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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act1·红白(3 / 4)

了办公室的门口。抬头看见了熟悉的铭牌,他站在走廊上,却连敲门都不敢。

他不知道谢渡桥找他是为了什么,他大概能猜到谢渡桥找他是为了什么。

越是如此,就越发的不敢面对。

直到门忽然从里面被推开。

阿鸩躲闪不及,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幸亏走廊里没人,但也差一点栽倒在墙壁旁。

谢渡桥原本想要说话,见着是他,神情里有一些复杂。待得阿鸩抬起头后,谢渡桥看到他憔悴不堪的面容,终于是叹了一口气。

“……进来吧。”

谢渡桥率先返回了办公室,阿鸩站在走廊里,沉默的看着他的背影。

他的脚步好像被钉在了地上,过了好些时候,直到谢渡桥都转过身来了,他才小心翼翼的走进去。

那个又是瑟缩又是害怕的样子落入了谢渡桥的眼里,一时间,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谢渡桥怒骂道:“做都做了,现在你知道后悔了?”

阿鸩艰难的的挤出话:“谢老师……我没有。”

谢渡桥定定的看着他,闻言一点头:“好,我相信你,这件事里有隐情……那你有什么要对我解释吗?”

阿鸩张了张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样的理由太过于荒谬与滑稽了,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长久的沉默后,这片空间依旧是安静的。

谢渡桥的目光终于变成完全的失望,恨铁不成钢:“苏鸩啊,苏鸩,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那句话就像尖刀一样捅进了阿鸩的心脏,来自于师长的目光几乎要令他落荒而逃。他站在那里,就像站在悬崖边上,仿佛下一刻就会坠|落。

谢渡桥为人最是正派,向来都看不惯这些勾三搭四的事情。

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但是他压根就想不到,居然会和自己最得意的学生扯上关系。在他的眼里,阿鸩是他最喜欢、也最骄傲的弟子,私底下却居然这样混乱不堪。

越是期待就越是失望,越是不能相信就越是痛心。谢渡桥气的差点没开口让阿鸩滚出去,看着他这样失魂落魄的样子,终归是有一点不忍心。

“……怎么穿成这样?”

阿鸩嗫嚅道:“刚刚才从医院里出来。”没有来得及换衣裳。

他本来是想要先去宿舍找一件的,但却遭遇了那样的事情,浑浑噩噩,又哪里还顾得上。

谢渡桥被这句话一提醒,这才想起来,之前叶嘉泽跟他说过,阿鸩受了伤。

刚刚乍一见到阿鸩,他还在气头上,满心都是失望,恨铁不成钢。直到这时候,才渐渐平复下来。

谢渡桥看着阿鸩灰扑扑的一身,目光又落到了他手上缠绕的绷带上。一时间,气还没有消完,教训与批评又给哽住。

他脸还是板着:“手是怎么了?”

阿鸩小声说:“受,受了一点儿伤。”

谢渡桥听着就来气:“手是能受伤的吗?你是画画的,自己的手有多重要不知道……不知道好好保护?”

阿鸩垂着头。

谢渡桥“哼”了一声:“这么大了都不知道小心……怎么伤的?”

阿鸩怔怔的看着眼前的老教授。

谢渡桥看着他呆呆愣愣的,站在自己身前,就像是已经被骂蔫了。嘴唇动了动,却连回答都不会。一时间,气都忘了,只剩下着急:“到底伤的怎么样,严不严重,有没有影响……你倒是说啊,说话都不会了吗?!”

“……没什么影响的。”

谢渡桥一瞪眼睛:“没什么你的手会被包扎成这样?你当是我我蠢还是我好骗?”

阿鸩喉头有一些发堵,断断续续道:“就是出去的时候遇到了意外,不小心……被人踩了几脚。医生看过,说休养一段时间就会好。”

谢渡桥仍旧有一些怀疑:“说真的,没有骗我?”

阿鸩艰难的点了点头。

却仿佛被某种冲动驱使了一般,又摇了摇头。

他看着不远处自己导师板起脸的样子,又是严肃又是吓人,学生没有哪个不害怕他的。

可不知道是怎么的,视线就模糊了起来。

阿鸩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在自己对面的人,却越来越看不清。谢渡桥张了张口似乎在说话,可是他压根听不清楚谢渡桥在说什么。他明明已经很用力、很想要听明白了,却模糊着分辨不出来。

“我不知道。”阿鸩哽咽道,“……老师,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摇头,他不知道自己的手到底能不能好,他不知道以后自己还能不能拿起画笔……

阿鸩的泪水扑簌簌的掉落,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停也停不下来。

那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他的情绪才稳定了下来,看着来到自己身前的导师,眼眶依旧通红。

谢渡桥哪里见过他哭成这样,就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却找不到人可以诉说,只有借助于泪水抒发出来。

什么时候,他最为得意的学生,向来都自信且骄傲的,也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谢渡桥叹了一口气。

“苏鸩,老师知道同性婚姻已经合法了,也不是食古不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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