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室里信息素暴走的Alpha最后被医务人员接走了,好些个Alpha选手都多少出现了不适的症状。()
季初渺带着江印从墙角走出时,走廊里的人以及走得七七八八了。高大的男人走在他身后,温驯地让他牵着手。
“回宿舍吧。”空气中还飘散着淡淡的陌生信息素味道,季初渺皱起鼻子嗅了下,嫌恶地别开脸。
就当他越来越呼吸不畅时,后方伸来了一只手,温热的掌心贴到了季初渺口鼻前。
醇厚到让人沉醉的信息素席卷而来,来势汹汹,却又明显被控制着。像只收掉利爪的猛兽,囫囵个往怀里扎。
季初渺前所未有地对“如鱼得水”这个词产生了感触。
他忍不住深吸了口气,体会到从咽喉到肺腑被安抚的奇妙感觉。
那种脚能踏在地上的安稳感回来了,但又因高匹配度信息素的入侵,而产生一股推背感,像是坐上了一辆飞驰的跑车,又像站在奔腾的大川正中央,四肢被裹挟着往前赶。
季初渺懵得一时半会没说出话来,就任由江印这样捂着嘴。
他全然没注意到他与江印的距离到底有多近。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江印一只手被握住,一手伸向前,远看就像环抱着前方的人,下楼都不愿松手。
训练楼的监控不知什么时候被关掉了,探头亮着的电源红光早就熄了。
走在后方的江印有些心猿意马。
掌心触碰到的温热柔软触感直达内心,有节奏的呼吸细微又潮湿,像把小刷子,一撩一拨间,轻松夺人理智。
“好些了吗?”江印声音哑得很,他一开口就意识到这点,低头无声清了清嗓子。
季初渺嗯了声。
少年鼻音重重,发音带动了喉部的震动,呼吸都明显了几分。
为了保持身体平衡,季初渺不自觉地微微仰着头。江印一低头,就能看到他绷紧的白皙脖颈,流畅的线条自上而下,隐没进衣领里去。
江印只觉得手上触感全麻了,那股入骨的痒意从手开始,迅速蔓延向全身,几乎要把他淹没。
走廊很静,静到只有彼此的脚步声在交错。步伐频率从凌乱到一致,也就是三两级台阶的功夫。
两个人都注意到了,但只记在心里,默契地都没开口。
季初渺带江印回宿舍,出训练楼前就隐约听到了外头的议论声。
“印哥你们没事吧?”还记着主唱和主舞没出来的选手们,在见到江印脸色并不好看时,都有些担心。有的还送上了医务人员发放的Alpha易感期缓释片。
江印站在季初渺身边,他出于礼貌收下了,他没急着用,而是塞进口袋。
季初渺往旁边看了眼,下楼还一定得寸步不离的人,此时装得规规矩矩,愣是让人看不出半点错处。接过其他人递来的片剂时还笑了一下。
季初渺移开目光,他心里升起些许不可名状的烦闷。
至于为什么,没想明白。
“今天不练了,节目组说下午会出具体的决赛赛程,到时候送到大家宿舍里。”钱前嘱咐道,末了又看向江印:“老板,我们要加练吗?”
节目组建议大家休息半天一天,但还是有不少选手想抓紧决赛前宝贵的练习时间。
而且钱前看江印也不像其他Alpha受到很大影响,江印脸色如常,不仅没有虚弱难受,还格外精神。
其他Alpha得靠自己熬过难受期,而江印则活脱脱像被安抚了一样。
钱前与金宇对视一眼,看向与江印一起走出的季初渺,秒懂了。
高大青年余光一直落在昳丽少年身上,听闻摇了摇头:“你们自己决定吧,我要休息。”
两个知情人没有戳破,目送季初渺带江印回宿舍。
季初渺在牵着江印时,就隐隐有预料几分,等江印真站在他房门前不走了时,他也没特别惊讶。
“怎么,还赖着我?”季初渺话里藏不住笑意。
向来优秀如“别人家孩子”的江家继承人,破天荒地服软还粘人,季初渺一想到就觉得心里暖烘烘的,受用得很。
“没有你的信息素,会不安。”江印垂首,目光真诚,但嘴角却抑制不住上扬。
季初渺一怔,脑海里闪过以前他“设局”顺走江印衬衣的画面。
“等下。”季初渺开始琢磨要给江印一件什么样的衣服。
厚羽绒?还是贴身短袖?感觉给什么都暧昧得很。季初渺一旦想自己的衣服会在江印怀里,或许被抱着,或许被盖在头上,脸就抑制不住有些发烫。
他进房,摸了摸鼻尖,扫了眼衣架,还没选好合适的衣服,就听身后一声关门声。
他回头一看,站在门口的青年背抵上门,反手把门推关,随后抬步走来。
季初渺肩头一沉,直接被推着往后,倒在了床上。
青年手臂肌肉结实有力,看着没使什么劲,但偏偏把季初渺按得牢牢的。季初渺动弹不得,侧着身,脖颈露了出来。
江印舌尖抵了抵上颚,贴近腺体,启唇用齿尖试探。
季初渺在训练楼楼道里被江印抱过后,就觉得颈后的位置又热又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