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婆媳的想法绝对不是胡乱猜测,毕竟皇帝的六个儿子一个赛一个子嗣艰难,庶出的倒是有那么几个,嫡出就没看到影子。
这忽然之间妯娌五人都有了,一定有了秘方啊,各家得了消息的人很快就琢磨着如何能得到这个秘方。
至于夏生歌几人会不会将事情和盘托出文绵绵一点都不担心,她们还能主动坏了自己名声?
文夫人转头说起了文溢清的事,“沈先生往后要坐镇六艺馆,倒是不好麻烦人家晚上还的给小溢指点,我想着不如就让小溢往后下学了直接去六艺馆,到时候还可以和沈先生一道回来。”
文绵绵觉得也成,“先生制定了详细教学计划,且六艺馆里环境也要好些,可以去的。”
“明日我会过去一趟,看招生的情况六艺馆就要正式开课了。”
从张家回来的耘阳来了,面上带着愁绪,老夫人问道:“张老将军如何了?”
自从张家那孩子有了一丝消息过后,张老将军激动了两日过后身子就越发的不好了,已经到了卧床不起的地步。
耘阳摇了摇头坐下,“太医来看了,说是外祖父这些年在战场上老伤未好又添新伤,早前身子骨康健的时候还能扛着,现在是病来如山倒,扛不住了就爆发了出来。”
“只能养着。”
这是战场老将都逃不过劫难,老夫人和文夫人都十分揪心,家里人也是吃这碗饭的啊,尤其是老夫人还压了压眼圈,她儿子早些年那也是大伤小伤口没少受。
耘阳看向文绵绵,“绵绵,那寻人启事有消息了吗?”
文绵绵摇了头,“沿途都在发,算算日子都还没发完,就算有消息也不会这么快传回来。”
“这次可以说是悬赏,赏金也给的格外高,相信一定会有消息传回来的。”
她想说的是在消息这么闭塞的年代,就算是铺天盖地的发小广告到处找,也不见得一定就能找到。
“但肯定会有好消息回来的。”
别问她为什么这么笃定,她上次见张老将军的时候开过大,张老将军是有后的。
这就是一点基础都没有的弊端,拿到好东西都不知道怎么使用,她能看出来有后,但后在哪她不知道啊,不会算,没有当神婆的潜质。
本来再次贿赂贿赂黑白二飘,但不知道是不是上次钱烧太多了,人家这么久都没来找她。
元悟道长师徒现在也还没回来。
愁人。
说了一阵天就黑了下来,华旌云也过来了,在将军府用过饭碗才回去,夜幕落下,头顶星月皎洁,夫妻两人携手走在院子里幽幽叹气,还在为今日事情感慨、
当一旁的宴寻咳嗽第二声的时候文绵绵转过了头,灵果一脸慌乱,还悄悄瞪了宴寻一眼,文绵绵无奈,“我和王爷要说点话,你们先退下吧。”
宴寻拱手,随后想要伸手去拉灵果,被灵果给躲开了。
等两人走开,华旌云挑眉,“灵果是不是没看上宴寻?”
要知道宴寻可是他的亲卫,主仆两人还有些多年的情谊,灵果能嫁给他绝对是高攀,这一天到晚扭扭捏捏的是几个意思?
文绵绵叹了口气,“灵果在我身边很久了,事事都以我为先,她就没有为自己活过。”
“当初宴寻求亲,我瞧她心里也是欢喜的,就替她做了主,没想到她是个执拗的,又害怕独自去面对以后的人生,整日惶恐。”
可以这么说,自小就卖身为奴的灵果早就失去了自我,恨不得就这么老死在她身边。
华旌云牵着她的手往锦院慢慢的走,“总是这样也不行,找个功夫劝一劝她?”
“宴寻心里总惦记着这事,他可是侍卫统领,总分心不好。”
文绵绵觉得自己天生就操心的命,“说起来宴寻也有一定的责任,都这么久了他都还没成功的拿下灵果,本事不济。”
“灵果虽然有点毛病吧,但她本身就是很不错的姑娘啊,长的又好,办事麻利,就这么点小毛病宴寻应该早早的发现,然后想法子给化解。”
“灵果惶恐那也是宴寻给的安全感不够,就是他的问题。”
“过几日咱们去泡温泉的,也给她们两个制造独处的机会,灵果那里我也会劝说的,实在不行我给她下一剂猛药。”
她是真没想到灵果那么一个办事麻利的姑娘,会在情感问题上如此扭捏,一点都不干脆。
说完了这事又说到妯娌五人有孕的事,这会就是羡慕了的,直到洗漱好坐到床上都还在羡慕,华旌云上前坐在她身边,笑问:“这还是怎么了?还真羡慕嫂嫂们有孕?”
说着刮了刮她的鼻尖,“这个有什么好羡慕的,等你身子骨再长结实些,我们也可以有。”
文绵绵长长的叹了口气,“你晓不晓得嫂嫂们是在哪里怀上的孩子?”
“这种事情你都知道?”
华旌云捏着她的手,“我就在想这事,怎么会一起都有了呢,连月份都这么齐整,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