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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低低应着。
子午巷是京都城除了皇宫以外最戒备森严的一条巷道,整个巷道只有一府,便是九王府,凡是进入九王府者必须在巷口报上名帖,经过侍卫检查之后方可进入。
巷口侍卫大喊:“车内何人?”
车夫一边陪笑,一边拿出秦清的名帖说道:“车内是清若楼东家容先生,这是名帖,还望官爷行个方便。”
那侍卫打开名帖,挑了挑眉:“容寒臣?清若楼倒是听过,但我怎么记得清若楼的东家姓蔡?”
“官爷有所不知,蔡老板只是掌柜的,容先生才是我们清若楼的正牌东家。”
“可有请帖?”
“有有……”车夫立马从袖中拿出请帖递于侍卫。
侍卫翻看了请帖确实为今日诗会请帖,但看这俗气的珠光宝气并不像是来参加诗会的,莫不是从旁的人手里买来的?
车夫见那侍卫仍是不肯放行的模样,于是从袖中拿出些碎银子,继续陪笑道:“给官爷拿去打些酒吃。”
侍卫接过银子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甚为满意。
“您看……”
侍卫却并没有因为银钱而打算放行,他挥手怒道:“去去去,今日王妃宴请京中才子,举办诗会,管你什么容先生、刘先生的,一身铜臭的生意人来凑的什么热闹。”
“官爷,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请帖都给你了。”
侍卫将请帖扔给车夫:“我看你们这是伪造的!”
“你!”
车夫气不过,但又不敢继续上前。
于是咬咬牙转回去隔着车帘低低问道:“东家,这……如何是好?”
秦清却是一脸平静,自来凤朝都是重农抑商,虽是富贵身却是地位低下,被上位者欺辱也是正常事。
“无妨,回去。”
“是。”
车夫跳上马车,一众侍卫见那侍卫驾着马车灰溜溜的走了,哄然大笑:“呸,这等低贱之人也敢来九王府,哈哈哈哈。”
谢寒臣已然有了怒意:“师父,徒儿下去教训教训他们。”
“慢着。”
“师父!”
“一群乌合之众而已,何必置气,再者,说的也没错,商人的确在凤朝是低贱行当,九王府的门槛是挺高的。”
“徒儿就是气不过他们口出秽言,辱骂师父。”
秦清微微一笑:“这等事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然后对着车帘外的车夫说:“大牛,驾慢些。”
“是,东家。”
原本疾驰的马车果然立马慢慢悠悠的。
谢寒臣不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