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气喘吁吁的仰躺在地上, 脑子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神,半抬起身来, 看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还在吧嗒着嘴说梦话的沈逸,俊脸不受控制的一红。
“无双,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以前是我不是东西,以后我伺候你, 你以前怎么伺候我的,我以后怎么伺候你,你不要生我的气, 不要找别人,唔……”
沈逸脱他的衣服,他并没有阻止,毕竟他也不是很在乎再跟沈逸发生一次关系, 但却很想证明一下,沈逸现在到底是对他抱这个什么心思。
结果沈逸确实把他给扒了,要说冒犯也确实冒犯了他了, 不过却跟以前不同,他扒了他的衣服竟然只是为了给他那个。
嘟嘟囔囔的喊着他能伺候他舒服。
就他那烂技术舒服不舒服暂且不提,除此之后沈逸真的没有再做别的冒犯他的举动,他的目的好像真的就只是想让他舒服。
想到这里无双微不可见的扯动了下嘴角, 垂眸瞥他一眼,轻哼一声, 伸手将人吃力的翻开, 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才喊人进来准备洗漱的东西。
让人帮着将沈逸丢到床铺上去, 自己简单洗漱了出了帐篷。
既然想要为两国安宁也出一份力,他就不想只让沈逸出力。
无双眺望远处的草原,他想在这个草原之上应该是有他的用武之地的。
这么想着无双翻身上马,向着远处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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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他再迷迷糊糊的醒来,天色都已经大暗了,他晃了晃晕晕乎乎的头,从床铺上爬起来,看着昏暗的帐篷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忆起零星一点睡过去前的记忆。
他记得他在外面跟人喝酒,听到赤那带着一群奴隶来送给无双,撒腿就跑了回来,将那些奴隶赶跑,自己一个人霸占无双,然后还将无双按到了,扒了衣服!!!
再之后沈逸就不怎么记得了,他记得他好像给无双那啥了,那之后呢?他还干了什么?
会不会借着醉酒把无双那什么了?
想到这里沈逸吓得脸都白了,下意识左顾右盼找人,结果并没有在帐篷里找到人,他当即就地一个打滚儿就从床铺上爬了起来,跌跌跄跄的撒腿就往外跑。
出去逮着人就问:“无,不是,殿,殿下呢?殿下哪儿去了?”
该不会生气不要他,跑掉了吧?
沈逸问着人不忘抬头满草原的找人。
现在整片草原上都是闹哄哄的,男人女人都在叽叽喳喳的兴奋嚷嚷。
沈逸还没听清他们在嚷嚷什么,就听他抓到的人对他用着磕磕巴巴的大齐话激动说:“殿,殿下,在跟娘玩!”
沈逸一脸懵逼:“哈?”
殿下在跟娘玩儿?殿下哪儿还有娘呢?殿下的娘不早死了吗?然后爹还不疼,甚至都不该说不疼,应该说无双的那个父王根本就没有把他这个刚找回来的儿子放在心上。
本来也不是真心实意找回来的,除了刚回来意思意思的准备了个接风宴,之后这都回来半个月了,连搭理都没搭理过无双。
要说这怪北域王吧?其实还真不怪,北域王又不是只有无双这一个儿子,在北域是以强者为尊,就无双那小身板,只怕就连北域的一个女人看上去都比他结实,他还是在大齐长大的,连个北域话都不会说,北域王跟无双交流都存在一定的问题,能看重他这个儿子才怪了。
是以这些天以来无双其实待在帐篷里也并没有闲着,他在努力学习北域话。
沈逸也跟他一起学来着,然后他俩最先学会的就是清心咒用北域话怎么念。
这个暂且不提,就说现在沈逸是真懵了,不过好在那人说着还给他指了个方向。
沈逸虽然迷茫,但还是赶紧顺着他指的方向跑了过去。
跑着跑着他就发现了,大家都在跟他往同一个方向跑,有人骑着马,有人没有。
等沈逸跑到一个山头,顺着夕阳的余晖往远处看去他就明白了。
其实距离的太远,远到好像那人就在太阳底下,沈逸只能堪堪看清那人的身形,并看不清那人的面貌,可他还是一眼就看出了那是无双。
远远的眺望着看到他混迹在狼群中,一群狼都在围着他嘻嘻。
有人源源不断的骑马往他那边飞奔而去。
似是惊动了那些狼,齐齐扭过头来冲着他们这边龇牙咧嘴的嚎叫。
无双似是抬头摸了摸其中一头狼的头,像是在安抚它,但显然效果不佳。
狼群依旧在对着奔赴他们而去的人嚎叫,刚开始很凶,可随着过去的人马越来越多,会审时度势的狼群就开始后撤了。
可他们要走还不忘带上无双。
沈逸看到其中被无双摸了头的那头狼张嘴咬无双的胳膊,差点没吓到窒息。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见无双,无双就是被人绑在驯兽场里,周围围着一群狼。
那些狼呲牙裂目的想要往他的方向冲,但却被栏杆阻拦。
这次并没有栏杆阻拦,狼直接一口咬到了无双的胳膊上。
但他预想的血腥画面并没有出现,无双只是往狼的那边跌跄了下,而后似是有些无奈,抱着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