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这种老梗小哈已经用很多次了,下面不会再用,幕幕接下里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很理性的!)
“伏爷过几天就会离开X市,他让我转告你,他要的东西务必在他走之前拿给他,否则洛秦天他...”
叶幕回到别墅别墅不久,傅仁便以询问叶幕病情为由,避开所有人的疑虑,偷偷和叶幕谈话。
自从傅仁的身份在叶幕面前暴露后,私下里,傅仁对叶幕并不会表现的太过恭敬,在傅仁眼里,叶幕只是伏伦用来对付肖烬严的棋子,根本没必要对其客气。
“我知道。”叶幕打断傅仁的话,目光冷冷道,“但傅医生应该很清楚,那种关乎他黑.道主力的机密,肖烬严不可能让除他之外的人轻易触碰到。”
“所以一切还得要叶先生努力才行,妹妹的仇,以及叶先生初恋的命。这,都是动力。”傅仁笑着说道,但心里却有种异样的违和感,眼前的男人自从刚才回到别墅,神情和精神状态都和往常不一样,至少那双眼里,看不到任何阴冷和仇恨。
莫非,知道了什么?
“叶先生今天起色看上去很差,要不我为叶先生开些药?”傅仁别有深意的说道。
“不用了。”叶幕淡淡道,“只是有点累,休息一下就好了。”
叶幕并不打算去质问傅仁什么,傅仁是伏伦的人,如果傅仁知道自己已经知晓叶雅死亡的真相,那秦天,绝对性命不保。
叶幕准备离开时,傅仁又突然开口道:“每天的药别忘了,只要持续两个月,你的仇就可以彻底报了,这才三天,可别放弃了。用仇人的命来换自己初恋的命,这笔账,怎么算都值。”
“这不需要你来提醒。”叶幕头也未回的阴声道。
接下来的路,叶幕已经想好,现在,谁都阻止不了他!无论是肖烬严,还是伏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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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叶幕已经洗完澡上了床,肖烬严还没有回来。
在叶幕白天所说的那些话的刺激下,肖烬严又经历了一天的内心煎熬,一个人在金霓内喝的昏天暗地。
叶幕倚在床头,将叶雅留的遗书看了一遍又一遍,难以形容的疼痛在心口弥漫开来,遗书中那句“想念哥哥”令叶幕哭了很久,他再也没有机会告诉叶雅,其实他,就是叶幕。
最亲的人没能守护住,最爱的人因自己而痛苦着,这样的自己,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叶幕放下信,倚在床头,目光悲绝的望着天花板,许久呢喃道:“小雅别怕...哥哥很快就去陪你....”
叶幕正准备躺下,楼下传来嘈杂的声音,这个时候,也只有是肖烬严回来了
叶幕穿着睡衣下了楼,果然看到孟传新架着肖烬严。肖烬严看上去喝了很多,意识一半清醒一半昏沉,被孟传新扶在沙发上时,一只手搭在额头上,嘴里含糊不清的碎念着叶幕的名字。
“去煮碗醒酒汤,待会儿送到楼上去。”叶幕面无表情的吩咐道。
“是,先生。”一个佣人恭敬的应声完,转身向厨房走去。
叶幕走到肖烬严面前,望着眼前略显狼狈的肖烬严,心口再次疼痛起来,肖烬严酒量很大,只有不要命的喝才会喝成这样。
肖烬严这一生,每一次醉酒,都是因为叶幕。
他无法在叶幕身上发泄怒火,所以只能以这种自虐的方式缓解心中的痛苦。
“烬哥他一路上一直在叫着叶先生的名字。”孟传新面无表情的开口道,“希望叶先生能明白烬哥心中的苦痛。”
叶幕将沙发上的肖烬严艰难的扶起,淡淡道:“他是我丈夫,我什么都明白,所以我会照顾好他的。”
叶幕身单力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肖烬严扶上床,从外面端来一盆热水,默默的帮肖烬严擦着身体。
肖烬严并没有全醉,迷迷糊糊中感觉胸前热乎乎的,朦胧的睁开眼,便看到叶幕,目光柔和,拿着一块冒着热气的白毛巾在自己的胸前擦拭着。
这一定是梦!对!一定是梦!
肖烬严望着眼前模糊的小身影,心底流过一丝暖流,朦胧中,竟笑了起来。这样真实的梦,好久没做了,这一次,一定要久一点。
肖烬严的双眼一直对焦在叶幕身上,甚至不敢眨动,生怕一个不小心,眼前的身影就消失了。
“幕幕....”肖烬严握住叶幕的手,醉醺醺笑道,“只有在梦里,你才这么乖。”
叶幕没有说话,低着头,细密的睫毛下,眸色伤沉,帮肖烬严擦完身体,佣人也正好将解酒的汤送了进来。
叶幕端着汤,一勺勺的喂着肖烬严,肖烬严像个乖顺的孩子,笑的甚至有些天真,全程,两人一言未发,却在不知不觉中,笼罩在了一片温馨中。
肖烬严直到最后都以为这是梦,因为他将叶幕压在身下时,叶幕竟主动迎合了他,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呻.吟着美妙的声线。
窗帘未拉,清晨的第一缕的阳光照了进来,肖烬严惺忪的睁开双眼,无意识的揉揉了晕沉沉的头,刚想坐起身,猛然发现臂弯里躺着一个小男人,睡的正沉,纯净美好的睡颜安静的如一幅油画。
肖烬严大脑咯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