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梨整个人身陷在沙发里,唇突然被谢沽给堵住。
她的手更用力地扯着?谢沽的领口,将他推开,此时她的唇上一?片灼热,刚刚谢沽在她耳边的话还未散去。
“姐姐允许你亲了吗?”沈舒梨眼神如炬,露出傲娇的表情,仰起头看着?谢沽,就像是在观察自己的猎物。
谢沽低笑?了一?声,他再次抬起眼,眼神里的占有欲熊熊燃烧,他并没有说话,用倾身想要吻住沈舒梨的嘴唇。
这次沈舒梨掌握了主?动权,她蜷起腿,将腿隔在她和谢沽之间,就是不让谢沽去亲她。刚刚谢沽叫她姐姐的那几声,沈舒梨终于明白了别人所?说的姐弟恋的感觉。
像是是一?块朗姆酒夹心巧克力,又甜又烈。
“求姐姐啊。”沈舒梨声音撩人。
谢沽低头,看着?他胸前沈舒梨白净的腿,她的腿光滑白净,没有一?丝皱纹,顺着?流畅的腿部线条往下,是黑色的红底高跟鞋。
他伸出手,拽住高跟鞋纤细的鞋跟。
谢沽骨节清晰,手上的皮肉匀称,微微透出青色的筋。
沈舒梨一?用力,原本纤细的鞋跟发出了断裂的脆响。
看着?手上已经出现裂痕的鞋跟,谢沽神色并没有波澜,他稍稍用力,直接将鞋跟掰断,扔到一?旁的地毯上。
而沈舒梨并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反而是谢沽近似发疯的举动,让她感觉到更强烈的激情。她舒展开整条腿,倚靠在沙发上,歪着?头看着?谢沽,眼神里带着?挑衅。
此时两个人不再是简单相爱的情侣,而是博弈场上的对手,不仅仅想要缠绵,更想要胜过对方。
人们总会好胜心在感情里是毒药,而在沈舒梨和谢沽的世界里,好胜心则是在帮他们的感情奏乐。
沈舒梨本以为谢沽不会喊那声“姐姐”,毕竟像谢沽这样骄傲的人,又怎么会在这里低头。
此时房间安静得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听得见。
“姐姐。”
沙哑的嗓音带着?独特撩人的魔力。
声音飘进沈舒梨的耳朵,随即一?片湿润如同雨后?樱花落在她的耳垂上。
原本心底还在被压制的情绪被
激起,沈舒梨突然挺直背,整个人贴在谢沽的身上,她的手从谢沽的脖颈上滑下,然后?用抬起头来,捧住谢沽的脸。
她低着?头,闭着?眼睛吻住谢沽。
此时两个人的体温在对方身体里蔓延。
沈舒梨看着?谢沽那已经被她扯得没有形状的衣领,慌乱地一?顿亲吻后?,她伸出手,想要突破这道屏障……
谢沽眼中含情,他自然懂沈舒梨的暗示,而他的手也同时放在了沈舒梨薄薄的衬衫上……
“沈总,你走了吗?”外面的秘书突然打?破了里面暧昧的气?氛。
两个人突然被唤醒,沈舒梨直接从谢沽身上跌下来,落在沙发上,头发凌乱,额头上浮起一?层薄汗。
她咬了咬唇。
“马上走,你下班吧。”沈舒梨命令道。
“那我?先走了沈总,有什?么事情微信通知我?就行了。”
“好。”
简短的一?段对话,却已经把两个人刚刚没有理智的火给灭得差不多?了。此时两个人坐在长?沙发上喘着?粗气?,脸上还残留着?绯红。
为什?么每次做这种事情都会被打?断。
沈舒梨将被谢沽掰断的高跟鞋脱掉,赤脚踩在地毯上。
因为不同场合的原因,沈舒梨会有很多?鞋子放在办公室里面,就算这一?双断掉了,还有别的鞋子。她拉开柜门,里面是一?水的高跟鞋。
她重新换上一?双,看着?正在沙发上坐着?的谢沽。
“走了。”
沈舒梨穿好衣服,平静地说道。
谢沽从沙发上起来,整了整衣领,跟在沈舒梨后?面。
两个人下电梯的时候正好是下班的高峰期,所?有人看到沈舒梨和谢沽的时候,视线都为之一?震——这也太配了吧。
沈舒梨走在谢沽的前面,黑色的西装,夹头高跟鞋踩着?大理石地板上发出独特的响声,而后?面的谢沽双手揣兜,烟灰色的牛仔外套放浪不羁。
两个人都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
很多?人在恋爱上喜欢强调所?谓的互补,强强相碰总是会带来伤害,而沈舒梨和谢沽,则是打?破了这一?规律。
只有活在同一?个世界的人,才能相爱。
上车后?,谢沽打?开音乐。
又
是英文?的摇滚抒情歌。
沈舒梨坐在一?旁听着?,望着?慢慢掠过的街景。她再一?次想到了结婚的事情,想起赵青灵在电话里面跟她说过的那段话。
“如果我?很爱很爱这个人,无论如何,我?都要跟他结婚。”
、在这个圈子里面,实在有太多?不幸福的婚姻了,包括她和谢沽的上一?辈。正是从来没有见过美好家庭的模样,沈舒梨无法想象她和谢沽如果真的住在一?起,一?起生活个五六十年,会是什?么样子的。
想起刚刚两个人在办公室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