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色里可以看到对方发着绿色的眼光,老徐让所有人都隐身起来,此时野人们也开始大量地围拢过来。我们熄灭了所有的灯火,但却可以感觉到周围异常的氛围。那些野人忽然点亮了火把,老徐站了起来,走到显眼的地方,那些野人把所有的利箭向着老徐射了过来,还好老徐的轻功了得,否则早已变成了刺猬,一两下子便躲过了那些野人向他射来的利箭。老徐本想与他们沟通的,谁知这些野人却二话不说拿起弓箭对着老徐直接射击,老徐只好又闪到了我们的身边。
此时有一个中等身材的野人用手在嘴边‘呼噜噜’地连声怪叫了几声,那些野人便开始向着我们的帐篷靠拢,就在几十步之遥,叶馆长对老徐说:“徐队长,我看该用激光枪射死这些野人了,否则我们都得死在这里。”老徐觉得叶馆长说的是,便令我们在野人靠近我们四五步之遥便一起开枪射死带头的野人,就
在野人不断靠近我们之时,我们扣动了板机,老徐喊了声口令,大家都用枪对准野人射击,此时许多野人都应枪而倒,后面的野人感觉不对劲,便吓得向后退了几十步。
那些野人忽然发现了我们的具体位置,其中又一人发出了‘呼噜噜’怪叫声,只见他们都举起了利箭,为了不让他们投掷有毒的利箭,老徐快速地下达命令,又一阵枪响,那些刚要举起利箭的野人又应枪而倒,倒下数十个野人之后,那些还活着的野人开始神色慌张了起来,后来都纷纷地跑了,眼见野人都跑光了,我们才走出藏身之处,我们见有的帐篷被利箭射穿,而且地上的利箭掉落了一地,到处都是有毒的利箭。老徐捡起了其中的一支利箭在鼻子上闻了一闻。
老徐便让所有人把利箭捡起来,然后把这些利箭烧了,以免有人不小心地碰到而中毒。老徐说:“这些弓箭都喂有剧毒,具体用什么做成的我也不清楚,不过大家最好把所有落在地上的或者被射到帐篷内的都捡起来,还有把这些喂有剧毒的利箭捡成一堆烧了,
以免伤到人。”我们按着徐队长的话去做,很快我们便收集到了五六十支利箭,比伦·玛丽娅对那些被我们用激光枪射死的野人走去,然后在他们身上观察了一会儿之后便对宋小洁说道:“我看这些野人就是舒阿尔族人,他们的习俗依然没变。”
宋小洁说:“既然这么说,那么这些野人就是野蛮部落了,这个地带真是太不安全了!”欧阳孤独走了过去见死去的野人起码有二三十人便让男人们帮着把野人的尸体抬走埋了。我们在掩埋这些野人尸体的时候,忽然发现其中有一个野人的脖子上有一条用金线穿过一个拇指般大的小人挂在了脖子上。欧阳孤独把那条金线从那个野人的脖子上摘下,然后把这条金线给弄断了,只见那个小人依然闭目不醒。欧阳孤独只好咬破手指在小人的身上滴了一滴血,那个小人便慢慢地苏醒了过来。
那个小人有着一头金黄色的头发,穿着西装,他醒来之后讲着一口流利的古式英语。欧阳孤独一直在喊着他在说什么,比伦·玛丽娅便走过去说道:“他在
说这里到处都是野人,叫我们赶紧离开这里,而且还叫我们带上他。”欧阳孤独让比伦·玛丽娅问他一些关于这里的状况,那个小人又用古式英语说道:“哦,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也许你们也和我们一样,就是为了寻找黄金所以才来到这该死的岛上的。”比伦·玛丽娅说:“你们是为黄金而来的吗?那你们的伙伴呢?”
那小人哭笑不得地说:“他们都死了,小姐,你应该以为我从来就这么小个对吧!哦,不不不,我长着一米八的个子,谁知道这些印地安人都喜欢把不属于他们的人杀死甚至缩小,我是这其中幸运的一个,他们没把我弄死,只是把我当成了他们的宠物。”比伦·玛丽娅向我们解释了这个小野人所遭遇的事迹,老徐让比伦·玛丽娅问他说:“你问他这里的黄金到底隐藏在哪里?”比伦·玛丽娅便向他翻译,那小人说:“这里是最不该来的地方,你们也是来淘金的?”
比伦·玛丽娅向那个小人说:“我们来到南美洲亚马逊河流域,并不是来寻找黄金的,而是来完成任务
的。”那拇指般大的小人情绪激动地说:“这里实在太危险了,我建议你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请允许带上我逃离这里吧,我在这里受够了。” 比伦·玛丽娅对他说道:“请你放心好了,他们都是一些奇异的高人,他们都有高深莫测的法力,这些野人伤害不了他们的。”那拇指般大的小人又道:“但这些野人也有他们的法宝,就算你们再有什么法力,他们都能把你们杀死的。”
比伦·玛丽娅又问道:“他们有什么法力?”拇指般大的小人道:“他们的法力大着呢!他们会向一个石棺叩拜,然后搬出里面的一个怪物,那怪物厉害着呢,就算我们用火铳都无法伤到他。”比伦·玛丽娅向我们说了这些情况,欧阳孤独说:“难道石棺中的怪物是僵尸,用枪都杀不死他,必然是僵尸无疑了。”老徐对那拇指小人说:“那么你应该知道那些藏宝的所在位置了。”那小人听比伦·玛丽娅一番翻译之后说:“那当然了,不过去那里大家都有性命之危的。”
老徐问道:“那我们会遇到什么难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