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死了一问三不知。
就在这样的忐忑不安中,门房传来了楚嬴到来的消息。
“恭喜殿下,贺喜殿下!殿下旗开得胜,实乃人中豪杰,微臣佩服。”
刚一见面,李寒山就满嘴官腔的开始拍马屁。
同时暗中也在观察楚嬴的神态,要知道楚嬴才二十二岁,寻常这个年纪的男子就算再如何天纵英才,听到别人夸赞自己,也难免会有得意之情。
可楚嬴从始至终都面如平湖,这般城府,让李寒山只感到暗自心惊。
但他哪里知道,眼前的楚嬴两世为人,而且经历都很不寻常,心性早已是远非常人可比。
楚嬴并不理会李寒山的马匹,径直进了大堂,便在衙门大堂的座位上坐下,沉声问道:“李大人,敢问南海府库内,如今还有多少银子?”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李寒山只感到心头一颤,眉头紧锁,反问道:“这些事情,似乎和殿下没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