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什么承诺,若是哪里做得让公主误解了,我也无话可说。”
孟沅澄笑了一声:“真是可笑!亲我抱我,这都不算什么吗?如果这样也只能说是我误解的话,那我真要问问你了,你对普通女子也是这般没有距离的吗?”
听到孟沅澄的这番话,宋玉竹有些震惊地望向了裴钰。
她竟还不知裴钰对孟沅澄有过这样的举动,裴钰甚至都从未对她主动过,别说更亲密的动作,连牵手这样的事,都是她主动的。
“你真的做了?”
裴钰出乎意料地坦荡承认了:“是。”
“第一次是我醉酒,把公主认成了她,第二次是因为我受风寒未好,不清醒,若公主介怀的话,我便任由公主处置。”
宋玉竹握紧了裴钰的手,看向孟沅澄:“公主可是听清楚了?他已解释了。”
孟沅澄握紧了拳,看着宋玉竹:“这样的解释你也相信吗?”
“他说我便信。”
“好,好,你们可真是天造地设地一对!”孟沅澄伸手,狠狠地打了裴钰一巴掌。
宋玉竹没想到孟沅澄会有这样的举动,惊讶万分,赶紧将裴钰护在了身后:“公主!”
孟沅澄冷笑道:“我不过打他一巴掌,你就这么心疼,你们还真是相配啊,像他这样敢做不敢当的混蛋,你自己当个宝吧,我不要了。”
孟沅澄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宋玉竹转身,望着裴钰,伸手在他已经红了的半边脸上轻轻碰了碰:“没事吧?”
裴钰只是摇头。
“方才她说的那些是真的?”
“是。”
“那你今日这是做了决定了?”
“是。”反正他与孟沅澄是再无可能了。
“我知道你只是因为一时的新鲜,所以有些动摇,不过我不会让你后悔你今日的决定的。”宋玉竹抱住了裴钰,轻声道,“而且她不过也只是一时兴起,只是因为没得到你,所以才这般执着,若是你真跟她在一起了,她可能很快便失去兴趣了,我对你才是真心的。”
裴钰望着孟沅澄离开的方向,没有说话。
“她有的东西日后我也会有,到那时,你是想做驸马还是别的什么官职,都任你选。”
宋玉竹抱着裴钰,幻想着日后的美好场景,无比希望这一日能早些来。
其实想来,若是没有那一场事故,她又如何能与裴钰在一起。
虽说两人青梅竹马地长大,并未血缘关系,可名义上,他们还是堂亲的关系,不说旁的,就是她娘还有叔叔,都不会容许他们在一起。
如今,裴钰父母已逝,叔叔也不在了,连她娘也在一年前去了,如今,便没有人能早阻止他们在一起了。
孟沅澄更不能,等她日后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孟沅澄那是必定不能留的。
孟沅澄一人出了宫,进了间酒肆。
以往只听人说借酒浇愁,她还不理解,但今日出了这一遭事,她似乎也能明白了。
只是这酒喝得多了,她却是越发地清醒了,更是难受。
好歹也是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今日已这种方式结束,她怎么能好受。
“原来心真的是会疼的。”
孟沅澄忽然便趴在了桌上。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孟沅澄从桌上抬起来头,视线有些模糊,慢慢地才看清了眼前的人。
“沈子微,你怎么在这里?”说到一半,孟沅澄又苦笑了一声,“是我在做梦吧。”
这个时候,沈子微怎么会知道她在这里。
“不是。”
沈子微擦去了孟沅澄眼下的泪珠:“是我,我在这。”
“你怎么会在这里?是来找我的吗?”
“嗯。”
孟沅澄迷迷糊糊只听到沈子微‘嗯’了一声。
可她现在这么狼狈的样子,一点也不想让其他人看见。
“你别看我。”
“不看。”沈子微拿过孟沅澄面前的酒杯,“时辰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不要,我还没喝够。”
“好吧,那我陪你。”
孟沅澄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影,口齿不清:“你怎么不问我发生什么事了?”
沈子微注视着孟沅澄因为醉酒酡红的双颊,轻声道:“因为我知道。”
能让孟沅澄这般借酒消愁的人,除了裴钰,还能有谁。
他只是恨,裴钰竟这般不懂珍惜,不懂她的好,竟能忍心看着她这么伤心难过。
他一直想要呵护的人,裴钰却这般轻贱着她的真心。
孟沅澄这时已经熟睡过去,即使是醉了,她口中也在叫着裴钰的名字。
沈子微轻轻地抚上她的脸,低声自语道:“为什么不能是我?”
他自认没有哪一点比裴钰差,但却从来得不到孟沅澄的心。
第二日,孟沅澄醒过来时,映入眼帘的一切竟全是陌生的。
不光是被褥,还是帘子,所有的东西都在告诉她这是一个陌生的环境。
孟沅澄抬手放在了自己的额上,缓了好一会,看在看清自己的袖口时,又慌了起来。
她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