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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呗。
大家晚安。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惦记着例假这事，第二天叶非是被自己惊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摸了一下床，觉得自己睡得挺安分，又摸了摸左露予，那边的熟悉的温度。
老婆还在。
于是她又安分地睡下了。
再醒来，左露予已经起床，叶非伸手过去，床那边还留有左露予的体温，她半睁着的眼睛，又想闭上。
可惜，闹钟响了。
叶非在床上挣扎了一分钟，终于起床去洗漱。
上次摆好左露予的牙刷之后，后来每次，叶非在浴室里看到牙刷，都是叶非那天摆的样子。
左露予总是懂得如何抓住她的小心思，似乎许多生活细节，叶非做了，左露予就记得。
她喜欢的拖鞋，她习惯用的毛巾，还有她桌上的摆放，左露予都记……
所以这么大清早的，她心情非常好，算着早餐还没好，拎着昨天的那条脏内裤吹着口哨就到阳台上洗了。
才泡了水，叶非便听到身后传来了声音，叶非一惊，连忙转头，是左露予走了过来。
叶非用身子挡住了水池，问：“可以吃了吗？”
左露予点头：“嗯。”她朝叶非身后看了眼，问：“在干嘛？”
叶非又移一步，遮得严严实实：“洗衣服呢，你下去等我吧。”
左露予大抵是猜出来了，又上前一步：“你放着吧，来例假就不要洗了，我晚上回来帮你洗。”
左露予这么一句帮你洗，叶非的脸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腾的一下红了。
“不用力不用了。”叶非十分难为情，手指还沾着水，指着楼下：“你先下去吧，我很快。”
左露予似是没听懂，又上前一步，叶非连忙伸手挡住：“不用了！”
左露予愣了愣。
见左露予没动，叶非又补了一句：“我不习惯别人站我旁边看我洗衣服，也不喜欢别人碰我私密的东西。”
特别是沾了她大姨妈的内裤，怎么想怎么别扭。
叶非说完又嘿嘿两声，正好盖过左露予小声说的一句：“别人。”
叶非示软：“你下去嘛。”
左露予没动，只问：“我也不行？”
叶非摇头：“不行。”
左露予离开后，叶非才松了口气，匆匆洗完换了身衣服下楼。
今天这顿早餐，吃得非常安静。
其实平常也挺安静的，但今天的安静不一样。
叶非觉得有点微妙，她刚起床话不多，人也不太精神，但多少也会说两句，可今天左露予好像不太给她回应。
连话里的那几声嗯和哦，都蔫了许多。
叶非自讨没趣，也就不再说话了。
她觉得，这难不成，是冷战？
但鉴于好活了这么多年，没和别人冷战过，这种感觉又不太真切。
左露予离开时，叶非还在吃饭，走前她和叶非说去上班了，这会儿轮到叶非兴致不高了，懒懒地应了句嗯。
等左露予离开，家里又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她拿起手机给胡娜发了条消息，问她醒了没。
胡娜今天出国，这会儿估计已经准备，叶非这个消息过去，胡娜那边立马回复了一个：去机场路上了
叶非把碗冲了，放好后才继续发消息给胡娜。
叶非：和小男友准备异国了？
胡娜：没有
胡娜：前几天就分了
胡娜：叶大小姐大清早找我，什么大事？
叶非：您真了解我
叶非：我好像和左露予冷战了
叶非：你经验丰富，我求教一下
胡娜：你们还能冷战？
胡娜：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了？
叶非：怎么就我了？
胡娜：你们怎么了？
叶非想了想，左露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兴致不高的，好像是阳台的那几句对话后。
那时候她只顾着不要让左露予靠近，脸红心慌没想太多。
叶非：我可能好像大概知道？
胡娜：您说
叶非：我昨天来大姨妈了嘛
叶非：然后你知道的
叶非：日常侧漏
叶非：然后我今天在阳台洗内裤，她看到了叫我别洗，她来
叶非：我说不要
叶非发过去的时候又认真想了一下，真的是因为这件事吗？不能吧。
没多久，胡老师回复了。
胡娜：你是不是说了其他话？
叶非：没有啊
叶非：什么话？
胡娜：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之类的话
叶非：胡大仙，你怎么知道？
叶非：我说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私密的东西
胡娜：……
胡娜：左露予是你老婆，她也不行？
叶非：不行
胡娜：你再给我说一遍
叶非突然心虚了，还真的就不敢发了。
叶非：我的问题？
胡娜：不好说
胡娜：但是左露予毕竟是你老婆，你这样对她说话，太伤人心了
叶非摸摸唇，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