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福能?打听到这些事情,自然是拖席慕跟那些世家子?弟吃酒应酬的福。
席慕表现的平易近人,自然有人愿意卖他个好,虽然怕开罪柳府不会?摆到台面说出来,但却可以透过下人,把这些关于柳家的秘密透露给席慕知道。
再加上柳家的这些事,对席慕这般的外乡人说是隐蔽,但对于江南有权势的人家,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天的消遣,算不上什么大隐秘。、
之前席慕让柏福去打听关于白氏有没有被柳宇齐打的消息,他还一?头雾水,柳宇齐就是再不喜欢白氏,白氏也是侯府千金,他怎么可能?敢动?手。
还以为?是自家爷想太多,没想到还真有那么一?回事。
“柳宇齐怕传出不好的名声,对待外头这些欢场女子?倒是克制,但却传言过他包的外室被打死?过几个,至于柳少夫人那次也是被无意间看见,虽然柳少夫人否认是柳宇齐打了她,但是脸上的巴掌印还是叫人看见了。”
在外头都能?扇巴掌,更何况是自个家里面了,听说白氏刚嫁入了柳家的前几年?,还经常见客去外头交际,到了现在就成了体弱,常年?闭门不见客人。而柳家下人没少在外头采买药品,估计就是白氏被柳宇齐打的下不了床。
柏福说着?顿了顿:“除了爷让小的打听的这件事,还有一?桩隐秘关于柳少夫人,不知道爷要不要听?”
或许是深究尤妙知道他喜好这件事,席慕就猜得**不离十,所以算是证实了白氏被虐待,席慕也没什么特殊的感觉,连原来如?此的豁然感都没有。
只是眼皮压得极地,面色也淡的看不出情绪。
“说。”
“城里有一?个谣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说柳少夫人偷人被柳宇齐抓到,但是柳家人惧于定远侯府,没有宣扬出去,但却不打算吃下这个闷亏,所以通知了定远侯府的人,让他们把柳少夫人接回家。”
要是偷情的事是真的,就算白氏说了柳宇齐打她,那柳宇齐的没道理也变成有道理了。
哪个男人能?忍得了自个头上发绿的。
特别是在欢场打混的世家子?弟,松于律己严于律人,自个在外头
玩的越厉害,越希望屋里头的女人老老老实实,一?点花头都没有。
不过偷情的事是真是假都没用,柳家咬定的话白氏做了,那她这一?生?都完了。
定远侯府哪会?有给她做主的人,侯夫人对她的存在深恶痛疾,白子?越也不可能?喜欢白氏这个妹妹,而侯爷也犯不着?为?了这么一?个女儿,让自个家庭不和。
虽然觉得白氏这是自作自受,若是她当初没有脑袋进水,得罪了自家爷,也不会?现在一?个靠山都没有,但柏福还不免对她有些怜悯。
侯府小姐惨成这样的她也是唯一?一?个了吧。
柏福说完,见主子?迟迟没有接话,小心?翼翼地道:“夜深了,柏安说夫人那边在府中还等着?爷呢,爷要不要早些回去。”
说完,柏福就见主子?挑着?眉看他。
柏福嘿嘿笑了两声:“爷别这样表情,夫人是真的等着?爷呢,院子?的灯火柏安来的时候都还灯火通明。”
说起?这个柏福有些得意,尤妙总算是脑子?灵敏了,没困了就想睡,忘了身边少了个重要的人。
尤妙懂事了,柏福觉得这总能?让主子?如?意高兴,只见席慕冷声道:“爷的妾侍等着?爷是天经地义的事,值得你用这种语气说出来,这些年?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被主子?冷睨着?,柏福一?抖:“小的错了,以后一?定不会?。”
做了保证,人还是被席慕踹了一?脚。
说了不回府,席慕就是提前做完了事情,不回就是不会?。
不止这样,席慕吩咐下人包了个精致的小宅子?,接下来的几日,席慕白天跟新认识的狐朋狗友寻欢作乐,就是有空闲也不见回尤妙那儿一?趟。
尤妙催了几次,还出门找过他,全都扑了个空。
席慕从前便不爱着?家,京城的时候外头不知道有多少宅子?,也不是特别为?了见哪个女人,就好像就是觉得外头睡起?来比家里头舒服。
可有了尤妙之后,席慕虽然还是爱玩,却记住了家门在哪。
“你说爷又是怎么了,他这般到时候就不怕哄夫人的时候难哄。”柏福感叹道。
按理说席慕恢复了平常的习惯,下头的人
都该笑暗暗讨论尤妙终于没戏唱了,但席家的下人以前是怎么对尤妙的,现在还是怎么对她,甚至还捧得更高,怕这几日她有什么不如?意。
反正他们都习惯了面对尤妙,自个主子?心?情变来变去,他们要是见风使舵太快,等到他们主子?恢复正常,倒霉的又是他们。
席慕察觉了这情形,有点生?气又觉得有些好笑。
尤妙的地位都张扬到了这个地步,她到底怎么会?做那种狗屁不通的梦,想到她的对他的态度几次反复,估计那种跟现实沾边的梦她常做,而且还把梦境当做了一?种预知能?力。
想着?,席慕皱了皱眉,跟尤妙对过几次梦境,既然她的是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