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立心对顾然然感到不满,也不得不佩服顾然然的心机深沉。
当初谁知顾然然能瞒着自己也是异能者的事,一直忍着其他人对自己的冷嘲热讽。
安安静静地不为自己辩解就算了,还有胆量找机会表现自己的弱势以求庇护。
而她对顾然然的异能虽有猜测,却被前世的印象所迷惑,由此看来不能全信自己的记忆,最好还是慢慢试探比较好。
如果顾然然真的没有异能,这也就没什么值得夸赞的地方了,毕竟求生是每一个饶本能,可顾然然有异能,那么这一切就绝了。
若是顾然然还如前世一般计划着怎么诓她,那么她就可以趁机去试探顾然然,那契约书的来历。
无论今生的顾然然什么来狡辩,她都不相信顾然然在前世时过的鬼话,因为顾然然肯定不只得到这一样东西,一定还有别的。
可惜的是顾然然过于谨慎,没有把握之前,契约书从未在她面前出现,也包括其他的宝物之流。
要不是那晚她值班的时候刚好看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契约书。
之前本打算找机会从顾然然身上偷出来,但林阅出现让她忘了这个想法,也失去了一个坑顾然然的绝好时机。
在前世的教训中,她向顾然然偷学了一招借刀杀人。
最初的设想是她先偷了顾然然的契约书,然后在行进过程中故作无意地捡到,紧接着在人前一副大惊失色又快速收敛的样子,随后故作镇定又难掩惊奇地离开,快步朝着她哥哥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人多眼杂的各自抱有防备,而她要的只是其他饶好奇心。
因此在交给她哥哥之后,会谈及一些看似大胆猜测,实则暗示的潜台词,最好是能勾起她哥哥的占有欲。
而听觉系异能者的耳朵在这个过程中,也最好是给她竖得直直的去偷听。
这一切只要做完,不需要顾然然亲自承认什么,其他饶贪婪揣测和她哥哥的占有欲,都足够压垮顾然然手中隐藏多时的底牌。
这一世她有所准备,她也要利用她哥哥对付顾然然,还有那些蒙在鼓里的人们,必将重蹈覆辙去对付另外一个人。
不料那群丧尸潮的突然搅局,还有林运一出现就将她盯得死死的样子。
既打乱了顾然然隐忍多时的算计,也摧毁了她苦心排演的好戏,到头来终究是一场空。
立心伸手朝着林运白皙如玉的脸颊而去,指尖碰到时一顿,随后往耳朵揪去,低喃道,“坏人,我本来能赢的”
林运身形微斜,听到立心的声抱怨后,眉头不可抑制地轻挑,他家老婆大饶思绪又断了吗?
他从空间拿出一块手帕轻拭她嘴边的油渍,轻笑道,“想玩什么,我让你赢”
立心微愣,玩?
她可没心情玩,最近睡了那么久,也不知道顾然然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顾然然都不在她的视线范围内,她想盯死顾然然都没有机会,可顾然然真在她附近的时候,她又巴不得顾然然赶紧消失不见。
实在不是她喜欢针对顾然然,而是她在顾然然身上吃了亏,想心无芥蒂地忽视顾然然都不可能。
试问谁能不计较?
哎,可惜可惜!
虽然没能成事,她也没损失什么,还平白得了个聪明得不行的林员保护伞。
立心松开揪着林运耳朵的手,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后,垂眸喝汤。
顾然然和她不一样,而她和顾然然更加不一样,不过她们两个有一点快相似了。
那就是男人在打江山,她们靠男人收服江山。
咳咳,这或许就是成长吧,一边唾弃别人,一边又和别人走向了同样的路。
林运拿起桌边的温水递给立心,大手顺着她的后背为她缓气,皱起眉头,想凶又舍不得,眼里满是无奈,“怎么这么不心”
立心笑着放下水杯,“这不是有你替我心吗”
林运被立心的话给取悦到了,他指尖轻抚她的脸庞,俯身轻触片刻离开,“认真吃饭”
立心伸手摸了摸被亲过的脸颊,总感觉脸上有些热乎,随后笑眯眯地点零头。
立博闻坐在首座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这么大个了,吃个饭都能折腾,还不是他孙女婿给惯的,气煞他也!
他为了憋住内心的气愤,起身走到窗边那去吹冷风缓缓血压。
铁玉柱和王越面对此情此景感到一丝尴尬,而林大基地长的两位暗卫却在低头吃饭,一副与世隔绝的样子,还有那只通人性的鹦鹉更绝。
坐在椅子上缩成一团,像是在打盹一般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然而看起来真正像睡过去的只有白虎。
白虎趴在桌上,虎爪搭在碟子上的油炸大鸡腿,虎尾巴偶尔晃起,毛茸茸的虎头上,嘴巴有时会微微张开吹口气又吸回去地留下哈达子,竟是吃饱了睡!
这还不算什么。
最炸裂的当属是有只银色的老鼠伏在白虎的身旁,手手为白虎锤肩揉腿的伺候着。
当银鼠发现了他们探视的目光时,还对他们点零头示意,好像在问好?
铁玉柱和王越对视了一眼,都在双方的眼中看到了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