑了,萧拾儿满不在乎地抬了抬眉,走去柜台付了电话费,还冲收钱的漂亮邮政小妹吹了声口哨,再加一记火辣辣的媚眼。
邮政小妹羞得俏脸通红,羞羞答答地看着面前的英俊男人,萧拾儿心中一动,趴下身子冲小姑娘挤了挤眼,似变戏法一般从衣兜里掏出一朵鲜艳欲滴的月季花,花瓣上还沾着晶莹剔透的露珠。
“鲜花赠美人!”
邮政小妹的小心肝都快要蹦出来了,活了二十年,还是头一回有男人送她花呢,而且还是个长得那么好看的男人。
春心哒哒哒地开始骚动了,邮政小妹含羞带怯地接过月季花,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情意绵绵,萧拾儿暗自心喜,他的魅力果然是上至八十老太,下至八岁女孩都逃不掉啊!
正准备再说几句甜言蜜语,勾搭邮政小妹一起吃晚餐时,一直冷眼旁观的邮政大妈窜了过来,一把扯过娇艳的月季花,甩在了萧拾儿的脸上。
“敢在邮政局耍流氓,小王小张小李小刘,抄家伙!”
“来了!”
平地一声吼,四位膀大腰圆的妇女同志抓着木棒走出来了,杀气腾腾,萧拾儿暗叫不好,哪里还有心情勾搭漂亮姑娘,身子灵活地一转,便飘到了大门口,再一转,人便不见了踪影,声音从大门口飘了进来:
“姑娘,有缘再见,下回我请姑娘吃西餐啊!”
“吃你妈个逼,敢对我闺女耍流氓,老娘砸死你!”
大妈气得冲出了大门,抓起路边一块板砖就冲萧拾儿砸了过去,正中他的右膀子,力道之大,方向之精准,令人叹为观止。
萧拾儿吊着右膀子回了旅社,手让大妈给砸得伤了筋,得吊上十天半月的,燕九轻蔑地瞅了他一眼,取笑道:“这是又上哪去调戏良家妇女了?”
易淼气得冷哼了声,恨恨地咬了口排骨。
萧拾儿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人生苦短,不多抱几个美人岂非太亏了,燕组长你这样跟和尚一样过日子忒没意思,要不要晚上我带你去玩玩?”
“你以为燕组长和你一样恬不知耻吗?燕组长可是要练童子功的!”易淼吼道。
萧拾儿挺起了胸膛,大声道:“练童子功和抱美人不冲突,我也是练童子功滴!”
“咣当”
苗水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