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圣光保护,对吗?”
“是这样的,马库斯**官。”
“圣师大人,你能否证明,梅贝尔·塔伦小姐提到的圣水晶胸针,对她来说具有神圣的特殊的意义?”
金发圣师笃定点头:“我可以证明,那枚胸针确实意义非凡。
它是圣殿为了奖励塔伦小姐多年来对光明神教喻的践行,以及无私仁爱的奉献精神,特意要求乌克城圣殿颁发的奖励。”
听到这样的回答,马库斯**官点了点头:
“很好,我清楚前因后果了。
那么,按照梅贝尔·塔伦小姐的叙述来看,她确实没有射箭杀害艾伦·塔伦先生,而是凭借着高超的箭术,剥离了艾伦·塔伦先生对于他人财产的侵占。
如果这是真相的话,我,贵族圆桌审判团**官马库斯,在此宣布,梅贝尔·佩罗娜·塔伦小姐无罪。”
“不不,马库斯**官,你不能这样轻率地下结论。这只是梅贝尔的片面之词,我们不能只听她的叙述,我们应该听听当时在场的其他人怎么说。”
爱德华·塔伦一听到马库斯的现场宣告,当即就激烈摇头,表示不认可这位**官的结论。
“我们可以问问这些逃了回来的仆人们,当初那个灾难之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马库斯**官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负隅顽抗的爱德华·塔伦,冷笑了一声。
沉默了一些时候的夏尔克**官清了清嗓子,他的语气中有些无奈:
“爱德华,老朋友,无需再询问那些仆人了,一般情况下,我们当然会相信一位出身高贵的小姐的证词,临阵退缩的仆从的证言,并不能取信审判团。”
“可是,这位小姐涉嫌谋杀呀,她身上的疑点还没有完全洗清楚呢。”
夏尔克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
双方对峙到此时,深谙律法的他十分清楚,爱德华·塔伦一方大势已去,再挣扎,也不过是稍稍影响一下梅贝尔·塔伦的名声罢了,根本不能阻止她光明正大地继承爵位了。
而且,圣师西泽维尔的出现,直接表明了圣殿在此次事件中的立场——支持梅贝尔·塔伦。
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他之前就知道圣殿和梅贝尔·塔伦的关系如此亲密,夏尔克后悔地想着,他肯定不会选择偏帮爱德华·塔伦的。
这时候,圣师西泽维尔坐直了身体,瞬间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力。
“各位先生们,如果你们还是心存疑惑的话,我有办法能够证明梅贝尔小姐的叙述具有真实性。”
“圣师大人,莫非你也有那天晚上的重要留影?”
西泽维尔笑着摇了摇头:“哪里有那么多的巧合,能够留影的魔法护具并不是随处可见的。”
“那你的证明方式是?”
“我的证明方式是真言药剂。”
西泽维尔圣师从外袍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纯白水晶瓶,里面是浅红色的药水。
“给前来作证的仆人们都喝一点,然后再讯问他们,他们就会说出所有的实情了。”
“真言药剂?!”屋内的几位贵族老爷忍不住惊呼:“唯有圣殿大祭司才能够成功炼制的真言药剂?”
西泽维尔温柔怜惜地看了一眼似乎是在强撑病体的梅贝尔,再转头,脸色又恢复了冷淡疏离:
“我之前一直在卡洛斯长老处汇报乌克城圣殿事务,没料到,却突然听闻有人要诬陷塔伦小姐
。
对此,我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议和厌恶,所以在离开中央圣殿之前,特意去大祭司那里要了一些真言药剂。
这样一来,无论多么卑劣的阴谋者和巧言诡辩之徒,也无法栽赃陷害光明神的虔诚信徒了。”
真言药剂在爱珍大陆非常有名,服用了药剂之人,从此之后只能讲真话,而且有问必答,这药剂的效果会影响人的一生。
更可怕的是,服药之人如果心中升起撒谎骗人的念头,他就会浑身剧痛不止,直到大声忏悔,说出自己的龌龊想法,才能够止痛。
这种药剂一旦被服用,大概只有圣人才能够无视它的作用吧。
缩在角落里,前来作证的几名仆从,包括向光明神发过誓的骑士达蒙和女仆温莎嬷嬷,看着那一小瓶红色的液体,都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
爱德华·塔伦干巴巴地笑了一下:“大祭司亲自炼制的药剂本来就很珍贵,何必浪费在几个粗鄙的仆人身上,圣师大人,您快把真言药剂收起来吧。”
“确实,何必浪费在仆从身上。”
梅贝尔·塔伦似笑非笑地附和了一句爱德华·塔伦的话,然后,她在对方疑惑警惕的目光中,吐出更加冷酷的建议。
“不如,就让今天失败的控诉者爱德华·塔伦和安德鲁·塔伦喝掉真言药剂吧,然后,让我听听,这两个人是怎么密谋夺取塔伦家族的爵位的。”
这个建议不仅吓到了两位塔伦先生,同时吓到了屋内另外几位先生。
他们可是和爱德华·塔伦叔侄共同保守着不少的秘密,一旦让那两人喝了真言药剂,首先被牵连的,就是他们这些共谋者。
莫里男爵的声音有些扭曲:“梅贝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