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兄?”叶寄北连喊几声。
沈东湛才算回过神来,眸中掠过一丝窘色,俄而伸手揉了揉眉心,“近来有些累,抱歉!”
“倒也是,锦衣卫事务繁忙,你这东奔西跑的。”叶寄北面色凝重,“我是真的担心,到时候国公府闹起来,凶手没抓着,我爹倒是先下了大狱。皇上这边,肯定是要安抚国公爷的!”
沈东湛点头,“皇上顾念着国公爷年迈,定然会责罚刑部,到时候……”
“唉,你说,这都叫什么事?”叶寄北脑瓜子嗡嗡的,愁得眼睛眉毛都快挤到一处了,“东湛兄,你且给我想想办法,我这厢实在是没辙了,这件事太过诡异,咱追查了半天的鹤顶红,竟也没查出个所以然。”
沈东湛敛眸,“不是宫里丢的?”
“不是!”叶寄北很肯定的摇头。
沈东湛目色沉沉,“那就是自己炼制。”
“若非医者出身,怕是做不得这般精细。”叶寄北说。
沈东湛表示赞同,其后又问了句,“掌中眼,可查到什么线索?”
“哎,你还真别说,这事儿我家老祖宗真的知道一些。”叶寄北一拍大腿,“我爹说,老祖宗跟他提过这事。”
沈东湛一怔,“你家老祖宗?佛庙里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