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的长发如牛皮筋一般,一时很难挣扎得开,而她垂头散发的地方,我倒可以看到她依稀的脸庞,朦朦胧胧的。我忽然看到盖在她秀发背后的整张脸蛋,白多黑少的眼珠多了一圈红丝,整张脸就是那么的苍白,她的嘴角有一丝丝的血丝,不过我在想为何这样的鬼嘴角还有一丝血丝呢?难道她是吸血鬼不成。她的发丝如蟒蛇一般缠住我的身子之后,我不断地挣扎着。我这时就纳闷,我不是个超人吗?怎么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却挣不脱这个奇怪的女鬼的头发。
我的身体不断地被压缩着,而且不断地缩小着,缩得我好似要被断了气似的,渐渐地她离我越来越近了,那哈哈声早已变成了一阵沙哑的嘿嘿声了,本不该害怕鬼怪的我,此时我又回忆起了儿时我在睡梦中梦到的那起鬼怪之事,那是一个无比巨大的鬼,他围着我们兄弟姐妹捉迷藏,而且在我家乡的某座山头上,而现在早已变成了公园的地方,我们十几个表兄表弟表妹表姐在躲着那个怪物的追击,他好似很喜欢这样的游戏,并不想一下子把我们吃掉的那种观感。
而且我们兄弟姐妹们跑得累坏了,喘着大气的时候,还不断观望着后面的那个鬼怪有没有再追过来,我们坐在一棵大树旁喘着粗气,双腿特别的无力。就在我们有了喘息的机会,那鬼怪用那沙哑的声音又笑了起来,而我们也又在整座山头不断的奔跑,不断的避开那个鬼怪的追击,可是我们依然在整座山头上如此地跑着圈子,就是跑不开那座山头,一直转圈子,就算跑下山,依然还在那个地方转圈子,就是跑不开,而那朦朦胧胧的声音又是特别的熟悉。
渐渐的我在不断奔跑的过程中,我的兄弟姐妹们渐渐地减少了,到最后只剩下了我一个,那个怪物忽然大笑着向我扑过来,但此时我早已被惊醒了,那只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已,而此时的双腿确实
非常的麻木与疲累,感觉自己就像身临其境一般。此时就像这个女鬼的沙哑声一般,这女鬼也用她的这种得意的笑声,好似得到了猎物的笑声而扑到了我的身上,她本被长发遮掩的发丝此时被一阵阴风吹散,我看清了她的脸,曾经听人说若看到鬼的脸蛋,就会被恶鬼缠身,直到死去。
我曾经记得在某个晚上我的床头上一个鬼影在向我压过来,不过那只不过是用科学角度的话讲就是梦魇之后醒来时而又看到的影像,而且如此的逼真,那家伙正是如一个黑影,而却看不清他的脸蛋,不过也很快在人有了清醒意识的时候,那家伙也很聪明地避开了人的双眼,这要让人记住你只不过是做了一场梦而已。不过对于女鬼那更是可怕了,我这场梦魇也只不过是男鬼而已,若是女鬼那么她的阴气会比男鬼的阴气更重。
此时女鬼正用她的发丝缠着我,阴风阵阵,裂开着嘴巴,一条红色舌头正卷曲过来,如此恶心的舌头我心里默念着龙头木可否给我力量,因为我曾经在梦里的那支科考队也是通过这样的心里默念使龙头木产生了力量的,只是我依稀能记得我梦中的那支科考队的某些印象而已,并不能把所有的梦都记录在自己的大脑中。那红衣女子嘿嘿地笑了,笑得如此阴森恐怖,若是在我没有这种力量的时候,估计经常念着佛教的那句话:“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
但此时只能默念着龙头木的力量,果然在女子舌头卷曲之际,一束光芒,使女子被震得老远,而那些长长的发丝如蔓藤一般受了惊吓全都松散地回到了它们主人的身上去了。女子被震在地板上,她很不服气,但又很无奈,当她站起来的时候,她依然没有脚,而只有一身的红色睡衣,忽然她又‘嘻嘻’地笑了起来,这种嬉笑是特别的让人感到别扭,又让人感觉莫名其妙的那种。她站起来之后又把长发卷过来,但此时的龙头木早已变成了一把利剑了。
那把龙头木变的剑青光闪闪,寒气逼人,有种让女鬼不敢近身的那种能量,这女鬼也只好避开这
种锋芒,离开对我的迫害了。我此时是从惊险中活过来的,若是没有这支龙头木那我将会变成第二个在这栋化生实验楼的鬼了。龙头木很快又恢复了原型,而我慢慢地靠着墙壁爬了起来,但手上早已沾满了一种绿绿的液体,而且奇臭无比,我不知道这种液体到底是从哪里流出来的、滴下来的,我用双眼看到了好似整栋化生教学楼都是绿色液体一般,我觉得这种液体好似某种生物的分泌液。
我回到宿舍之后,我彻底失眠了,我的脑海里依然看到了那张女鬼的脸,而且印象特别的深刻,她那张灰白的脸蛋,白多黑少的双眼,双眼上还有一圈的血丝,她嘴角的血丝,她卷曲的舌头。回到宿舍后我冲了一身冷水,让自己多清醒一点,多回忆一点和宋老师的那段温馨的交往。我洗完澡之后,便睡了一觉,不过早已睡不着了,因为那模糊的脸蛋时常飘荡在我的脑海里。这一夜我彻底失眠了,到了第二天去上课时早已无精打彩了。
在下课后我向见多识广的班长李木瓜咨询那栋鬼楼的事情,他却被一问三不知,他说他自己也是听人说的,只有琪胖子了解一点,他叫我去问一下琪胖子,于是我过去问了琪胖子的一些事情,谁知道他正在和一个女生聊得正嗨。我只好不去骚扰他了,倒是小君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