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过来干什么?”冉央用晚膳的时候才又想起来,向帷幔外的林远问道。
他帕子还没有缝好,身上一动就晃荡得难受。
要是只有难受的话,冉央还能忍,但痛苦的跟折磨人似的,偏偏又还伴着隐秘的痒//麻他就想骂人了。
要是两不相干还好,但凡一碰上,就会不自觉地出声,这是冉央控制不住的反应。拿系统的话来说就是:那调子,一听就不是什么正劲人。
现在不能穿衣服,冉央只能让下人们把东西全搬到床上来吃,他在床上只穿了件亵裤,半躺着靠在后面墙上,小桌板上是晚上的膳食。
床上只他一个人,层层帷幔一遮,其他人都在外面候着端茶添菜。
林远闻言,低头“嗨”了声儿,“温侍郎只说来看看殿下您,其他的什么也没说了。”
“殿下拒绝了他的求见之后,他就乖乖走啦。”
冉央最近燥热得很,所以晚饭吃得少,几乎都没有动,只拿着果盘里带水分的食物吃,旁白还放了一个大水壶。
“他没有什么东西要给我的吗?”冉央吃着葡萄问道。
温清礼仪周全得很,不管是去见谁,总会备一份礼物。
林远摇头,“这倒没有,殿下说不见之后,温侍郎转身就走了。”
“这样啊,知道了。”冉央没有再多问,吃完饭之后,让人又多添了一壶水,他继续开始缝线。
“殿下,今晚是否还需要点香入睡。”
冉央手上正忙,闻言头也不抬,只“嗯”了声儿,说道:“点吧,多点一点儿。这香越闻越好闻。”
没一会儿,整个宫殿里都充满了熟悉的青松味道。
冉央手没有停,一直快到天亮,才堪堪把那玩意儿缝好,手帕也就三寸来长,四四方方的,冉央将它们缝成了一个长条,两边是细长的带子,穿过胳膊能将这贴身的东西牢牢地锢住。
虽然只能堪堪遮住那一块儿,冉央也心满意足了。
他穿上里衣试了试,随后彻底松了一口气,难受还是有一点的,但相比之前,要好得多。
了了一桩大事,冉央心里畅快不少,倒头就睡。
一直到第二天有人喊他,才醒。
“殿下,国公府的徐小将军来了。”有人在床边说道。
“阿招……”随后是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带这些外面冰雪的寒气。
冉央迷迷糊糊爬了起来,掀开帘子,“表哥?”
“你怎么来了?”冉央赤着脚下床,他上身穿了里衣,下身就只裹了个亵裤,露出两条白皙的腿来。
殿内有火炉和取暖的,地上还有毛毯,赤着脚也不是很冷。
徐知“啧”了声儿,脱了外面的衣袍一把将冉央罩了个完全,将身上所有能见着的皮肤全都藏了进去。
“陛下召我进宫商议一些事情,完事之后我就来看你了。”
“最近外面热闹得很,到处都是烟花还有一些诗会,今晚就有一个大型的,表哥准备带你出去玩玩。”
“热。”冉央让脖子上的领子松了松,“母妃那边……”
“放心吧,贵妃娘娘已经答应了,表哥晚上保证把阿招安全的送回宫可好?”
冉央抹了把鼻尖儿上的汗珠,点头应了,“好是好,但我现在有个更重要的事情。”
徐知:“?”
冉央从徐知的衣服中躲了出来,开始晃着两条白腿到处走,时不时还弯腰看看,一直到将宫殿里能藏东西的地方都翻了遍,冉央才又站了起来,崩溃地吼了句,“我亵裤又特么不见了???”
宫中小太监战战兢兢跪了满地。
冉央气的吐血,都少次了,多少次了。
每次要换新的亵裤的时候,都特么找不到,不管他前天晚上藏在哪里,第二天去找一准儿的不翼而飞。
他都不知道是被别人拿了,还是他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
冉央没办法只能先不换,让他们去拿新的材料,再重新做一套。
两人出门之后,徐知才皱眉开口,“阿招,你宫里莫不是出了手脚不干净的人了。”
一天比一天冷,冉央打了个哆嗦抱紧了手炉,一脸无奈,“就算有手脚不干净的人,他偷什么不好,偷我的亵裤??”
“图什么?闻吗?还是当抹布?这不是变态嘛这是!”
徐知看了一眼旁边眉眼稠丽如画的人,抿着嘴没有说话。
他想起自己刚才在宫殿里看到的那一幕晃眼的场景,白嫩的双腿,弯腰时的弧度……也不是……没有可能。
如果……
徐知赶紧抑制住了自己的思想。
冉央走着走着发现旁边的人竟然打起了拳,“表哥???”
明明是寒冬腊月的天气,身旁的人愣是还出了点汗。
徐知有些不好意思地擦了擦脸,“就……运动运动。”
冉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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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外面的侍卫弯腰站在书房门前。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才回了个单音,“嗯?”
只不过调子跟平常严肃不同,像是带了些慵懒和沙哑,侍卫没有敢往下想,只低头说道:“徐家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