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一个小数目。”
季严凌翻阅了一遍邀请函附件上的详细说明,露出一个感兴趣的笑容:
“没有任何剧情线,只给参演的演员设置一个基础的身份背景,其他的,都需要靠自己谋划选择,但却安排了一个让人不得不面对的最终任务,保证冲突矛盾迭起。这个设计,我挺喜欢的。”
“阿季,你要参演吗?”
男人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伸直了两条长腿,交叠地搭在一起:“本来只是普通的感兴趣,不过,我看梅梅你已经跃跃欲试了,所以,我肯定也要积极参演的。”
阮梅梅轻笑一声,在对方的肩头蹭了蹭脸颊:
“上次和季伯父通话,他抱怨说,最近被迫承担了不少集团事务,严重影响了他的退休生活。
你这次再去全息营养舱里面沉睡个六、七天,我估计着,他老人家的头发又得多白几根。”
“参演全息电影,不仅有利于我的精神体康复,还能守着季太太,赶走讨厌的狂蜂浪蝶,这么合算的买卖,父亲他会理解我把集团事务托付给他的苦衷的。”
提前“狂蜂浪蝶”这个话题,阮梅梅转了转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眸,明智地不吱声了,她低头专心吃水果,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乖巧无辜、沉默是金的气息。
上次拍摄完成全息电影《七国风云录》之后,她不仅结识了扮演文慧娘的演员柳伊茹,后来还经人介绍,认识了太子朱苍梧的扮演者齐珏。
那位男士在现实生活中也是位霸道惯了的主儿,一见面就摆明车马,直白地对阮梅梅表示了好感和爱慕,并言明,一旦阮梅梅和季严凌分手,他愿意马上成为阮梅梅女士的下一任男朋友。
因为这个齐珏的示爱宣言,笑得矜贵优雅的季氏总裁放下茶杯,慢条斯理地卷起衬衫袖子,然后冷着脸把人请上了私人会所的拳击擂台。
经过一番拳拳到肉的你来我往,最后,齐珏颜值受损,带着两个黑眼圈和额头上的红肿离开了会所训练馆。
而季严凌则还是那副从容悠然的样子,套上西装外套,依旧是衣冠楚楚的文明人士,十分地有范儿讲风度。
唯有阮梅梅清楚,这家伙离开了众人的视线,也疼得龇牙咧嘴,动作僵硬。那位霸道惯了的齐珏也不是什么善茬儿,平日里没少练习拳脚功夫。
那天晚上,阮梅梅给季严凌揉药酒,手上的劲儿可不小,完全没有不忍心和留情的样子。
在她看来,用几句话就可以明确拒绝的事情,偏偏让这个小心眼的男人闹上了训练场,完全是在浪费时间和精力。
可惜了当时点的菜,她观察过了,有几个小炒正经不错呢。
更可气的是,既然选择了武斗,就该全力以赴,出手不留情,哪儿痛往哪里揍。
偏偏季严凌这家伙缺心眼儿似的,不往对方的隐蔽薄弱处攻击,只是一个劲儿地往齐珏的脸上揍,这种不端正又浮夸的打架态度,活该他痛得一直吸气。
当然了,阮梅梅心里也承认,季严凌这种不成熟不稳重的应对方式,在某种程度上,确实让她心里甜滋滋的。
“哎呀,这种满足小女孩儿虚荣心的举动,偶尔来这一次就好了,说到底,最后疼痛的,还是自己的男朋友,仔细想想,真是有点儿亏本了。”
阮梅梅怕自己以后亏得更厉害,她给季严凌抹药的时候,就和他仔细白扯了一下这里面的利弊得失。
不过,等她分析到最后,伏趴在沙发上的季严凌似乎疼得忍不住了,肩膀一直一抖一抖的。
这样的反应,吓得阮梅梅连忙放轻柔了手中的力道:“喂,阿季,这么疼吗?要不要叫家庭医生再来一次。”
“不、不要叫医生了,噗嗤,哈哈哈,有梅梅你这个大宝贝陪着我,我什么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季严凌一出声,阮梅梅就发现了,这家伙根本不是疼得一抖一抖的,而是一直在闷笑。
至于笑什么,阮梅梅觉得,好心给他上药的自己肯定就是他嘲笑的对象。
“啪——”一掌清脆地拍在刚刚揉了药酒的地方,成功让季严凌的一张俊脸微微扭曲。
“嘶——梅梅你轻点,这可是你的财产,再这么使劲儿地拍,你得亏本得更厉害了。”
“哼,财物破损了,就送二手市场喽,反正还有那么多后备的。”
这赌气的话刚说完,阮梅梅就感觉双脚离地,视线一转。
反应过来以后,她就已经被赤着上身的季严凌笼罩在了身·下,男人的双臂半撑起,精壮的胸膛似有若无地贴着她的前·胸,留出一点点的缝隙空间。
“梅梅,你刚刚说,还有许多后备的什么?”
男人温热的呼吸混着药酒的清苦,洒在阮梅梅的脸颊和颈窝上,有点儿痒痒的,让她的心跳速度倏地加快了许多。
不自在地眨了眨眼睛,阮梅梅微微撩起又浓又密的羽睫,盈盈的一泓秋水,闯进季严凌深邃幽暗的眼眸……
后来,季严凌趁势入住了阮梅梅家的客房,若不是她在关键时刻抵抗住了某些诱惑,差点听从了某人要把三层住宅打通的温柔低语。
总之,男色惑人,男色误人!
视线再次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