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亲戚,席家这样的大世家,席慕又是嫡系,关系坏个两三代,他们三房就跟兴安伯府席家关系不?大了。
尤妙倒是不在意这些名头,但就怕席慕介意以后他的后人进不?了席家族谱。
知道尤妙是担忧他,席慕摆了摆手:“他现在跟席金盛一样恨不得让我死了。”
他指的自然是席华。
分家之后,席华在老伯爷的劝说下,尝试放下芥蒂跟席慕兄弟和好。对于这景象,席慕当然欣然接受。
可是席华三句离不?开让他去求席金盛原谅,让他辞官离开官场,发现他亲近四皇子,觉得他是跟席金盛作对,想要害伯府。
兄弟俩大吵了一架,仇怨更甚。
接连事情,老伯爷上了年纪,尤妙又说老伯爷是病逝的。
席慕为了让他放宽心,直接把人劝到青山上修养。
没有老伯爷在其中做调节,兄弟俩的感情越来越差,席华根本不听席慕说话,反正他只要不?按着他说的做,就是不对的。
“妻儿的公道,爷怎么都讨得回来。”说完,席慕怕尤妙的担心,安抚道,“你?安心养胎,今天忍了这口气,他们就敢有下次。”
尤妙怕席慕冲动闹得太过,想跟他一起去,席慕好说歹说,把人又送到了状元府。
顺便还打包了衣物,之前他只是上值的时候偶尔把尤妙寄放在娘家,现在干脆自个也搬到了状元府,打算当个上门女婿。
这种对于男人是丢人的行径,大约也只有席慕这种不?在乎世?俗观念的人做的出来了。
对于尤妙夫妻,尤家人十分的欢迎,尤妙觉得不?好,但这些日子陛下见尤锦那么大龄还没娶妻,有意给他赐婚,端亲王见有人争,口风松了松,尤锦的婚事估计这几个月就会定下。
尤妙在状元府正好也能帮忙,想了想也就同意住下。
把媳妇送到了状元府,席慕撸起袖子气冲冲地往伯府走。
尤妙送人送到门口,看着席慕的背影,倒是没多担心他,而是担心席家的那些人。
要晓得席慕现在天天做梦,都快把席家那些阴私给梦完了。
……
席大少夫人那几个丫头被席慕下令狠狠打了一顿板子,那几个丫头没想到席慕会跟女流计较,一个个哭喊着求饶。
没尤妙在府里?,席慕没了顾及,不?让婆子堵她们的嘴,就让她们惨叫。
一个个打的屁股渗血,脸色死白,哑了的嗓子只会反射性的啊啊啊叫唤,席慕才让人停手。
府中人看到那几个丫头的惨状,之前因为尤妙怀孕的生了心思的丫鬟都收了心思。席慕的温柔只有夫人在的时候才有,其他女人对他来说就像是一块破布一般。
席慕看着地上的血,上?挑的凤眼黑的邪气,让人把这群女人换上了白衣,额头上束了孝带,就带着人往伯府而去。
夜幕刚沉下,席大少夫人小产没了孩子,未成形的孩子不?能举办丧事,席大少夫人只能换了院子里?的灯笼,一律换成了素色,也算是哀悼她那无缘的孩子。
院子昏黄的灯笼幽幽,丫头们在屋子里?面伺候完窗外看止不住乱想,特别是席大少夫人这几日眼睛哭肿了畏光,屋里?只点了两盏不怎么亮的烛火。
阴暗的光线下,席大少夫人红肿的眼睛看着谁都幽幽的吓人,就像是她们害她没有了孩子一样。
伺候席大少夫人洗漱的丫头,不?敢去瞧主子红肿带着怨意的眼睛,控制住自己不?去乱想,突然听到外头一声惨厉的尖叫响起,手上?一抖就帕子就掉到了席大少夫人的脸上。
席大少夫人被拍了个正着,正要发脾气,外头的惨叫开了一个头之后就叫个不?停,端水的丫头也受了惊,手上?的盆子就那么撒手了。
席大少夫人喜欢用特别热的水来烫
帕子敷脸,那水一撒不?少溅到她的身上,席大少夫人被烫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你?们怎么做事的!”
席大少夫人痛吼,见外面还是叫个不?停,让人把门打开,也不?用这些丫头看外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角度正好能看到门口,就见昏暗的烛光下,穿着白衣包着孝帕的丫头被摆的整整齐齐的放在她的门口。
她们没死是毋庸置疑的,但她们嘴里沙哑的惨叫,合着外面的风声才叫人毛骨悚然。
席大少夫人瞳孔放大,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丫头都以为见到了鬼,所以席大少夫人晕了许久,才被从地上扶起来,被大夫药醒了也抖抖索索的回不?了神。
只能造成这样的效果席慕觉得有些可惜,但他现在手中没有席大少夫人把柄,他又不?可能冲进去揍她一顿解气,只有暂且放过她几天。
亲自动手打女人他做不?出来,但是跟女人计较,玩招数阴人他可从来不分什么男女。
从席大少夫人的院子离开,不?等席金盛派人来捉他,席慕大大方方的去了他的书房。
席金盛就是脑子糊涂,一直把他当做当年被他吊起来打还没有回手之力的小儿。
当初他抓尤妙,他威胁他的那些话,席金盛以为把那些小事抹平了,就万事无忧,也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