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衣摆被撩开,冉央嫌麻烦,犯懒没有穿丝袜,五月天虽然回暖,但是仍有一些凉风,骤然露在空气中,小腿瑟缩了一下,本能性地往回收,想找到遮盖的东西。
家政阿姨看见箱子里有一件衣服上面的吊牌还没有撕开,价格是她想都不敢想的,有可能是误扔的。
她一只脚收了回去,抱着箱子走了几步往阳台上看去,只见刚回来的男人坐在吊椅上将冉央整个地抱在了怀里,听见脚步声之后,抬头,一双眼睛无波无风地瞥了她一眼。
瞳孔黑魆魆的,她莫名打了个寒颤,急忙地往后退,一直等到关了门,才靠着墙壁大口地喘着气,好在箱子还抱在自己手里。
她又松了一口气,有了这些,总不用为自己女儿的衣服发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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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央皱眉,看着程初,“大白天的,你往哪里亲?”
他腿刚收回去,又被捏着脚腕伸了出来,程初俯身,有些温热的沾染上了腿侧,冉央颤了颤。
随后,有些呆滞了起来,他感觉到自己的裙子,后腰往下那一块又被浸湿的迹象。
衣料沾了水变成了深色,越来越大。
“好香。”他听见俯在他身下的程初说。
冉央福至心灵间明白了什么,他抓着程初的头发,“你又干了什么?”
前段时间明明都没有了的。
程初被扯得抬起头来,脸颊上都有些湿润润的,闻言笑了笑,看着他,眉目垂下来一些,“什么都没干啊。”
冉央想了一会儿,程初刚才说的不让自己吃甜的……
“你带回来的甜点有问题!”冉央指着程初笃定地说。
程初望着他,眼神定定,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冉央:……
“你有病!”他骂道。
裙子全部浸湿了,甚至连带着吊椅一起。
冉央手伸过去,再拿出来就是满手的湿润。
……
要了命了。
冉央咬牙切齿,一脚踹开程初,想自己去浴室里洗,但刚走没一步就又被程初压了下去。
程初喉结攒了一下,开口说,“翻身。”声音低郁,像是混着砂砾般的喑哑,带了滚烫的热气,“我帮你。”
阳台墨绿色的窗帘被拉上,盖住了大半的光亮。
他软软地趴在吊椅上,呜咽咽得咬着自己的指节,腰背不断地往下塌,显出两个浅浅的腰窝来。
他都已经是极限了,可是后面那人的大手还是从前面移到了他的后腰上……
眼泪和嘴角边来不及吞咽的涎//液混在了一起,他已经有些看不清了,大概是腰下的太狠,腿都隐隐有些抽搦。
“阿初……”冉央咳着小声喊道,只是声音扣着喉咙,听不真切,倒像是呻//吟。
腿越来越疼,渐渐地都快撑不住了,冉央抿着嘴,眼泪有些咸,想挪着膝盖伸直腿,或者往后退一下。
可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稍微一动,两条腿便酸软得不行,手肘没有力气,整个人直直地往下坠去。
冉央哭了出来,分明程初还在下面,可偏他什么动静都没有,他就在等着自己往下坐。
冉央伸手去捂住程初还露在外面的眼睛,“你不准看我。”他带着哭腔说,眼睛都被哭得通红,睫毛沾湿,簇在了一起,瞧着可怜极了。
“闷死你。”冉央张口恶狠狠地说。
谁料,下一秒程初就笑了出来,“我渴了,难道不应该喝水吗?”声音闷闷地,还伸着那该死的舌尖儿。
他总有这些歪理荤话!
冉央去揪程初的头发泄气。
之后,他再也没有去吃过那些甜点,每次走到那家店,都主动离地八丈远。
程初牵着冉央的手,笑了起来,“冉冉还喜欢什么?”他问。
冉央低着头,他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靴子,跟一旁的是情侣款,腿上的薄丝袜也是一旁的人给他穿上去的,让他自己来,他总是会撕破,要不然就是穿反了。
他很少出来,只有跟着程初才有机会,外面到处都很陌生,一条路他每次都要走好几遍才能熟悉。
“嗯?”程初拨了拨他的刘海,继续问。
冉央回握着程初的手,抬起头来看着他,眉眼弯弯,“你呀。”
饶是程初也怔愣一下,随后笑了起来,如破冰之水,神采清湛。
惹得旁边的路人偏头看了几眼。
“冉冉,真会说好话啊。”程初说,脸上的笑意还没有收进去,像是真的心情不错。
六月份,一天比一天热。
时间过得越久,诡异的麻烦事似乎也已经很少能自动寻到他身上来了。
冉央瘫在沙发上看电视,到A市来的这半年,他被养得长胖了不少,之前的裙子都小了一些。
身体也越来越重,没有什么精神,就连现在的程初也总喜欢把脸往他肚子上放,或者后腰下方。
有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喝多了点儿牛奶,后腰下方总是湿的,半天就要换一次内裤。
“小央啊,中午想吃什么?”家政阿姨打扫完餐厅之后问,“还是跟之前一样吗?”
冉央嘴里是话梅糖,他下巴也比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