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理所应当,你听今日那些人说的话,好像身上的伤残都是为爹受的。”
“这吃军饷的人,脑袋都是别在裤腰带上,用命博前程,结局更是与人无尤。”
“就算欠,也是朝廷欠他们的,还能把这账算到爹头上?”
“这帮也是要帮那么些值得的人。”
她最怕就是遇到这种,把你的好心当做是理所应当,甚至心生怨怼。
“我瞧好些人家还是能过日子的。”
这些文夫人如何不知道,这么多年下来她早就身心俱疲,从原本的好心支持慢慢演变成了将军府的极大负担,演变了成了一种无形的规矩,让她开始厌恶。
看出来她的挣扎,文绵绵握上了她的手,“给爹说一说,爹爹会明白的。”
文夫人点了头,的确也不应该这般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