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巨蟒被西陵铜镜和照妖镜二镜意外地消灭后,忽然整个龟甲壳开始晃动,我们坐在外星飞毯上,虽然不能感到脚下的大地在晃动,但在整个龟甲壳内,从头顶上的龟甲忽然摇晃了起来,故此我们断定这个龟甲壳可能会因为这次晃动而把我们深埋在此地。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们头顶上的尘土也在不断地掉落下来,落得我们满头秀发全是沙子,也不管龟壳外是不是大海,但唯一的出路,也就是明珠老和尚所指的那个龟甲壳洞穴,此时就在我们面前。
至于法力,我们都撞不破那层如玻璃般的镜片,欧阳孤独试图用钢刀敲碎那层玻璃,忽然里面闪闪发光的蓝色鬼火发出了阵阵怪异的响声,如汽笛之声,又如古怪的鸟在森林中阴森森的怪叫声。我指着里面的一个鬼影道:“你们看,那是什么鬼?”众人都往那层玻璃内望去,原来那个怪人穿着一件道人装,而肩膀上却长着一对翅膀,满头的长发,在幽幽的蓝光中显现了一下,接着就不知去向了,众人也看不清那个道人到底长什么样,只是觉得背影模模糊糊的。
欧阳孤独道:“又是他,奇怪,难道他一直跟在我们的身后?”我问欧阳孤独道:“欧阳叔,你说那个人是谁?”欧阳孤独摇了摇头道:“现下也不好说,不过在昆仑
山的时候我曾经与他会过几次面,甚至在罗布泊的时候,此人始终在跟着我,而且我们在帐篷内时,也有他的身影,看来他的法力都在我们之上。”我又问道:“那他跟着我们做什么?”欧阳孤独忽然想起了什么道:“难道是为了那件,那件,不对,他修成这样子还真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我听欧阳孤独说的这么古怪本想再问下去,但我们头顶上的碎屑都在一直掉落,紫霞道姑道:“若再打不开这扇门的话,估计我们都要葬身于此了。”紫霞道姑也用她的那把剑在那层玻璃上砍了几剑,此时叶馆长忽然道:“这样蛮干下去,永远也打不开的,我觉得这扇门旁应该有个机关。”于是老徐按着方向对叶馆长道:“老叶,那么你觉得这机关会在哪里呢?”叶馆长道:“把长明灯向四处照照,应该可以找的到的。”忽然一人道:“哦,对,应该就在座垫壁上。”
但此时哪里有什么座垫,原来说此话的正是叶馆长,他让老徐往刚才雪山神女显身的那个位置找去,忽然在那面的墙壁上果然见到了一个类似于吸管的物体,而且弯弯曲曲地插在了墙壁上,叶馆长向那根类似吸管的物体向上一按,忽然那扇玻璃门被打开了,而此时我们头顶上的石头也开始往下掉,为了不被那些石头砸到,老徐把外星飞毯开进了那个洞内,忽然洞外的大石不断地往下掉落,而龟甲壳下也开始出现了断裂,我们从洞内可以依稀地看到龟甲壳下在不断地裂开着。
而龟甲壳上的石头也不断地砸向了深渊,原来洞外的下面却成了深渊,我此时就纳闷,本来我们是从那座大殿上飞上来的,为何那座大殿也不见了。我们到了玻璃洞内,老徐把外星飞毯开到地上,然后收起了外星飞毯,昆仑山野人便又背起了那个大有用处的外星飞毯。此时那团蓝色鬼火也早已不见了,而地上的地却是如石笋般的碎山石,极其难走。我此时就在纳闷,刚才那个长了一双翅膀的道人为何能在此地行走如飞呢?他又是何时就到了这里,难道他是和雪山神女一伙的。
如此想不通,忽然想起了欧阳孤独曾经说过那个道人在昆仑山的时候出现过,而且又是长着一对翅膀,此时我就想起来了,曾经我和邹小强在昆仑山的时候确实在帐篷内看到了那个会飞的怪物,难道此时的这个道人就是那个怪物,而他却也成怪了。我们向前走着,忽然罗博特·奥西道:“噢,这是什么鬼地方,若是按着地图,我们所走的路全错了,而且错的非常离谱。”我对罗博特·奥西道:“确实全错了,那还要得益于那个矮子王,因为这里是他的杰作。”
小人罗博特·奥西道:“虽然是这样,但我们该如何才能走出这该死的地方,我更希望可以找到可以把我这身子变回原身的药水,否则我这身如手指头的小矮人如此地生活着还真不好受,我希望在这个该死的地狱里可以找到可以医治我的解药。”宋小洁安慰他道:“我相信可以的,罗博特先生,这里什么神奇的事都有,而且每一天都
在发生着,所以应该可以找到复原你的解药,你就不必担心了。”罗博特·奥西道:“希望如你所愿,原上帝保佑。”我们向着洞内迈去,忽然脚下的路越来越难走。
我们来到了一个斜坡路段,得攀爬上去,我觉得我们所有人会被如此光滑的路面给滑下来,我向上望了几眼,差不多有三米高,我觉得若爬上去的话,估计之后还有更多的洞穴让我们钻呢。为了安全,老徐在背包内掏出了一条牛皮索,然后让功力高的人先上去,然后拉着功力低的人爬上去,老徐让水火二龙先跃了上去,二龙脚下一蹬,果然就跳到了三米之上,他们二人拿着牛皮索往下一扔,然后让我们一个个地拉着绳子再慢慢地往上爬,我和老徐、欧阳孤独落后,等他们都上去了,我们便也拉着绳索攀了上去。
经过滑坡之后,我们处在了另一个洞顶上,而地下的砖头却是用大理石铺就的,这里好像是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