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延明活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跟异性这样亲密接触。
他抱着怀里娇娇软软的乔婉婉,闻着少女身上散发出来的空谷幽兰气息,居然忘了在第一时间推开,还贪婪地想要这么一直抱着,揉碎进自己的身体里。
乔婉婉可没有这些心思,她刚才感觉有什么东西缠着她的脚脖子才惊吓到,那恐怖的东西这会儿还缠着呢。
她吓得边跳脚,边尖叫:“蛇!蛇,有蛇!”
宋延明听见她这么一叫,也没有那些心思,借着月光低头望过去。
当宋延明看清楚缠在乔婉婉脚上的东西时,再抬眸看向吓地鬼叫的乔婉婉:“……”
乔婉婉使劲拍宋延明的胳膊:“你看我干什么啊!你快想想办法……”
乔婉婉最怕蛇,湿滑冰凉,还一吐毒液,能毒死人!
一想到那玩意儿此时就缠在她脚脖子上,都快要吓疯了。
“你好好看看,是什么。”
乔婉婉可不敢看,“你快把它弄走。“
宋延明无语地叹了口气,真想丢下她不管了。
不过想想这是他马上就要过门的媳妇,只能忍了。
他弯身,长臂一伸拿开缠在乔婉婉脚脖子上的东西,然后直起身子,拿到乔婉婉面前。
乔婉婉下意识地偏头避开,害怕地尖叫:“快拿开!你快拿开。”
宋延明将她的脑袋强行扳过来,逼着她看向手里的东西:“你家蛇长这样?”
乔婉婉闻言,用眼尾余光扫向宋延明手里拿着“蛇”。
当她看清那根本不是“蛇”而是一条裹着泥巴的细长带子,顿时尴尬了。
丢人丢大了!
宋延明将带子往路边的杂草丛里一丢,拍了拍手里沾的泥巴,“有胆子不顾名节,大肆宣扬你被我看光了,非得要赖上我,这会胆子又这么小?”
乔婉婉勾着头,不说话。
宋延明冷嗤:“这会怎么不说,自己是感冒发烧把脑子烧坏了,才做哪些事情?感冒发烧的人,我看的多了,可没有你这样的。”
乔婉婉被他毫不留情地点破,心里一紧。
“每个人生病能一样吗?如果都一样,哪还要大夫干嘛,干脆都吃一样的药好了。”
乔婉婉怼的理直气壮,心里却发虚。
她不等宋延明说什么,直接迈开步子,快速往前走。
宋延明看着她走在前面的娇俏背影,嘴角微勾。
小骗子,看你能瞒到什么时候。
一路走下去,沿路上路过不少村子。
村里家家户户都喜欢养狗,一到晚上稍微有点风吹草动,整个村的狗子都像是在吠,那阵势像是要一起冲出来把他们给围攻了。
乔婉婉虽然穿书进来有几天了,但还是不习惯。
尤其是走夜路听见这么整耳欲聋的狗吠,怪慑人的。
她刚开始还走在前面,没走多远就故意放慢脚步,等宋延明追上来了,就努力跟他保持一样的速度,肩并肩地走着。
不过宋延明这次有照顾她,明显放慢了速度,她勉勉强强能跟上。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的意思,一路沉默,偶尔在路上遇见几只狗,也都被宋延明驱赶了。
乔婉婉看着身侧,长得高高大大的宋延明,觉得跟他在一起,还挺有安全感。
没有手表,乔婉婉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她两条腿已经快不是她自己的了,才总算是到了镇上。
这个年代,大家都早睡,街上没有一个人影。不像她那个世界,到了晚上更加热闹,整条街的大排档,飘散着让人流口水的食物气息。
烧烤、小龙虾、钵钵鸡、铁板烧……
乔婉婉咽了咽口水,肚子就跟着“咕噜噜”的唱起了空城计。
“你没吃晚饭?”宋延明低头问她。
“嗯。”
她伸手摸了摸斜跨在身上的布袋子,里面放着两个拳头大小的红薯,等一下找到落脚的地方就吃。
虽然比不上烧烤,小龙虾什么的,但只少能不挨饿。
宋延明领着她进了一家小旅馆,刚一进去,就遇见个老太太。
这个老太太,看着六十多岁,花白的头发用黑色长夹子整整齐齐地别在脑后,露出个大脑门,五官长得跟宋延明很像。
乔婉婉心里嘀咕,这该不会就是宋延明的妈妈吧?
再看看老太太穿的是城里老人喜欢穿的那种,白色衬衫外面套着淡蓝色的四个口袋女士外套,皮肤也白,比村里的老太太有气质也显年轻。
看样子应该就是了。
乔婉婉虽然没打算做人家的儿媳妇,却还是带着该有的礼貌,“伯母您好。”
乔婉婉想着宋老太太是城里人,下意识一开口就说了普通话。
她的普通话,说的字正腔圆,正宗地把送老太太跟宋延明都惊艳住了。
宋老太太看着跟天女下凡似的乔婉婉,又看看宋延明:“这么俊俏的姑娘,是谁家的啊?”
心里泛起嘀咕,她让儿子去接马上就要过门的儿媳妇,儿子怎么带了另外一个姑娘过来?
该不会一早就跟这姑娘好上,带过来跟他们摊牌的吧?
这