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周围的环境都变了样,此时想再品尝刚钓起来的鱼的味道,倒都变了味。天空的颜色渐渐地昏暗起来,而且还时不时地带着阵阵的阴风,我们如同受困于冰川之中,渐渐地感到了一阵冰冷,我们只好从背包里掏出几件厚衣服,然后穿上以预防过后不久将可能出现的极地严寒,果然不出我所料过后不久,此地果然大雪纷飞,在不知不觉中,下起了一场大雪,而我们身后的那座宫殿好像也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溜走了,我们只好在此地搭好帐篷,躲避着这里的大雪。
雪越下越大,鹅毛般的雪花飘在了那座屹立不倒的墓碑上,此时显得更加的阴森森,天已经暗了下来,我们点起了篝火,我和几个队友帮着把帐篷搭好,在这一会的工夫里,我倒给自己添加了点暖度,不过对面的那座墓碑使我们没有松懈的余地,我们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篝火煮着锅里的鱼,此时虽然飘来阵阵的鱼香味,但比起平时的吃喝却感觉有点不大一样,邹小强拿着一把汤勺正要舀起一碗鱼汤喝上一口,忽然
不远处传来了阵阵的呼啸声。
在这阵呼啸声中还夹带着一阵凄婉的鸣叫声,听起来好像是一种动物的声音,但在现实之中又搞不懂这是什么动物。正当邹小强喝上一口鱼汤时,美滋滋地说:“这鱼汤还真甜。”不过老徐与明珠老和尚走到鱼汤前验看了一下鱼汤,觉得这汤和鱼都没问题,便让大家吃点鱼肉,补补身,于是大伙就喝了点鱼汤,因为我们人口众多,就这么几条鱼只好每人吃了点鱼肉。我喝着这温汤之后,倒是祛除了身上的寒意,一丝丝的暖意在身上蒸发。
寒风凛冽,一条如长虹般的东西在我们身边飘过,突然那头獬豸对着那条长虹般的怪物狂叫不止,之后便害怕地缩了回来,不敢再向前追它。我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而且那条怪物迅如闪电地在我们面前飘过。此时的那座墓碑屹立在这片白茫茫的雪地里,倒让人觉得异常的抢眼,为了去看个究竟,欧阳孤独和紫霞道姑等人要过去看个究竟,五六个人走到那座墓碑下,只见上面刻着几行如蝌蚪般的文字,我们一个字也看不懂,就连比伦·玛丽娅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文
字。
倒是小人罗伯特·奥西却看出了点来头便说:“这些文字看起来确实古怪,我没猜错的话,这些文字应该就是印度的上古文字,是属于婆罗门的一支邪教创立的,而且此教异常的邪恶,喜欢在人间种下众多的毒蛊。”山本惠子道:“你是说这人像是印度人。”罗博特·奥西道:“我可没这么说过,不过既然是婆罗门的另一支邪教,那画像中的王就应该有可能是印度人,亦或者是本土的印地安人,也说不准。”欧阳孤独说:“若这样说起来,我们刚才所见到的应该就是一条生物了。”
靛蓝色的脸庞下,有一条银环蛇,正吐着蛇信子舔着那个奇怪王的脸庞,此时那两颗眼睛好似发了金光似的,一闪即逝。欧阳孤独他们被这阵金光吓了一跳,但是欧阳孤独本能地甩出了大刀,一刀地砍在了那王的两颗凸出的眼睛的壁画上,刀石所划出的火光也一闪即逝,不过被他划过的刀痕却划去了壁画上王的双眼,而它的两颗眼睛却突然流出了血来,一滴滴地顺着碑壁掉落在了雪地上,然后又凝固成了一颗颗青
白相间的玉石,摸起来滑腻腻的。
这块墓碑会流血,这可是新鲜事,欧阳孤独等人不解地道:“这是怎么回事?这墓碑会流血。”紫霞道姑也感到稀奇,于是也用剑在壁上划了几刀,不过若没划在画王的碑画上,石头是不会流血的,只要能把画上的痕迹划掉,那么红色的血液就会从碑壁上流下来,然后掉落在雪地里凝结成青白相间的玉石。欧阳孤独等人拿起那些青白色玉石回到了帐篷内,让叶馆长观察一下这玉石是什么构成的。叶馆长让陶文静拿来了一些考古器具,观摩了许久,终于有所发现。
陶文静指着一颗青白玉石说:“这些都是普普通通的玉石和一般玉石没什么两样,只是为何血会变成青白色玉石?”叶馆长也感叹地说:“考古了二三十年,却也从来没见过如此的奇石,不过我想会不会是这么回事,那红色血液滑落时与空气中的分子发生反应,然后掉到雪白的雪上又发生了化学反应,故此才变成了如此的颜色,若是这么来的话,那么壁上的画应该就是刀剑刻划之时,火光烧掉了用血画上去的血凝物,以致脱落凝成血滴。”
宋小洁道:“这样也太悬乎了吧!我从来没听说过用刀剑随便在某个壁画上刮擦就能凝结成水滴的。”叶馆长道:“在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里,没有不可能的事,我们已经遇到了诸多离奇的怪事,我这样判断也不无道理啊!”老徐点了点头说:“叶馆长说的也没错,在我们所处的世界里,万事皆有可能。至于这些青白相间的玉石看起来却像是舍利子。”此时明珠老和尚也注意到了,他拿起了一颗玉石握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却道:“这些玉石得全部扔掉,这些都是邪恶的化身。”
我们都被明珠老和尚这一说感到一头雾水,明珠老和尚道:“既然罗伯特·奥西说墓碑上的蝌蚪文来至婆罗门,那么这些血滴子应该就是邪恶舍利的化身,它们用的是邪恶舍利画上去的。”众人一听此话,便把那些青白相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