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沿小声回答:“不记得了。”
“没有醉吧?”
“没有。”
“我算算,前面斗地主加起来大概喝了一瓶,后面又喝了点,两瓶左右吧。”
“嗯。”信浓想了想点头。
“我发现你后面脸蛋全部红了……两瓶就有些醉了,信浓的酒量不太行啊。”
“陆奥的酒量好。”
“有一说一,确实。”
“我不喜欢喝酒。”
“不会吧……你不是居酒屋专门负责陪大家喝酒帮大家倒酒的老板娘吗?”
“只是陆奥非要我穿浴衣打扮成那样子陪她们喝酒,说是比较有仪式感。”
“她自己经常一身便服,却要信浓穿浴衣……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我明天教训她们一顿,不能那么欺负信浓。”
“提督不用。”
“为什么?信浓不用怕,提督会保护信浓的。”
“还是不用……大家没有欺负信浓,对信浓很好……就是,反正不用。”
“既然信浓说不用,那就这样吧。反正信浓记住,提督永远是信浓的后盾。”
“唔……”
苏夏再次往信浓看了一眼,借着从窗户照进房间里朦朦胧胧的月光,可以看到房间家具的轮廓,可以看到信浓侧躺在床边起伏的轮廓,故作若无其事问道:“信浓那么害怕提督吗。”
“什么?”信浓说,“没有。”
“还没有吗?”苏夏说,“不然我去地板上面睡吧。”
她去睡地板也不能让提督睡地板,信浓说:“不要去,信浓不讨厌提督。”
“那信浓为什么睡得那么远。”苏夏说,“提督是洪水猛兽会吃了信浓吗?”
“不是。”信浓顿了顿,“不会。”
“既然如此,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苏夏说,“睡进来些,我怕你掉到床下。”
“好吧。”信浓回头看了苏夏一眼犹犹豫豫说,迟疑着床铺里面挪动。
挪动是挪动了,只挪动了一点点。
“再进来点。”苏夏说,“信浓放心,我不会对信浓怎么样的。”
“只是想要信浓靠近点,这样我们好聊天。”苏夏继续说,他自己都不信。
信浓发现苏夏看着她,无可奈何再往床铺里面挪动。
现在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手臂随便动一下差不多可以碰到了。
“信浓喜欢美食吗?”苏夏没有继续要求信浓靠近了,不过原来仰躺在床上变成侧躺在床上,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信浓。
“喜欢。”信浓回答,因为苏夏侧躺着看着她,感觉有些不在意,不是讨厌,而是心跳得厉害。
“喜欢什么美食。”
“我想想……点心吧。”
“什么点心。”
“羊羹、大福、麻薯之类的吧。”
“真的吗?”
“真的。”
“那为什么怎么从来没有见你吃过点心。大凤那种才叫喜欢。”
“我不敢像是大凤那么吃。我怕。”
“怕什么。”
“胖。”
“不胖啊。”苏夏轻轻地伸出手搂住信浓的腰,“真的不胖,刚好合适。”
“提督?”感受着提督有力的胳膊搂着她的腰,火热的胸口贴着她的背,说话吐出热气吹在她的耳朵上面,信浓的声音颤抖,浑身颤抖。
“怎么了。”苏夏明知故问。
“那,那个……”信浓结结巴巴。
苏夏捏了捏信浓的腰,肉肉的,说道:“信浓的肚子软软的。”
“提督不要捏了。”信浓求饶。
“好,不捏了。”苏夏说。
信浓张了张嘴,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问道:“提督可以放开我吗。”
“抱一下。”苏夏说,“再抱一下放开信浓。”
“就一下啊。”信浓提醒说。
“就一下。”苏夏敷衍说,把头埋进信浓的发丝当中,“信浓好可爱。”
信浓心中默数了一百,可以肯定“一下”过了,问道:“提督还没有好吗。”
“再抱抱。”苏夏说,“信浓放心,我就静静地抱着你,保证不乱来。”
信浓完全不知道如何拒绝。
“信浓喜欢看电影吗?”
“偶尔看看。”
“和射水鱼吗。”
“还有大凤、大青花鱼。”
“我也喜欢看电影……最近喜欢看印度片,就是播放着突然开始跳舞那种。”
“信浓不懂。”
“《你的名字》,信浓看过吗。”
“没有。”
“可以看看。强烈推荐。”
“好。”
“记得和射水鱼一起看哦。”
“为什么要和射水鱼一起看。”
“没有为什么。”苏夏笑,他就是想起了以前网络上流传的那个梗——生活在东京的弓道部女子高中生信浓,不知为何从出生起就携带着一枚鱼雷。一次梦中的邂逅,带着朦胧的前世记忆,信浓开始了“寻找从未见过的你”的旅程。
那个梗的来源,信浓初始装备最后一格是一枚潜艇鱼雷,捏他来自射水鱼射出的四发鱼雷中击穿舰体进入信浓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