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根本没?有证据,听他们的一面之词,凭什么将我定罪。”
“没?有证据只是你一个人看来,在我们看来证据多?的都该判你斩立决。”郎中?不耐烦地说道,“你一直在大牢里不知道,你爹定远侯早就认为你是有罪的,拼命的跟你撇清关系,他怎么可能会来见你。”
这一点白子越早就想到了,要不然?怎么他被收监之后,根本没?见过他爹,连他娘也没?来看他。
陈氏一定是被禁足了,他的爹一向势利,估计觉得他不能帮他延续爵位,还会害了他,所以早早就放弃了他。
白子越惨烈一笑:“我的舅舅呢,我要见他!”
这个舅舅指的自?然?是席金盛,满京城都盛传席金盛是个傻子,养了个白眼?狼害死了自?己的亲儿子,现在众叛亲离,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也无人孝敬床前。
郎中?听到他说要见席金盛,表情怪异:“你害死了人家儿子,还要见人,你打算如?何?求席伯爷原谅你,让你不受责罚?”
要真是这样,白子越也是他从未见过的奇葩了。
“我没?有杀人,我舅舅一定会相信我,我没?有害死席华,我要见我舅舅!”白子越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直重复着席金盛会相信他。
“席伯爷听到儿子的死因跟你有关就一直身体?不好?,之前躺在床上不能动?,现在直接吃喝拉撒都要让伺候,哪有空来见你。”
听到席金盛竟然?成?了这个样子,白子越一阵恍神。
“我舅舅身
体?一直不错,怎么可能病成?这样,是不是席慕做的手脚,一定是席慕,他害了我还不够,还要害我舅舅。”
“你省省吧!人家席大人好?好?的害什么人,害人的一直都是你。”郎中?没?好?气地说道,看了一眼?漏钟,“席伯爷你见不到,但席大人想见你。”
郎中?过来除了宣白子越的罪罚,还有监督他受刑,打完一百鞭把?人移送到关押囚犯的大牢。
因为席慕提前跟他打好?了招呼,说要见白子越,他才跟他瞎扯那么就浪费时?间。
“本来该让你先?打了鞭子,但席大人说怕到时?候你奄奄一息听不清话,我才没?有立刻动?手,等会见了席大人得谢谢人家。”郎中?嘲讽地扯了扯嘴角,听到外面有了动?静,出去跟席慕打了一声招呼,就避到了别的地方。
时?隔半月再见,席慕光鲜亮丽,眉眼?都带着淡淡的光,站在陈旧发酸的大牢中?亮眼?干净的让人嫉妒。
而白子越被关在牢中?,手上以防万一还被狱掌挂上了沉重的铁链,整个人灰扑扑的,成?了地沟里的老鼠。
白子越看向席慕身边男人打扮的白辰君,突然?大笑了起来,他此生最大的两个仇人,他都有机会除掉他们,但是他们都没?死。
现在他们活得好?好?的站在大牢的外面,而他却被困在牢里,叫他们看笑话。
“你们高兴了!”白子越眼?神厉然?,手上的铁链哗哗作响,他此番落魄最不愿意见到的两人一起来了,让他们看了他的笑话,他还不如?现在就死了。
他想的轻松,但席慕怎么愿意让他那么简单的去死。
“自?然?高兴,见你落魄成?这样我还能有什么不高兴的。”席慕像是嫌弃白子越现在的样子,站在离他足够远的地方,“想必大牢的状况你住了那么长的时?间也知晓了,等会你鞭刑完,我会劳烦刑部的人给你洗个澡换上好?看的衣裳,想必那些要那些死囚犯,会很喜欢你这个狱友。”
“不,我怎么可能跟他们关在一起!”白子越说完想自?己被罢了官之后自?然?不可能再被关在这里,一脸的惊悚,身上的汗毛瞬间都立了起来。
“席慕你
敢!”
“这事又不是我能决定的,你埋怨我做什么,要是我能决定,怎么会做这种让你高兴的事,你不是一直爱好?被男人这样又那样。”
席慕嬉笑起来欠打的让白辰君侧目,席慕永远都知道怎么做能戳到别人的痛处。
白辰君来的时?候本来组织了满肚子的话,但是到了地方却又什么都不想说了。
说什么都没?意义?,白子越的结局反正都已经注定了。
“大理寺已经在处理陈氏,不出意外她会被鞭刑之后,送到庙中?青灯古佛渡过残生;定远侯也会被提前摘爵。”白辰君淡淡地道,“你们都没?有好?下场,我母亲总算能安息了。”
听到父母的下场,白子越突然?沉默了。
但片刻又抬起了头,狰狞道:“白辰君你以为你赢了?你受过的苦楚都是真的,若不是有席慕你早就死了,你母亲永远都不会安息,她被逐出侯府自?尽,她留下的女儿受了几十年?的苦,那些苦在之后的日子还会深深刻在你的身心,影响你一辈子。”
白子越越说五官扭曲的越厉害:“还有你席慕,你被席金盛无视了几十年?也是真的,你求而不得几十年?也是真的,你们这些失败者费尽功夫以为你们这样就赢了,你们不会赢的,不管我以后会怎样,我施加给你们的痛苦,你们都无法改变。”
席慕眯了眯眼?,听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