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本宫既然来了,自然会解决蓟州城百姓的疾苦。”
“但你虽然罪不至死,却也当罚,本宫就发你一年俸禄,暂时革去官职,代掌知府职位一年时间,如果这一年里你在做不好,本宫便将你流放边关。”
“多谢殿下,多谢殿下。”
吉玉心中总算松了口气。
他虽然不算什么大贪官,但也说不上两袖清风,一年俸禄对他来说也不痛不痒。
至于革去官职,这更像是个名义上的惩罚,只要他这一年时间好好表现,这蓟州知府依旧是他。
楚嬴这时候才朝着门外看去,问道:“刚才诸位问本宫,若是本宫不肯给钱该怎么办。”
“现在,你们可知道了?”
听见楚嬴提及此事,门外那些商人顿时来劲了。
楚嬴不提也就算了,但他这么说,就代表之前出售股权的事情并不是就此了之。
之前从楚嬴手里花了五十两银子买下一壶二锅头的那富商壮着胆子,上前问道:“殿下,不知刚才你所说的入股之事,是否作数?”
“当然作数。”
楚嬴心中暗暗偷笑,看来自己抛出的鱼饵果然有用。
“殿下,小人愿意拿出十万两银子购买股份。”
话虽如此,但他这已经相当于明着给楚嬴送钱了。
毕竟他只说了自己出多少钱,却没说能拿多少股份。
楚嬴之前可是说了,除非他们将股份卖掉,或者退股,不然这分红能世世代代的一直拿下去,就算一年只有一千两银子,一百年的时间也能回本了。
除非楚嬴锚定了心思要跑路,那他到手多少股份都等于一场空气。
华十万两银子,就能和当朝大皇子攀上关系,这买卖不管怎么看都十分划算。
门外的商人顿时急了。
他们中也有不少人生出了这么年头,就是稍加犹豫的功夫,就被人抢了先。
让他们顿时心中直呼卑鄙。
但也不敢怠慢,生怕自己速度慢了,就没机会了。
楚嬴并没有着急答复,而是向吉玉问道:“知府大人,如今蓟州城有多少难民,救济他们需要多少银子啊?”
这一次,吉玉可不敢怠慢了。
他知道,如果自己连这都说不上来,那就真的在楚嬴心里判死刑了。
“殿下,如今蓟州城共有难民十一万人,需要五十万两银子便可度过这难关。”
“五十万便够了么?”
楚嬴眉头一挑,吓得吉玉浑身哆嗦:“殿
下,五十万两银子已经不少了,有了这笔钱,下官可以从别处买来粮食,足以灾民们度过这荒年。”
“等到来年开春,百姓们种上粮食之后,日子就好过了。”
“哼,等到开春,百姓们种粮就要购置农具、种子,又是一笔开销,而且在粮食有收成之前,他们难道就不吃不喝了么?”
“还是说,你打算让他们继续跟那些地主借钱,然后一年的劳作全部交给他人么?”
这是那些地主最常用的手段,百姓们平日里种的都是他们的田地,在有收成之前的吃喝拉撒,可以找到地主借钱,但这笔钱可是有利息的,而且利息往往不低。
等庄稼成熟,有了收成,农户们去掉佃租和赋税,剩下的钱往往只够还债,甚至还有欠缺,自家有地的人就用土地抵债,没有土地的人只能继续欠着。
如此往复,那些地主们的土地只会越来越多,百姓们的土地倒是越来越少。
吉玉心里直呼冤枉。
他又怎会不知道这些地主的手段,但他怕的是自己说太多了,会被楚嬴责怪。
这两年蜀地连年水灾,百姓们连饭都吃不饱,每年都向朝廷要钱救灾,时间一长,就算是朝廷也出不起这笔钱了。
不过楚嬴只是借着这番话提醒吉玉。
他当然知道这件事情不是一个小小小知府敢胡乱开口的。
“按本宫的看法,蓟州百姓想要活下去,至少要二百万两银子。”
话音落下,在场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二百万两银子,整个蓟州一年的税收都没这么多。
这个大皇子难道是疯了吗?
最重要的是,这笔钱让谁来出,反正以现在的朝廷,肯定是拿不出这笔钱的。
就在众人心中惊骇的同时,楚嬴顿了顿,淡淡笑道:“本宫打算在蓟州城建一座酒厂,让蓟州城百姓们都能到酒厂中做事,靠着酒厂给的俸禄就足够养活一家人。”
“本宫会拿出一百四十万两,占下酒厂七成的股份,同时发售余下的三成股份,共分为六万份,每一股售价十两银子。”
大堂之外,一个商人小心翼翼问道:“殿下,那这酒厂生产的,是殿下之前说的什么二锅头吗?”
见到楚嬴点头,他顿时眼前一亮:“殿下,我要买一万股,我立马给钱。”
“别急,还没到出售股份的时候。”
楚赢打断了他,又对之前就要出钱的那个商人说道:“当然,本宫可以给你预定一万股,只要明
晚之前,你把钱送来就算作数。”
那商人一阵狂喜,连忙应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