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风铃木签都有。”
“你怎么知道?”这里风有点大,谢图南把大衣外套敞开,示意暮云躲进去。
暮云环过他的腰,脑袋蹭了蹭,“我去过。”
谢图南:“?”
“去干什么?”
“去——”暮云顿住,在他怀里仰头,一笑露出两颗小白牙,“去情人树能干什么。”
谢图南把她从怀里拉出来,狐疑着问:“和男生去的?”
“对啊。”暮云一脸的无辜。
“哪个?”
“不告诉你!”暮云说,“说了你也不认识。”
谢图南点点头,忽然笑了笑,对准她的唇吻下去,暮云靠到了后面的树上。
他不轻不重的咬,肆无忌惮的索取,似乎带着点惩罚的意味,过了一会又温柔下来。
暮云拽着他胸前的围巾,被他带着微微踮起脚尖,很顺从的配合着。
直到耳边传来脚步声。
“有……人。”暮云断断续续的说出两个字。
“没事,他们也不认识我们。”谢图南把她刚才的话原样堵回来。
暮云:“……”
脚步声近了,又渐渐变远,直到听不见,谢图南终于放开她,“我们回去了好不好?”
“不好。”暮云脸红了个透,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害羞。
“嗯。”谢图南又低头,“那再亲一会。”
暮云低声控诉着什么,但很快被尽数吞没。
“……”
不知道亲了多久,他仿佛不愿意停,冬日里的天色暗的格外快,周围树影里路灯一盏盏亮起。
“有点冷。”温度也降下去了,暮云无比后悔来H大散步这个决定。
“那我们回车里。”谢图南帮她把外套扣紧。
“感冒了就都怪你。”暮云把帽子也戴上。
“我没掀衣服。”谢图南辩解。
“你把我围巾弄开了。”
“回去让阿姨熬姜汤。”谢图南说。
“……我又不冷了。”暮云不想喝姜汤。
谢图南的掌心是热的,暮云牵着他的手,走了大概一刻钟,忽然听他道:“怎么办?”
“什么?”
“我也迷路了。”
暮云:“?”
暮云:“……”
“那怎么办,好像也没有人过来了。”暮云掏出手机看指南针,“一直往北走的话,应该能走出去吧?”
看她认真的样子,谢图南笑了,“骗你的。”他指了指前面,“那就是东门了。”
“……”
“不过一直向北走的话,可能还要二十分钟。”
“你过分!”暮云打他。
谢图南没躲,笑着抓住她手,“到底和谁去的情人树?”
“……”暮云刚窜上来的一点火星瞬间消失无踪,扬了扬下巴有点得意的:“不告诉你。”
谢图南低头靠近了一些,唇靠的很近,呼吸相融,却又不碰,半诱/哄半威胁:“真的不说?”
“……”
这里人很多,他们这样暧/昧的姿势回头率已经挺高了,暮云妥协。
“就那年我们学校和H大打辩论赛,决赛在xx校区,对方接待我们的人带我们逛了学校。”
“至于么,真小气。”暮云嘀咕。
谢图南听到满意的答案,快速的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走吧。”
两人牵着手往外,前面有四个男生,他们在闲聊,青春期的男孩插科打诨声音挺大,暮云听了一耳朵。
其中胖胖的一个问:“老四,你还在打那女的电话吗?”
旁边人接话:“哪个女的?”
“还能是哪个?xx路咖啡馆的老板娘,之前老四不是老往哪跑,结果前段时间店关了,都已经盘出去重新装修了,他还不死心。”
“别了吧,那个女的我记得三十多岁了,看着也没多漂亮,就身材好,不至于。”
“他至于,都已经被人拉黑了还拼命打电话。”
“……”
几人讨论的热火朝天,说了点荤话但也没恶意,只有中间那个瘦高个的男生一直沉默着。
咖啡馆,xx路,暮云猜测说的是她那家店之前的老板,她想起那张字条,心里感慨。
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暮云有些好奇,但应该也没机会见到了。
但没想到缘分这么奇妙。
大半个月后,暮云接到安装公司的电话,说店面已经装修的差不多。
暮云是自己开车去的。
年关将至,天越来越冷,很巧的下了一场雪,路面有些滑,她把车速放到最慢,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雪已经停了,太阳还没出来,但天色亮了不少。暮云把车停在路边的停车位,推门进去有几个保洁公司的阿姨在打扫卫生。
“你们好。”暮云礼貌的打招呼,“我是……这家店的老板,辛苦你们了。”
阿姨们的表情由疑惑转为了然,“不辛苦不辛苦。”
“没通暖气吗?”暮云走进来觉得冷。
“好像坏了。”
暮云到暖气管道那摸了摸,冰的,她不是太懂这个,“我等会找人来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