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而是改为了在他们婚后找机会,激发两人之间的矛盾。
不过也不是很顺利,两人成婚半个月,她基本天天都会来找沈沐雪,这两人基本就没碰面过,根本没有她激发矛盾的机会。
她当然不可能就此放弃,有道是没有机会那就创造机会。
是以她今天来找沈沐雪的时候,看到沈沐雪不知为何心神不宁,脸色难看,便试探了句是不是陈风惹他不高兴了?
沈沐雪嘴上不认,脸色却是瞬间变了。她还不了解沈沐雪吗?当即抓住了机会暗戳戳的说陈风坏话,暗示成婚这么久了,我天天来都没见到过陈风的人影,他这根本就是不把你放在眼里啊,这么着是不行的,你得给他个下马威,不然他只怕要飞到天上去了。不趁着刚成婚管教,到时候你想管恐怕都管不住了。
沈沐雪视她为好姐妹,哪儿会多想,很快便被她说动了,着人去将陈风逮了来,就是这管教的手段有点无语。
陈风又不是大家出身的公子哥,打扫个屋子算哪门子的羞辱调/教?
果然陈风一点都没被刺激到,端了盆水来就熟练的打扫起来。
沈沐雪看着竟然还挺满意,本来难看的脸色都带上了得意。
沈月燕差点没气死,后来沈沐雪去更衣,回来时她听到了动静,正好这时候陈风擦过她旁边的桌子,看着桌子上沈沐雪心爱的花瓶,她心念一动,趁着陈风转身的瞬间将花瓶移到了桌子最边上。
陈风听到动静,起身衣襟一扫便将花瓶带了下去,沈沐雪这时候正好进门看到她最喜欢的花瓶被陈风打碎了能不生气吗?
她再假装帮腔的,往沈沐雪的忌讳上舔两把火,沈沐雪不气炸了才怪。
过程很顺利,就是结果有些不尽人意。
此时想到这里,沈月燕再看向趴在床上闷头哭的沈沐雪都要气死了。
你还好意思哭?你早干嘛去了?早点打了陈风,我替他当一下子什么事儿都没了,一直磨磨唧唧磨磨唧唧就是不下手,等到了那小崽子来,哭哭哭死你活该!
沈月燕心里这么想着,面上丝毫不显,走上前去,坐在床边拉她。
“好了,沐雪,你别哭了。”
沈沐雪哭着一把甩开了她的手,瓮声瓮气喊:“你别管我,不是你跟我说的得趁刚成婚的时候好好管教管教他吗,不然以后他能上天吗?结果他故意打碎我的花瓶我管教他,你还在一旁一直帮他说话,你那边的啊?”
沈月燕闻言眼皮子一跳,但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地哄道:“我当然是你这边的啊,那我为你着想,你也得为我想想啊,我毕竟是外人,而且还是未出阁的姑娘,看到你当着我的面发脾气,能不拦着点劝着点吗?传出去我还怎么找婆家啊?你放心当时无论我嘴上怎么说,心里都是向着你,支持你的。”
沈沐雪轻哼,还是不高兴,嘟嘟囔囔说:“还有安安那个小兔崽子,到底我是他亲姐姐还是陈风那混蛋是他亲姐姐啊?腻腻歪歪的两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才是亲兄弟夫妻呢?我就是个被他们抛弃在外的外人,什么都不是。”
沈月燕闻言看一眼生闷气的沈沐雪,当即道:“那这肯定不能怪安安啊,安安还那么小知道什么啊?不用问肯定是陈风私底下偷偷讨好了安安的,不然安安能那么护着他?就是不知道他讨好安安是何居心?我听说宁王殿下有心将安安记在他名下做世子呢。”
沈沐雪闻言脸色瞬间变了,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怪不得成婚之后对我避之不及,他会跟我成婚果然不是因为喜欢我,是想利用我飞黄腾达,现在眼见在我身上没戏,就将主意打到了安安身上,这个混蛋,看我怎么收拾他。”
沈沐雪气的起来找陈风算账。
彼时的陈风却是已经带着小程安出了永嘉郡的城门,直奔城外的山脚下去。
一路上他们看到什么花花都要采一把,陈风背着框子将采下来的话都装在框里背着,
俨然是地地道道的采花大盗。
长得低的小野花,安安和陈风分开来各自采,高一点的花花就陈风抱着安安一起采,再高的就连陈风都够不到的,就小安安架在陈风脖子上采。
刚开始陈风还有点担心摔到他,后来发现小家伙是真的超级懂事,坐的稳稳当当,一只小爪子始终都揪着他头发,不会撒手这才放心了。
一大一小两人边走边采,等到目的地,已经采了慢慢一大框子的花花了。
陈风将小家伙放下,自己拿镰刀去割草藤来编花瓶。
小程安守着一筐子花花想到什么,对割草藤的陈风奶声奶气喊:“姐夫,你要多哥一点呦,我们要搬弩个花瓶。”
陈风本来就是要多割的,毕竟他要试着编肯定要浪费很多,但听到小家伙这么说还是愣了下,问:“为什么要编五个?”
小程安伸着小巴掌给他比划:“因为宝宝粗来前打赢了哥哥,要给他戴拟物,给哥哥戴了,就要给爹爹戴,给爹爹戴了也要给宁王爹爹戴,给宁王爹爹戴了,就要给大哥哥戴。姐姐,小哥哥,大哥哥,爹爹,宁王爹爹,一,二,参,四,弩!”
陈风闻言一愣,他跟这个孩子接触不多,甚至说在这之前都没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