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要脸的话的人,陈阳也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拿身份压就是了。
“哟,云台山道场的人也来了。”
严长冠看见了云台山道场的几人,语气里满是戏虐,声音故意拔高了。
效果自然也是显著的,不少人都往这边看过来。
他走过去:“周宗师,许久没见啊。”
周翀眉头微皱,有礼貌的回道:“又见面了。”
严长冠道:“我听说,孙玉林昨天做了点见不得光的事情,也不知是真还是假。”
周翀嗯了一声,没有回应。
事情他们自然都听说了。
说实话,他们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是非常紧张的。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孙玉林肯定会报复,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他们只是不太相信,孙玉林会愚蠢到动手还把自己给曝光了。
接着他们又得知,今天的任职仪式没有取消。
于是他们开始怀疑,这事情到底几分真几分假?
如果孙玉林真的动了手,今天这任职仪式,怎么也不该继续才是。
可是,从严长冠幸灾乐祸的表情看,事情,似乎是真的发生了。
周翀几人不禁疑惑了。
“你是什么意思?”一旁的武马,浓眉竖起:“道听途说,捕风捉影的事情,你也拿出来说?”
严长冠道:“是不是捕风捉影,很快就知道了。”
“现在已经九点多,一会儿陈真人若是没出现,你们说,这是真还是假?”
“不如,你们去问问李会长,我看李会长似乎还不知情的样子。我非你道门弟子,这些话可不好从我嘴巴里说出来,但你们可都是道门的真人,大宗师,既然知情,就应该说的。”
“用不着你来提醒。”
武马用力挥了挥袖子,转身走开。
周翀一言不发的走开了。
严长冠笑着看着他们的反应,心头大喜。
能看见这群道士这幅表情,他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距离十点钟。
还有十分钟。
包品文等人,终于登山而来了。
这几人的出现,并没有引起太多人注意。
因为压根没什么人认识他们。
至多就是听说过名字。
但他们也不会把名字写在脸上,无人认识很正常。
包品文等人上山,发现来了不少人。
不过,这里的气氛,很是有些压抑。
没什么人说话。
今天来了至少也有两三百人,但现场安静的有点不像话。
他们走到茅屋前坐下。
他们的目的可不是得罪谁,就是单纯的想把道观拿下来。
太过出风头肯定不好。
不过,他们今天注定是要出风头的。
没人会帮一个死人说话。
而且他们可都是今虚的“徒弟”,这是他们自家的家务事,外人有资格插手?
此时。
陵山湖以北,数十公里。
两道身影,距离地面百米高空,踩着飞剑掠空而行。
陵山湖的防洪坝已经基本建造完成,这效率还是非常高的。
下游的村子都迁出去了,这一片没什么居民。
工人们戴着安全帽,坐在防洪坝边上,看着平静湖水,抽烟聊着天。
“陵山湖挺平静的啊,前段时间那么大的风,都没起什么浪。”
“可不是吗,前段时间还有不少大雨,都没见水位线上涨,也不知道这防洪坝建着干啥。”
“你们不知道去年的事情?”一个年长的男人走过来坐下。
两个年轻人递上香烟:“师傅,说说啊。”
男人接过香烟点上,问了句:“你们今年才来吧?”
两人点头:“老家赚不到钱,只能来外地。”
男人嗯了声,说道:“那就难怪了。”
“去年的事情,你们现在上网也查不到啥了。”
“去年啥事啊?我上次听牛哥提了一嘴,可再问他,就说什么陵山湖有湖神这种鬼扯的话。”
男人笑着道:“鬼扯?这可不是鬼扯。”
两人顿时就没啥兴趣了。
这师傅也是个鬼扯的。
男人道:“去年下了一场暴雨,几十年难得一遇的暴雨。这事情你们知道吧?”
“听说了,当时我老家的村子都被淹了。”
男人道:“我十几年前就进入大通工作了,去年正好因为征地补偿款的事情,公司跟下面的村民一直谈不拢,其实是有一些混混在里面作梗,想捞大头。这种事情也见怪不怪了,哪哪儿都有。”
“要是没啥事的话,这事儿估计得一直拖下去。”
“不过啊,去年下了那场暴雨,把陵山湖的防汛警戒线都超了,整个陵山的警察和防汛部的人都来了,堆沙袋,那是拿命堆啊。”
“啧啧。”
男人一根烟抽完了,说道:“来,点上。”
两人也无聊,闲着也是闲着,又给他点上一根。
男人拔了一口,继续道:“当时气象部门报了红色预警,专家预测最多两小时,就得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