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的吧。
“呵呵,胆大?老王家可不就是胆大嘛。”
咦,这是焦大柱?这老实人居然也有说这样反话的时候?那冷笑,那怒火,焦裕丰都有些惊着了,老实人发火,这可真是难得啊。等等,关键不是这个,老王家?难道是。。。
“王家?统制县伯王家?”
这话问的有些试探,不过立马就被肯定了。
“可不就是他们家吗,就是哪个老大,王子胜。”
“他?”
这次焦裕丰是真惊着了,他是真没想到啊,这一次居然扯上了他?王熙凤的亲爹,王子腾的大哥,那个卖了巧姐的王仁的老爹?那个无数红楼同人里,因为纨绔,因为能力差,被王子腾夺了家主之位,在金陵当土皇帝的王子胜?有没有这么巧啊!虽然从来到这红楼世界,还是和贾家关系匪浅的时候,他心里已经有了准备,觉得和这什么四大家族的,估计扯不开关系,可不想这扯上关系,听到这消息居然是因为这个。
这个名字一出来,焦裕丰头一件事儿就是掰着手指头掐算年级,说来,这会儿贾赦18,贾政15,都还是相当青葱的年纪。那这么算,王氏作为妹妹,嗯,大概应该是14或者13?毕竟结亲嘛,肯定岁数差不多对吧,小上一两岁是最合理的。若是这样推算,王子腾是几岁来着?应该比贾赦小1岁?那这王子胜只怕也就不到二十岁。
这个年级,若是在现代,那基本还能充当一下孩子,自称一句宝宝什么的,毕竟多半还在读书。比如大学什么的。可在这个时代,这个十五六就能成亲的时代,17,18都能当爹的时代,那真是完全能当个大人了好不。
虽然从王熙凤后来嫁给贾琏,比贾琏小,而贾琏又是贾赦嫡次子的情况来看,这王子胜生孩子可能比较晚,可再怎么晚,他是个成年人这一点是不会变的。这样一个成年人,居然还和没长大的人一样,嚣张跋扈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敢在御街附近骑马?呵呵,这老王家的家教还真是挺那个啥的啊,也难怪后来全家都放弃了他,一个劲的拱王子腾呢。都是自己作的。
“那这事儿,老王家。。。就没啥说法?大伯好歹也是宁府的教习。”
按照世家大族的规矩,像是这样
的情况,虽然能说一句大水冲了龙王庙什么的,可该有的表示总要有的,比如给请个大夫啊,比如给点好处安抚啊,最起码表面上总要有个道歉的意思,哪怕等级差的再大,哪怕这心里在怎么不在意,可毕竟事儿出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是这样老亲的人家倒了霉,总不能当没看见,不知道,不存在对吧。
可惜,焦裕丰又猜错了,人老王家那眼睛就是往天上长的,楞就是没这个意思。看看,所以焦大柱这样的老实人都火了,也是有道理的。
“能说什么?呵呵,连个说头都没有,反过来还有人说什么,我爹拉住了缰绳,害的他家大爷摔下马了,看在老亲的份上,就不计较了,让我家给他家赔不是呢。也是啊,他们家老太太那是将那王子胜当宝贝根子一样看着的,别说是我爹了,估计就是敬大爷遇上这事儿,他们都能糊弄过去。”
说到这个,焦大柱越发的生气起来,忍不住也难得的嘴毒了一回,眼睛更是在桌子的茶盏上看了好几回,估计要不是舍不得这重新再买的银钱,都能摔上几个发泄发泄。好容易压下这火头,又感觉十分的憋屈,只能对着焦裕丰八卦来发泄一下心头的愤恨,他吐槽道:
“他们还当他们家是以前呢,如今他们家老爷在市舶司的那个,管海外贡品的差事已经丢了,听说还要退回好些的银子,是什么亏空还是补账来着?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儿。因为这个赋闲在家,一直也没个起复的消息,上次我听我爹说,隔壁荣府的国公爷还曾来和老爷说起,说是他们家想给他家嫡长女定荣府的政二爷。”
呦,这可是大消息,难道说这大王氏就是这么进的贾家们?若是用这老亲的情分来说事儿,让贾家拉一把,这还真是有可能。当然这会儿话不能这么说,作为和贾家关系密切,暂时在一条绳上的焦裕丰来说,这婚事那是能不成就不成,不然他可就要担心老了老了再被牵连一把,弄个祸事出来了。那可是比史氏都狠的狠人啊。
“定给政二爷?这。。。当初我记得,大伯还说,宁国公和荣国公商量了,为了将来武转文容易些,要给这文字辈的爷们,都定文官家的媳妇,为了这个,可是连着我也跟着帮忙打听了不少文官的消息,这突然来个王家。。。国公爷能肯?这可干系到贾家将来的大事儿。”
“你都知道,国公爷能不知道?我爹说,当时国公爷就迟疑了,说要在看看,说是即使想帮一把,也不一定用这法子。反正就是觉得王家有些不牢靠。就是我都知道,这女方上赶着要嫁过来为啥?还不是因为看着不对,想拉臂助了呗。可如今看看他们家这嫡长子这样。哼,反正我爹这一出事儿,敬大爷就过来了一趟,听了事儿经过,问了王家那态度之后,脸色都不好了,回去之后肯定不能说那老王家的好话,你瞧着吧,那王家和荣府的事儿悬了。”
咦,是不是啊,焦大不过是个亲卫出身,不过是教习,即使算是官吧,那也是芝麻绿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