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过来的早点很多，包子、油条，煎饼和豆浆等，各式各样，任人挑选。
谢沉第一反应就是不用。
在他的认知里，没有任何的好是无缘无故的。可齐远堵死了他说这话的可能性。
为了让谢沉接受，齐远甚至夸张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可怜兮兮道：“我真的吃撑了，吃不下去的那种。”
“而且，等会数学老师要是看见了···”齐远心有戚戚。
他们数学老师比较严格，通常不允许他们在教学楼吃早餐。齐远也是拿了早餐过来，才想起第一节就是数学课。
作为一个乖乖牌的学生，齐远内心还挺慌的。他情不自禁地抬起头看了一眼窗户，没发现数学老师的身影，顿时松了一口气。
“你快吃吧，等会凉了就不好。”齐远用希冀的眼神看着谢沉，一面帮谢沉看着外面是否有老师进来。
毕竟数学老师不仅对他人严格，对自己也很严格，他一向提前到班里，3~5分钟不等。算算差不多是这时候。
说起来，齐远也还奇怪数学老师今天为什么还没进来呢。
谢沉抬头，和站在窗外的数学老师四目相对。
齐远还庆幸老师今天是不是睡过头迟了点，结果老师就悄然站在他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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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沉下意识把早餐捞了过来。
齐远看见他接受，很快高兴起来。
数学老师站在窗外但笑不语。
等到谢沉快速吃完包子，冰冷的胃囊闯进温热的食物，没有吃早餐习惯的谢沉感到有微弱的恶心感，他皱了下眉，却还是迅速把所有食物吃下去了。
他看了看齐远满足的笑脸，食物进入身体后慢慢开始发挥它们的效用，谢沉周身都暖洋洋的，连带着让他觉得心里也温暖起来。
静待谢沉收拾好罪证，数学老师假意咳了一声。
齐远僵硬转头，看见了数学老师熟悉的身影。
！
数学老师没有追究。
···
可能是因为被抓包，即使数学老师心好没有追究，齐远下课后也有些萎靡不振。
谢沉好几次写作业时抬头，都能看见齐远长吁短叹的模样。
大概齐远虽然学渣但是从没有违反过纪律，而且比大多数同学乖巧。
这次被老师当场抓住，齐远觉得，自己离去世可能只有那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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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为了不让谢沉感到愧疚，齐远连这点小小的不开心都是藏着的，还自以为谢沉没发现。
谢沉分明看见，齐远纸上画的花都是蔫哒哒的，充分反应了齐远此刻内心的写照。
但是快上课了，齐远就把那点不舒服的情绪弹走，又开开心心准备好下节课要用的东西。
谢沉的笔停了有一会，随后行云流水般写了起来。
下课后，谢沉出去了一趟。
回来他的手上就抱了一杯西瓜汁。
深入学习一些知识就能知道，不开心难过的时候吃一些甜的东西，能够促使身体产生某些物质，帮助人变得开心。
谢沉用的就是这样的原理。
不过他不会哄人，连借口都是现学的。
“我不喜欢喝甜的。”他压低了声音，低沉的声线变得更加迷人，手上把西瓜汁推了过去。
齐远已经要习惯主角受戳一下才会有反馈，不小心让谢沉主动了一把。
“给我的吗？”齐远愣了一下。
“嗯。”谢沉不适应地避开了他亮晶晶的目光，“就当是早餐的谢礼。”
西瓜汁红彤彤的，谢沉知道齐远喜欢甜的，特地嘱咐店员调了正常糖，又加了少量冰块。喝起来既甜又爽。齐远很快就将自己那点烦忧抛之脑后。
娄戚赶来课室看到这一幕，眼里的笑意来不及收回去，凝结到眼底。
空气里好像突然静了一下。
班里的同学说话声都变小了。
这种安静直到娄戚回到座位，一把抓住齐远的手，委屈道：“哥哥在我离开的时候有没有想我。”
齐远早已习惯娄戚时时撒娇，哄他：“当然。”
娄戚和齐远又挨近了一点，近到可以闻到齐远身上的香味，隐隐约约像牛奶的香气。他情不自禁地闻了一下，像小狗一样嗅了嗅，像是要宣示占有欲一样。
“哥哥身上是什么味道，好香。”
他隐秘地看了谢沉一眼。
谢沉自他进来就没有原来那种放松的舒适感，恢复他一贯不理人的模样。
而娄戚知道他这样，仍是要刺激他。
齐远试图闻了闻自己，没有味道，他不确定：“可能是沐浴露的香气？”
“牛奶味的。还是谢沉帮我挑的。”
自齐远说完这句话后，不知道为什么，周围的气氛越发紧绷。
他看了看有可能制冷的谢沉，发现他表情和一开始并没有不同。而娄戚，脸上甜软的笑意根本就没停过，摸不着头脑。
“都已经这么亲密了吗？哥哥居然也不给我介绍一下。”
齐远才想起自己作为工具人的义务，因为f3总是因病在家待着，主角受和f3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