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娜很懂得察言观色,她赶忙解释道:“剩下的面粉,我拿到村镇上还钱买药了。我确实领到了50斤面粉,王子下。”
缇娜可不像得罪在场的官老爷,她去买药的地方,刚好是费尔斯通伯爵开的草药铺。
价格虽然高了点,但至少能保住父亲的命。
母亲得了重病死了,缇娜不能没了父亲。
子虽然苦,但至少有心里依靠,有所希望。
阿尔萨斯为缇娜的父亲施加了一发圣光闪现,缇娜明显看到父亲脸上的皱纹舒展了许多,他好像没有那么痛苦了。
苍白的眼眸浮现了一抹光亮,缇娜喜极而泣,趴在父亲前,不停的喊道:“父亲,王子下来救你了,你听到了么...”
阿尔萨斯心沉重,默然低下头。
缇娜父亲中诅咒多年,精神已经全部耗尽,灵魂也被彻底锢。简单来说,就是活死人。
小镇的牧师应该知晓缇娜父亲的病症,他已经救不回来了。
阿尔萨斯很恼火这些牧师还继续买给缇娜草药,继续给她希望。缇娜周围但凡有一个好人,她也能走出来,过上自己的生活。
“他会好起来的。”阿尔萨斯拍了拍缇娜的肩膀,安慰说道。
缇娜眸子明亮,点点头,双膝跪地,对阿尔萨斯的圣光法术表示感谢。
放下了慰问品,阿尔萨斯走到院子,看了一眼铁锅内的玉米粉和不知名的根茎,心脏宛若承受了一次凶猛的锤击。
到底是谁毁灭了这个家庭,缇娜父亲的上级?侵吞抚恤金的官员?亦或是费尔斯通镇的牧师和药商?
阿尔萨斯不由握紧拳头,他迫切的想改变这一切,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做。
民众的悲痛像一把尖刀,刺入他的口,让他呼吸沉重,大脑因为缺氧仿佛失去思考能力。
愤怒加重了天平一侧的筹码,阿尔萨斯决心求变。
罗文能做到的事,我阿尔萨斯一样能做。
忙碌一天之后,阿尔萨斯躺在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法瑞亚,看好车队,我去出走走。”阿尔萨斯披上披风,系好翻领口,翻上马,一路疾驰。
村庄坐落在森林边缘,贫穷人家,一般用不起魔法灯盏,而蜡烛的光芒又达不到这般明亮。
那是火把?
阿尔萨斯从后背取下圣锤,快马加鞭,赶赴缇娜居住的木屋。
人声嘈杂,数名披着强盗装束,但却拿着明亮长剑的士兵,冲进了缇娜的小屋。
缇娜熟悉的声音响起,她似乎是在求饶。
阿尔萨斯只听到大脑中出现一阵剧烈的轰鸣声,下一秒,院子里尸体躺的横七竖八,金色战锤沾满了血迹。
为首的‘强盗’头子自然认识来者是阿尔萨斯王子,他知道自己之所以没死,单纯是因为王子下要留个舌头问话。
强盗头子不想死,但他不能不死。
有人绑架了他的全家,要挟他解决缇娜一家,并将其连夜深埋,彻底让父女俩消失。
白天,缇娜一家暴露出了许多事,牵扯到了很多人的利益。
缇娜抱着死去的父亲,嚎啕大哭。
承受了六年诅咒的老父亲,终于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阿尔萨斯很惋惜父女临别之际,没有一名术士职业者,这样缇娜父亲的灵魂解脱后,还会跟自己的女儿说上几句话。
一夜无声,阿尔萨斯就这样坐在缇娜边,熬了一整夜。
等到啜泣声渐渐消失,阿尔萨斯陪同缇娜去森林,找到了缇娜母亲的墓。
“入葬吧。”
阿尔萨斯帮衬着缇娜掘好坟墓,转一看,缇娜小腹血流不止,早已没了鼻息。
普通人不会死的这么快,但缇娜依然没有了求生的。原本体就虚弱不已,再加之求死的强烈,再强的圣光之力,都拉不回缇娜的命。
“我淦...!”阿尔萨斯一声怒吼,惊得林中鸟兽,四散而逃。
将父女俩下葬,阿尔萨斯背着圣锤,走到林中边缘的小村子,一把火将悲伤和痛苦的记忆,全点着了。
战马渐渐远去,熊熊大火走出了少女的影,她望着高贵正义的王子渐行渐远,兴奋的露出了羽翼和尖爪。
真是个可的王子。
......
罗文清晨吃饱喝足,在圣外围的空地,无聊跟洛瑟玛和哈杜伦斗蜘蛛。
天知道永歌森林的蜘蛛,为什么长得比狗还要大。当地的魔法师经常利用束缚铭文,抓这种巨型的蜘蛛,让它们自相残杀。
这就跟斗蟋蟀一个远离,只不过斗蜘蛛比较血腥一些。
“对,偷它股。嘿嘿,你下面凉不凉快。”罗文捧腹大笑,跟洛瑟玛和哈杜伦玩的很开。
“我好不爽啊。”洛瑟玛哀叹一声,无奈拿出了两个银币,递给罗文。
少顷,圣北方的大道上,一位有着魔鬼材,穿着暴露感的精灵女,出现在三人视线之内。
说实话,男人本色。看到如此漂亮的女精灵发福利,自然不会放过这种绝佳的机会。
饶是洛瑟玛这样的直男,也忍不住微微侧目。
罗文和哈杜伦就直白许多,瞪大了眼睛,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