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区别。
本来是,他们本来是一人。
厌西楼盯着她又哼一声,道:“可我担心你啊,你那么弱,随便一捏要碎,是我保护你,你我保护行,我又不是以前,灵力使不出来。”
鹿雁反握住他的手,指尖微微用力,小脸惨白,但语气认真:“可恩人再厉害,也有需要保护的候啊,那我希望那人是我。”
厌西楼总是觉得鹿雁说话很好听,声音好听,说的话也让人兴。
如果可以,他真想一直听她与自己说话。
厌西楼眼睛很亮,俯下身来,说:“可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你保护好自己好。”
这一瞬间,厌西楼觉得自己好像与十八岁的自己已经融合一般。
他说不出清楚这种感觉,只是心里下意识这样感觉。
鹿雁觉得今的恩人好像吃蜜糖一样,说的话让她像是泡蜜罐子里。
她忍不住笑,别的话也说不出来。
虽然刚他们经历一场突如其来的激战,但这会儿实身心放松,鹿雁也享受这样的放松。
妖域迁徙的大事已经完成,途中没有遇到麻烦,这很值得兴。
“咳咳……”
鹿雁笑容大一些,扯到胸口肺腑伤口,一下咳嗽起来,疼是不疼的,是不舒服。
厌西楼立刻将手按她胸口,毫无暧昧旖旎将灵力输入过去。
那暖暖的灵力让鹿雁的身体一下子舒服许多。
厌西楼问:“感觉好点吗?”
鹿雁笑:“恩人你忘记啦,我们结契的,我不疼的,疼的是恩人。”
厌西楼心想,这点疼对他来说一点不算什么。
厌西楼脱鞋子,也替鹿雁将鞋子脱,然后爬上床,想想,耳朵有些红将床幔拉下来。
外面『色』还亮着,床幔拉下来后,也并没有很昏暗,光线充足,可以让鹿雁清楚看到厌西楼的样子,也可以让厌西楼清楚看到床上鹿雁的样子。
鹿雁有些茫然,她刚苍白的脸『色』因为厌西楼输灵力的关系变得红润许多。
她问道:“恩人?”
厌西楼脱外衫,犹豫一下,掀开子钻进去。
但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多少有些羞涩,想想,直接变成九尾小狐狸,钻进鹿雁怀里,『毛』茸茸的尾巴卷着她,然后有些羞涩说道:“我替你疗伤呀,小器灵。”
鹿雁不知道他说的疗伤是什么意,也不知道他变成小狐狸怎么疗伤。
厌西楼也不说话,尾巴卷着鹿雁抱一会儿,缓过劲来,想额头贴着她额头。
但他刚昂起头,狐狸鼻子戳到她嘴唇,那湿濡柔软的触感让他愣一下,随即他的头扭扭,发现自己这小狐狸的脸真的不太适合做接下来的事情。
厌西楼安静两秒,又瞬间变回人形。
可他一变回人形,那不是鹿雁抱着他,是他抱着鹿雁。
变回九尾狐后,厌西楼还没有和鹿雁这样亲密过,很是害羞,心跳也很快,可身体却对这种亲密很是熟悉。
比如这会儿鹿雁很自然往他怀里钻钻,调整一最舒服的姿势。
厌西楼的身体本来有些僵硬,但她抱一会儿,很快软下来,几乎没有犹豫,开开心心伸手揽住鹿雁的腰。
鹿雁抬头看他,看到厌西楼眉眼弯弯,嘴角咧得很大,显然很兴的模样。
她盯着看一眼,忽然说:“恩人,一会儿我想看你表演踩跷,表演翻跟头。”
厌西楼连忙点头,眉『毛』飞扬:“那有什么难的,我给你疗伤完,我给你表演!”
鹿雁嗯嗯一声,实是对他说的疗伤好奇,“恩人,那你怎么不疗伤?”
厌西楼眼睛亮晶晶看她,眼神里又是羞涩,他说:“我这疗伤是神修,你愿意吗?”
鹿雁对神修没有太多概念,她回想一下之前厌西楼灵府里舒服的感觉,立刻点头:“当然愿意!”
厌西楼见她回答得这么快,心里一边兴,一边莫名有些酸,他也不知道自己酸什么,忍不住说:“我可是九尾……”
鹿雁立刻听明白,脸凑过去,贴贴厌西楼的脸,说:“是你。”
厌西楼心里瞬间舒服许多,也不再耽误间,他抱紧鹿雁,额头抵着鹿雁的额头,闭上眼,探入自己神识。
鹿雁对厌西楼是毫不设防的,所以,他能轻易敲开她的灵府。
她的灵府里很简单的,一簇暖暖的阳光,一片柔软的草,她安静坐上,手里拿着一块蜜糕,茫然抬起头看他。
厌西楼看着这一幕,忽然心里很满,他从过去,神魂触到她的神魂,交缠住。
那一瞬间,鹿雁感觉到一种比上一次还要舒服的感觉,有什么东西浸入自己的筋骨皮肤神魂里,让她一下子充盈起来,那种灵魂深处的舒适与颤/栗无法形容。
下一秒,鹿雁感觉到磅礴的灵力如溪水细流一般,涌入她体内。
她一下子从沉溺着的舒适里缓过神来,费力清醒神智,轻轻喊他:“恩人?”
厌西楼这会儿也很舒服,他缠绕住鹿雁的神魂,不许她说话。
鹿雁真的说不出话,神魂舒服得让她根本顾不上许多,闭上眼,放松下来,沉溺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