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向你求亲,不是向她求亲。”
尤画愤恨地推开了他,扯着袖子抹掉了脸上的眼泪鼻涕:“你打量我不知?道你,你不就是向她家提亲,尤富看?不上你你才来找的我。”
就是清楚这些,她才越来越讨厌尤妙,两个人都是尤家的姑娘,凭什么她过得就那么好,是尤富的掌上明珠,长得又讨所有男人的喜欢,她却是个差点被亲爹卖到窑子还赌债的。
见她的模样,廖云虎也有些不耐烦,他家家境配尤妙是差了,但配尤画是恰好,再说她人也被他睡了,婚也定了,她还能?闹出什么花样来。
“我去闹她还不是为了让你能?高兴,你想想按着你大伯的意思她以后指定比你嫁的好,要是我坏了她的清白,她成了破鞋,你说说她还能?嫁给什么人
。”
尤画本来满脸狰狞,闻言突然笑开了花,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扭曲:“你说的对,等她成了破鞋,看?看?尤富还有什么可骄傲的,看?看?他怎么说我是要进窑子的货色。”
见她情绪起伏那么大,廖云虎有点反感,但想到她如今会帮他得到尤妙,他又高兴了。
“你说的对,看?看?他们家还有什么可得意的。”
这对未婚夫妻一拍即合,廖云虎想着以后席慕想起了尤妙找茬,他也能?拿尤画顶锅,笑的格外?灿烂恶心。
……
……
到了隔天,尤妙当然没有去明台巷口去找廖云虎,但在家中?做针线也做的不安稳,眼皮子一直跳,像是下一刻父母双亲就会冲进屋子对她露出失望的神态。
想了想就寻了借口说要去找苗秀。
周氏不放心她一个人去,就让尤立陪她一道。
姐弟俩到了地方,尤立陪了一会,见两个姑娘关着屋子做针线觉得无聊,说了哪个时辰来接人就溜了,尤妙再留了一会就说要回家整理下东西?等下再过来。
然后这一回家就到了席家的后门。
席家这修养的宅子建的风水方位极好,现在走?在路上都觉得万物有了凋零败落之色,落叶纷飞,但是走?到了席家的地界,却还是一片郁郁葱葱,绿意盎然。
仿佛只要有钱有权,连老天爷都能?操控了似的。
席家的侍卫不少,上了斜坡尤妙也没被拦下来,她就晓得席慕不是完全腻味她,还准她来找他的。
敲了敲朱红的大门,这回开门的不是柏福,而是一个年老穿着半旧柿子纹对襟的婆子。
两人对望,尤妙的表情倒没有多?不自在,她记得这个婆子是席慕院子里头的,上一世她刚进宅子的时候跟她打过不少交道。
“你是哪个?敲门有什么事??”老妈妈扫了过尤妙全身,见她只是穿着棉布制的裙子,身上也没什么珠钗,看?起来就是个乡间的俏丽姑娘,说话就有些不耐。
“麻烦妈妈,我想找找欹石院的柏福小哥。”
“你找他做什么?”老妈妈斜着眼看?她,嬉笑道,“你是他在乡下的相好?”
尤妙摇了摇头不接话,站在原地等着。
她不信这个
妈妈不晓得她跟席慕的关系,果?真那老妈妈见她不说话,把门关上瞬间不忘道:“你在外?面等会。”
尤妙点头,扫眼便看?起来大门两侧的对联。
“扫净庭阶迎客驾
携来笙管接鸳舆”
记得上次她来还不是这一幅,不知?道是什么什么时候换的,不过这字金钩铁划,尤妙看?了两眼便转过了视线,因为她认得席慕的字。
也不知?道他是多?闲的无聊,竟然写起后门的对联起来。
“尤姑娘你怎么来了?”门扉打开一人大的缝隙,柏福惊讶地钻了出来,不解地看?向尤妙。
她来除了找席慕,难不成还能?因为觉得席家风景好,想借地方欣赏景物?
尤妙抿着唇礼貌地笑了笑:“劳烦柏福小哥跑一趟,我想见见席爷,不知?道方便吗?”
闻言,柏福脸上便浮现出难色,搓了搓手?:“尤姑娘跟爷约好了吗?若是没有约过怕是不怎么方便。”
“这样……”尤妙垂下眸子,听?着周围的翠鸟啼鸣,上一世只有她对席慕避之不及,却从未有见不到他的时候。要是席慕愿意出面解决廖云虎的事?情算得上一劳永逸,但是她一直想躲席慕,现在他终于没了心思,她主动黏上去会不会又是个没有尽头的解。
“那我先回去吧。”
见尤妙那么干脆的放弃了,柏福表情呆愣,觉得尤妙这是脸皮薄不懂得行事?,怕办砸了主子交代的事?,连忙追上去:“尤姑娘是不是有要紧事?找爷?”
尤妙没点头没摇头,只是看?着柏福。
柏福压低了声音:“爷不是个心硬的,要是姑娘有事?找爷,就来几次,爷就心软了。今个爷是真的不在府里,去了静安胡同,要是姑娘有要紧事?就去静安胡同八十八号找爷也使得。”
尤妙表情复杂,柏福打量她不知?道静安胡同都是干什么的,那种地方她一个姑娘去了,怕是就被龟公随便拉进了院子,都不晓得还能?不能?再出来。
“谢谢柏福小哥,我记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