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天边,这是殷都,不是定远州,这凶手不至于桃李满天下吧?”叶寄北有些不敢置信,“相隔万里,在定远州杀完了人,跑殷都作祟?这算哪门子的仇怨啊?”
沈东湛也想不明白,原以为那事儿再闹腾,也是尚远的家务事,是尚远的孽债,谁知道竟然闹到了殷都。
“这万里采人头,你说……”叶寄北有些心慌,“是独一份呢?还是,只是开始?”
沈东湛瞧一眼周遭,面色凝重。
“爷,发现了这个!”周南疾步回来,“卑职就知道,这事儿不简单,哪有人偷摸着就死了呢?想来,还是得靠这迷药。”
沈东湛揉着眉心,“怎么哪儿都有这腌臜东西?”
“不过卑职瞧着,不像是五毒门的手艺。”周南瞧着帕子上沾染的一点灰烬,“这五毒门的手法,咱们都见识过,这、这也不知出自谁家的?”
沈东湛头疼,真是头疼得很,转身就往外走。
“唉,东湛兄,你这是去哪儿啊?”叶寄北疾追。
周南忙不迭跟上,隐约猜到了几分,“叶公子,您让我家爷静一静罢?他多半是想到了什么。”
叶寄北顿住脚步,这是想到了什么?
“爷,您去哪?”周南马不停蹄的跟着。
沈东湛面色沉沉,出了国公府上了街。
须臾,周南站住脚步,微微缩了一下脖子。
得,他知道了,爷要去哪……
前面那条巷子,左拐,再右拐,再过一条街,再过一条巷子,再右拐,再往前,再穿过那条巷子,巷子顶头就是目的地吧?
周南怀中抱剑,讪讪的咽了口口水,默不作声的跟在沈东湛身后。
好嘛,猜的……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