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末世战争结束还未过半年时,彼岸城就发生了一件震惊内外的大事!
纷争里的青龙长老领着一众弟子,于暗夜之中将刘家老宅夷为平地,刘悦与其家人从那晚开始就不知所踪。
当时有不少听觉系异能者听到外边的动静,本想出去瞧个热闹,却被好心的精神系异能者给拦了下来。
幸亏他们没敢去,不然眼睁睁地看着人家清理门户,难保不会牵连到他们这些目击者!
素闻纷争里的青龙长老心狠手辣,做事干脆利落且不留情面,最是护着纷争的外在形象,他们可不敢去触霉头。
平日里那刘家不仅仅是纷争的忠实拥护者,也是纷争的附属势力之一,没成想会不声不响地落得如此下场。
等天亮后归于平静,众人行至刘家老宅那满目的废墟之地。
本来大伙还有点惋惜之情,却在发现木屑的烟尘散去后,位于废墟之上,屹立不倒的木牌。
当他们在心中默默念着,木牌上刚劲有力的字迹时,纷纷为此感到心惊和愤慨!
这简直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连礼义廉耻都不顾,还敢对孕妇痛下杀手,当真是其心可诛啊!
现在的和平生活,全靠立心拿命来换,众人对立心有多惋惜,就会对刘悦有多恨。
故而纷纷请愿到纷争,一致要求刘悦不得好死。
……
此时纷争内部的某处地下室里。
每隔三步远就有一人在把守,墙上镶嵌着散发柔光的夜明珠。
那光洁的玉石地上,一双暗红色的高跟鞋踏起了清脆的响声,身穿红色旗袍的女人,发上斜挽着一只红玉簪,手拿一把玉折扇轻摇着。
虽然还未看清模样,但她走出的每一步都像踩在人的心上,夹带着利刃般的压迫感。
驻守在一旁的人,瞧见推开大门走进来的女人时,赶忙抱起拳来,恭敬地喊道:“青诀见过朱雀长老!”
朱雀冷淡地抬起玉折扇掩面,一见是爱和她作对的青龙的手下守在这,心里顿感不悦,微眯起眼睛,冷着脸说道:“你把刘悦带去我那”
青诀知晓她对青龙长老有敌意,仍面色不改地笑着回话。
“朱雀长老私底下和刘小姐的关系较为亲密,按理来说应该避嫌才是”
“此刻却在风口浪尖之时,突然来这怕是多有不妥啊!”
朱雀啪的一声收起玉折扇,冷面冷声地喝道:“放肆,你在教我做事?”
青诀不为所动,仍旧将身板挺直,严肃道:“青诀不敢”
“主上有多疼主母,纷争上下无人不知,刘小姐敢在主母产子之日来谋害主母,必定是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朱雀长老又何必来蹚浑水呢?”
朱雀听得仰颈长笑:“哈哈哈…你快逗死我了!我看着像是来提人出去的吗?”
青诀微愣,直接问道:“那朱雀长老到此有何贵干?”
朱雀挥开玉折扇掩面,眉眼间透着如刃般的杀意,鄙夷道:“你们这帮大老爷们除了折腾身子,还会些什么?”
不待青诀搭话,朱雀继续说道:“这恶毒的女人呀,自然还是得需要更恶毒的女人来磨,而我是来诛了那贱蹄子的贼心!”
青诀眼珠微转,干笑着抬起手挠了挠头发:“既然朱雀长老心意已决,还请稍等片刻,刘小姐一会就给您送过去!”
朱雀淡淡地嗯了一声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青诀目送着朱雀消失在门外时,安排人去提刘悦到朱雀长老那,自个身影一闪便去了青龙的住处进行汇报。
片刻之后,一处宽大的房间里,微暗的淡光照在各处,朱雀正交叠着长腿,斜坐在沙发上,手拿玉折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扇着风。
忽然她看到门开了。
一个满身伤痕,手脚皆是带着锁扣铁链的女人,被黑衣人毫不留情地推进来时,那女人分外狼狈地往地上摔去,随后敞开的大门缓缓合上。
朱雀看向刘悦身上遍布的青紫痕迹,颇感嫌恶地抬起玉折扇掩住鼻尖,懒洋洋地往沙发背上窝去。
“一点朱唇,一双玉臂,啧啧啧…你变得可真脏!”
虽然朱雀没有把话说全,但她已经暗示得十分明显了。
刘悦脸上青白交替着,她倔强地想从地上爬起身,刚要撑起来的时候,忽然被一把玉折扇击中肩膀,疼得她又摔了回去!
“若非主上陷入沉睡中不肯醒来,你觉得你还能四肢健全地趴在这?”
刘悦猛地抬起头,黯然多日的双眸重新恢复神采,她朝着朱雀吼道:“我运哥哥回来了吗”
然而开心不过片刻,刘悦变得有些神经质地畏畏缩缩,不断地擦拭着自己外露的皮肤,以及拉长衣服遮住肮脏的痕迹。
“我得好好打扮下,不能让我运哥哥看到我这幅样子!”
朱雀笑得凉薄,漫不经心道:“你还有脸见主上?”
刘悦自动过滤朱雀的问话,惊疑地抬起头问道:“对了,我运哥哥怎么可能会陷入沉睡中不肯醒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雀姨?”
一听雀姨二字从刘悦的嘴里蹦出来,朱雀如同被人踩到尾巴的猫一般,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